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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我来救你!”米唯一刚要奔上前,木质的房梁突然从头顶砸了下来,迫的米唯一不得不后退。
  火势瞬间变的更大。
  “唯一,你不要过来,这里太危险了!”钱苏苏焦急的劝道。
  “不,姐,我就你一个亲人了,我们自三岁从孤儿院被人分别领养后,我就被我的养父母带到了国外,三年前我参加了国际学校辩论赛,才好不容易与你相认,我的养父母在我小时候就去世了,如今,这个世上,我就只剩下你一个亲人,我是不会让你死的!”
  “唯一,我只要你好好的活下去,你不要管我了,这里随时会爆炸的!”
  “不要,我能救你出去的。”
  “我活不成了,你听我说,你一定要活着,活着帮我报仇。”
  “我不管!”米唯一眼尖的看到钱苏苏身侧的墙上有一扇窗子,她指向那里说:“姐,我将那个窗子拆了,将你从那里拉出去,你等我。”
  米唯一绕到墙外,脚底蹬着木桩,好不容易拆了铁窗,朝着钱苏苏伸手:“姐,快把手给我。”
  钱苏苏朝米唯一走去,眼看钱苏苏的手就要抓到米唯一的手,这时,厂内一阵轰鸣的爆炸声突起,米唯一瞬间失去了所有意识。
  等米唯一再一次醒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身边的火海,所有的一切,都葬送在了火海中,她的心一下子沉入了谷底。
  姐姐……姐姐……
  看着那片火海,米唯一被火苗映红的眼底是漫天的恨意。
  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活着,帮你报仇。
  ※
  南城郊外的公路上,一辆黑色宾利欧陆疾驰着。
  司机里奥正紧张的开着车子。
  他瞥了一眼后视镜里坐在车后座微阖眼休憩的男人,暗暗吞了下口水。
  而在一分钟前,他刚刚将公司的一名高层骂的狗血喷头。
  杨林真是害死他了,趁着半路车子抛锚的时候,借口公司有事,先拦了其他车子离开,现在就只有他一个人应付墨亦廷。
  他不敢吭半声,免得惊动了暴狮。
  里奥片刻的出神之后,眼睛的余光瞟到前方突然窜出的人影,吓的一脚踩了刹车。
  伴随着一阵刺耳的急刹车声,车子骤然停了下来。
  车后座的男人眼睛倏的睁开眼。
  没有温度的嗓音伴随着一丝愠怒的开口:“又是怎么回事?”
  里奥张了张嘴,还没有开口,车后座的车门突然被人打开,一道人影迅速闯进了车内。
  “你们会不会开车?看到车前有人还故意撞上来?”米唯一一上车就破口大骂。
  里奥顿时喊冤:“这位小姐,明明是你自己冲上来的,而且,车子根本就没有撞到你!”
  米唯一的身上有着斑斑血污,但他发誓,那绝不是他撞的,他刹车之后,这女人根本就没倒。
  “我说撞到了就撞到了,我已经记下了你们的车牌号码……”米唯一有些虚弱的开口,她捂着胸口咬牙道:“如果你们将我丢下,我就打电话报警,告你们肇事逃逸。”
  “你……你这是碰瓷!”里奥气结。
  “呵,你有证据吗?”
  这附近荒山野岭的,没有摄像头,车上的监控也忘了开,里奥一时语结。
  虽然半路拦车碰瓷不道德,可为了能活着离开这里,她不得不这么做。
  待身体缓和了些,米唯一感觉到身侧一股压迫的气息迎面而来,自她上车的那刻起,身侧的男人就用他漆黑慑人的眼睛盯住她不放,就像是猎人盯住了落入陷阱中的猎物,让她浑身不舒服。
  自米唯一上车的那一刻起,墨亦廷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馨香靠近,待米唯一坐在了他的身侧,那股香气便更浓了,与两年前某个夜晚的记忆重合。
  身侧一股男性气息逼近,伴随着压迫的低沉嗓音:“既然上了车,后悔也迟了。”
  后悔?后悔什么?
  在她犹豫着要不要开门下车的时候,男人突然对前面的司机命令:“开车!”
  里奥讶异了一下,然后便启动了车子。
  没想到,老板没有将女人赶下车,而是让他开车,难不成是看到女人受了重伤,动了恻隐之心?
  啧啧,难得呀!
  而在车子启动之后,米唯一的身体便支撑不住的昏了过去。
  ※
  不知过了多久,漫长的昏睡之后,米唯一的意识缓缓恢复过来。
  长长的睫毛 ,眼皮缓缓睁开,入目是头顶陌生的灯饰。
  这里是哪里?
  她动了一下,就感觉到身上疼痛难耐,抬起手臂看了一眼,她手臂上的伤已经被处理包扎了绷带。
  应当是有人为她处理好了伤口。
  脑海中突然回响起昏迷之前车内男人的嗓音‘既然上了车,后悔也迟了。’。
  当时她的意识不明,现在回想起来,就感觉从脚底心一股寒意升腾起来,让她没来由的心悸。
  她想着脑海中的那片火海,眸底燃起两簇火苗,拉开被子下床准备离开。
  刚打开房门,两名黑衣保镖拦在门外。
  其中一人冷着一张脸开口:“这位小姐,我们老板有令,你不能离开房间一步!”
  不能离开房间一步?
  她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出害死钱苏苏的凶手,怎么能被留在这里?
  “如果我非离开不可呢?”米唯一沉下一张脸。
  两名黑衣保镖同时做出了防卫的动作。
  “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米唯一眯眼。
  她刚抬起手,身上就传来一阵刺痛,令她痛的额头上渗出了密密的汗水。
  可恶,她现在太虚弱,根本不是两名保镖的对手。
  好汉不吃眼前亏。
  “你们老板在哪里?我要见他!”她咬牙问。
  “我们老板在忙,现在没有时间见你!”
  “我一定要见到他!”
  “不可能!”
  米唯一眼尖的看到了其中一名保镖腰间的瑞士军刀,手法极快的将那把军刀拔出,在保镖错锷之际,将军刀抵在了自己的颈间。
  见她用军刀抵着自己的脖子,两名保镖的眼神慌了。
  米唯一扬眉:“我要见你们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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