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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问题,让许承昊当场定在了原地。
  爱?他前半生,心中所想,所思都是怡儿,对宴知恙这般,只是因为,她是自己的妻子罢了。
  许承昊犹豫着摇了摇头,沈怡儿叹了口气:“王爷,既然如此,为何听见姐姐离开时,你会这般难过?”
  “我……”
  沈怡儿不合时宜的想起他们成亲那日,宴知恙那苦涩,以及独自一人站在黑暗之中的身影,同为女人,她是真的心疼宴知恙,也更能理解宴知恙心中所想。
  “王爷,姐姐想必是厌倦了府里的生活,想去寻找自己心中的那份自由罢了。”
  许承昊见心爱之人眼里的疼惜,他越发迷茫:“可我,对知恙七年如一日,并没有亏待了她,我还是做的不够好吗?才让她心生疲惫?”
  见他这般,沈怡儿叹了口气,他没有错,情爱之事确实强求不得,但更可悲之事是不知道自己早已爱上那个朝夕相处之人。
  “王爷,你可曾想过,或许就是这般,才是对姐姐来说最大的折磨?”
  “看着心爱之人爱着另一个人,对着另一个人好,这是一种很残酷的折磨。”
  从沈怡儿那处离开后,许承昊魂不守舍的往回走,原本熟悉的王府,总让他觉得少了些什么,开始变得陌生起来。1
  等回过神来时,许承昊来到了宴知恙的院落,他这才发觉,原本鲜艳的花圃此刻早已荒废一片,所有的花都消失不见。
  “王妃可有和你们说过离开之后去哪之类的话?”
  院落里的丫鬟齐齐的摇着头:“王爷,王妃从未说过此事,一切都是和平时别无二致啊。”
  许承昊简直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她居然连自己的丫鬟都没告知吗?
  他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让人将小翠叫上来,可是他们面露难色,终于有位丫鬟开口道:“王爷,小翠身子不爽,已经回乡,早就不在王府之中了。”
  院落里她带过来的那些丫鬟,也被遣散离开,只留下了静王府的人。
  许承昊几乎都有些呼吸不上来,原来,她早就有了离开的想法,只是自己对她的事情太不上心,这才忽略了,要是自己,要是自己再多关心她一番,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发展成这般?
  桌上的玉佩吸引了许承昊的视线,这是当初自己送给知恙的那块。
  许承昊看着府里除了宴知恙自己的东西消失不见之外,其余的都还在,心里就一阵刺痛。
  她,只拿走了属于自己的东西,没有带走静王府的一丝一毫,她是真的想要和静王府一刀两断。
  许承昊倒退了几步,有些接受不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心里的那种情绪,他只知道他想把宴知恙找回来,发誓一辈子对她好,让她不要离开自己。
  是啊,他不想让宴知恙离开!
  “这是什么?”
  桌上除了那枚玉佩之外,还有一个小包裹,下人见状立马上前将其打开,一些护膝赫然出现在眼前。
  之前照顾宴知恙的下人像是想起了什么,解释道:“王爷,这是王妃连夜为您编制的护膝,说是担心您冬日腿疾再犯,提前为您编制好的。”
  “当时女婢还好奇,距离冬日还这般久,为何王妃却这般着急,如今看来……”
  许承昊眼眶滚烫一片,小心翼翼的将护膝收入怀里。
  他甚至都可以想象到宴知恙一针一线细心缝制的画面,当时的她,在想些什么呢?
  是在想自己是如此可恨,还是对他的失望?
  “王爷王爷,江南传来消息,说是找到了王妃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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