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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若是有一天她又因为什么意外离开了这个世界的话,她空间里面的东西也会永久封存着,唯她一人所用。
  她把工具收好,意念一动,就进入了空间内部。
  她空间里面有一个储存水的地方,现在她要单独开辟一个池子出来养鱼。
  之前那些水被她换成了河里面的冰水,她在空间里面找了一些可以格挡的工具,把鱼池和蓄水池格挡开来。
  盛清歌看着还在水中悠哉游动的鱼儿,知道它们会好好地在空间的水池里面活下去的。
  随即就心满意足的出了空间。
  宁挽芸在回家的途中遇见了一个熟人。
  那人正是和当地官员喝的聆听大醉的赵金。
  此刻他被人扶着,摇摇晃晃地走着路,看见宁挽芸后,他突然停下了脚步,犟着不肯再前进。
  “官爷,你怎么了?”
  搀扶着他的小兵以为是他哪里做错了,小心翼翼地观察起赵金的脸色来。
  可赵金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宁挽芸:“你先回去,我想一个人散散心。”
  “是。”
  现场只剩下了宁挽芸和他,还有一个只顾着吃东西的季无忧。
  不知怎的,宁挽芸的心突然扑通扑通的跳得异常地快,但赵金就这么歪歪斜斜地站在那里。
  她怕他出事,也不敢贸然离去。
  “官爷,你……你还好吧?”
  “我要死了,不是很好。”赵金故意逗着她,这话把宁挽芸吓得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我……我还有事,官爷你要不要……和我回去家里。”
  说完宁挽芸的脸瞬间变得通红。
  她没有别的意思,但说出来的话却好像又变了味道。
  赵金神情玩味地看着她,心里只感觉这姑娘像只兔子一样,胆子小容易受惊。
  他一句话就让她急得眼眶都红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当街在强抢良家妇女呢。
  宁挽芸也只是一句客套话,他们现在才分配房子,还是村里最差的房子,赵金应该是知道的。
  他一个官差怎么可能愿意屈居于流犯家中呢?
  可赵金却答应得干脆:“好呀!”
  宁挽芸咬了咬嘴唇,垂下脑袋,有些不知所措。
  “那官爷你随我来吧。”
  她牵着懵懵懂懂的季无忧在前面走着,赵金则摇摇晃晃地跟在她们身后。
  明明是她领赵金回家,可赵金却有一种自己在护送两个小姑娘回家的感觉。
  “娘,我回来了。”
  到宁家的院子里后,宁挽芸才松了口气。
  季无忧看见了在搬木头的风千羽,蹦蹦跳跳地就朝着他那边跑了过去。
  苏氏正纳闷儿盛清歌她们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还担心是不是她们在外面出了什么事情。
  听到宁挽芸回来的声音后她松了口气,只是在看到她身后站着的赵金时,她才松下去的气又被憋了回来。
  “官爷,你来我们这儿是有什么事儿吗?”
  “我就过来醒酒,你们现在就住这儿?”
  赵金满脸诧异,就差没把破房子这几个字给吐出来了。
  苏氏只能如实回答:“我们运气背,我儿子那个榆木脑袋抽签的时候不懂别人使的眼色,结果就抽中了整个村子里最差的那间房子。
  现在这样子还是我们打扫了一天才办到的,不然一开始过来的时候都不能看。”
  赵金听后若有所思地问道:“什么要看人眼色,抽签不都是看运气吗?”
  “害,说是那么说,但哪里没点儿潜规则了……”
  苏氏被赵金撩起了话头,还想再和他大倒苦水的时候,被宁远翁给及时制止住了。
  “官爷快进来坐着歇歇,你还啰嗦什么,还不给官爷倒水去!”
  “哦,对,瞧我这记性,刚才只顾着说话了,我现在就去倒水。”
  宁挽芸见家人已经在招待赵金,想着这里应该没她的事儿了。
  这才顾上盛清歌的嘱托,在屋子里面寻找起工具来。
  宁戚安回来喝水的时候,并没见到盛清歌的身影。
  见其它人都回来了,担忧地问道:“我夫人哪儿去了,她不是和你一起出去的吗?”
  “嫂嫂她在冰湖上捞鱼,让我回来拿木桶和网兜。”
  “什么!她这是不要命了!这大冬天的,她一个人在河边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
  宁戚安的声音太大,惊动了屋子里面的人。
  宁远翁听到后,也觉得盛清歌此举太过危险。
  “戚安,你先别修房子了,这里的活我们应付得了。
  你快和你妹妹一起去看看清歌的情况,可千万不要出了什么事情。”
  “好。”
  宁戚安慌忙地往河边跑去。
  宁挽芸找到桶和网兜之后也跟着跑过去了。
  赵金就坐在宁家门口喝着茶水,看着已经跑远了的宁挽芸,他心中总有种异样的感觉。
  他今年二十有三了。
  可因为差事的缘故,常年四处奔波,还未顾得上娶妻。
  家里的人每年都在催促着他,一得空闲他就会被拉出去相看。
  只是这么多年,他都没有遇到什么心动的人,唯有刚才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的宁挽芸,就这么猝不及防地闯入了他的心中。
  刺骨的寒风刮在他的身上,让他清醒了许多。
  心中刚萌生的那点子念头也被他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他是官差,她是流犯。
  颍州是她的终点站,却只是他途经之地的五分之一。
  也许此生他都不会再来颍州了,宁挽芸也不可能跟着他去四处漂泊。
  所以这些念头还是一开始就不要有,就让他深埋心底,随着北风消散吧。
  冰湖上,盛清歌已经啃了好几袋压缩饼干,干了好几瓶营养液都没有等到宁挽芸回来。
  她砸出来的冰窟窿已经有两个水桶那么宽,现在万事俱备,只欠水桶和网兜到场了。
  “这家伙怎么还没来?我脚都快蹲麻了。”
  “盛清歌!你在哪儿?”
  “哥,你等等我,嫂嫂,我来了!”
  ……
  宁戚安他们的声音隔得老远传了过来。
  盛清歌听到后一边清理着一些不该出现的东西,一边大声回应道:“我在河中央,你们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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