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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澡,洗澡,还要洗澡!】
  喝饱了奶,小言挚伸展了越来越有劲的四肢,内心嗷嗷喊。
  姜嬴懒得理他,坐在桌边清理自己的财产。
  今天除了那块玉佩之外,赚了20两。
  加上原身孕期存的80两,以及言酌给的120两,也算是有200多两不菲的身家了。
  虽然靠这笔钱还过不上穿金戴银的好日子,但小资一段时间还是没问题的,后期姜嬴还可以靠空间给人治病赚钱。
  怎么看,坐完月子就和言酌说拜拜,毫无负担。
  姜嬴心态放松,时间便过得特别快。
  转眼就过去了半个多月。
  他以为言酌嫌恶这里,只怕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来。
  谁知道才半个月,他就又现身了。
  眼里还沉浸了一些她看不懂的深邃。
  姜嬴摸了摸自己的脸,犹自奇怪,“似玉,咋回事,我脸上有花儿?”
  不然他怎么一直盯着自己看?
  似玉嗯了一声,脑袋几乎低到脖颈里,慢半拍才抬头飞快扫了姜嬴一眼,复又急忙埋下去。
  “没,没有。”
  姜嬴蹙眉,咋回事,见鬼了?今天这一个两个的都很奇怪!
  唯独齐刃笑得跟人贩子似的,还殷勤的送了一把路边采的野花给姜嬴。
  “姜姑娘,路上过来瞅着好看摘的,你插着瞧个新鲜。我的病,之后还要劳烦你操心。”
  这半个月,他一直有坚持用姜嬴的方子。
  别说,效果非常好。
  不只改善了伤疤发热发麻的问题,还淡化了疤痕,甚至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感觉每一次敷完药水之后,他晚上睡觉特别香,第二天起来神清气爽。
  王爷还说他最近武艺有了些精进。
  他一开始并不相信是药水的作用,说给祝大夫听,后者也笑话他,“哪有那么神奇,说不定是你本就该进步了。”
  直到他不小心误喝了一杯药水,当日在教场上,打败了一个之前无论如何都差一点的死对头。
  齐刃欢喜又兴奋,却不再和任何人说。
  这种好事儿,他自己知道就行了。
  信的人越多,偷他的宝贝药石怎么办?
  而且他现在每天擦了脖子后,剩下的药水一咕嘟就喝了,半点不舍得浪费。
  他寻思着,等有钱了,就算是求,也要再求一点。
  自然便对姜嬴特别殷勤。
  言酌看着,莫名觉得扎眼,语气冷了冷,“叫什么呢?”
  姜氏是他的外室,称什么姑娘?
  齐刃心里苦,“是姜姑娘不肯让属下称呼一声姨娘的,说她毕竟还没进门。”
  言酌又把那冷冷的眼神瞥向姜嬴。
  姜嬴摊摊手,“我没说错呀,外室是外室,妾是妾,尊卑有序,乱了不好。”
  外室无名无分,姨娘都算不上,不叫姑娘叫什么?
  夫人那就更不对劲了!
  言酌仔细一想也是这么回事,但心里仍旧有点堵,尤其在看到姜嬴气色红润,笑靥如花的时候。
  哼,她这月子倒是坐得惬意。
  听齐刃说,她医术精湛,把孩子也养得极好。
  之前在他面前装疯卖傻那一套,难不成是藏拙?
  “孩子呢,抱出来给我看。”言酌大老远跑一趟,就是为了验证齐刃话中真假。
  他不信,和村里老郎中学的医术,能有多厉害。
  姜嬴没有拦着,不一会儿,陈妈就将孩子抱过来了。
  陈妈一脸喜气洋洋,人都年轻几岁似的,一双眼睛边看脚下的路,边盯着小言挚。
  奶呼呼,胖墩墩,皮肤白皙,头发茂密的小婴儿,实在太惹人爱了。
  半个月瞧着跟人家满月的差不多大。
  主要是粉嫩、漂亮。
  大眼睛忽闪忽闪,眼睫卷翘,小嘴儿红润。
  比那画上的还要精致可爱。
  甭说别人,就是陈妈天天在跟前儿看着,都有点不敢相信半月前瘦猴似的干巴孩子,会和现在奶萌敦实的小家伙是同一娃!
  她迫不及待将这份喜悦分享给言酌,“言公子,你看,小公子好着呢,吃好睡好,一天一个样,长得越来越像您,这都是姜姑娘用心的结果。”
  言酌带着质疑,慢慢朝她抱着的襁褓中看去。
  蓦地,整个人呆住了。
  这……是他的儿子?
  他忽的满面怒容,“姜氏,你好大的胆子,你给本王跪下!”
  姜嬴抬眼,莫名其妙!
  狗王爷有病吧?
  言酌的吼声没有吓到姜嬴,却把陈妈和似玉吓得不轻,战战兢兢跪下去。
  言酌看也不看她们,上前一把拽住姜嬴的手,“你说,你把本王的儿子换哪儿去了?
  “……本王当初就不该信你,省得你如今变本加厉,自己的亲生孩子都不要,去偷人家漂亮的孩子来欺骗取悦本王!”
  姜嬴,“???”
  他到底在说什么?
  出门时脑子被门夹了是吧!
  甩开他的手,姜嬴没好气,“王爷如果有眼疾,麻烦早日去治。什么换孩子,这就是我自己的孩子!”
  “你当本王瞎了?半个月而已,怎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子不嫌母丑,你倒好,作出此等荒谬之事!”言酌怒不可遏。
  更添几分对姜嬴的失望和厌恶。
  后悔那日没有直接将孩子带走!
  他杀了姜嬴的心都有。
  就在惨案即将发生之时,齐刃站了出来,“王爷,您冷静点,属下可以作证,这就是小公子,而非您想的那样。”
  “你还帮着她说话?”言酌厉眼朝齐刃射过去。
  齐刃垫脚凑到言酌耳边,“不是的王爷,真是小公子。
  “您忘了,我上次还说小公子耳垂有一片粉梅胎记,您看陈妈手中婴儿,是不是胎记还在呢?”
  姜嬴生气的背过身去,压根不想搭理疯逼。
  小言挚醒着的,在陈妈手中挥舞小拳头,【破爹破爹,果然是眼盲心瞎,连亲儿子都认不得!】
  【还想污蔑我娘呢,简直没救了!】
  【还是齐大哥长眼有脑子,知道看胎记。这胎记是我娘亲从姜家遗传来的好不好,我有、娘亲有,外祖父tຊ和舅舅们都有的,只不过位置不一样。】
  言酌神色愠怒,但也确实看到了孩子耳垂上的粉梅胎记!
  虽淡,可不假。
  他一下子麻了,唇瓣机械的开合,“齐刃,你确定第一次看到胎记了?”
  齐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王爷明鉴,属下若有半句谎话,必叫属下肠穿肚烂而死。”
  见状,陈妈和似玉也跟着发誓,“我们也是!不敢欺瞒公子,真是小公子啊!
  “姜姑娘这十多天,一步都没出过院子,怎么可能偷换孩子呢。
  “再者我们都是眼睁睁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一天天变样儿的啊!”
  陈妈此刻,那点子高兴激动全没了。
  万万想不到,费心费力将孩子养好了,不说获得赏赐,反而差点嘎了。
  内心深深为姜嬴捏了一把汗。
  也很同情她。
  “咳咳。”言酌弄了一场大乌龙,很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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