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日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
听紫儿说温父温母可能下午就能进京。
温与乐有些按捺不住的激动,走路都哼着小曲儿。
唯一有些舍不得的地方大概就是在宋府吃穿都很好,还不用拿银子交换。
摸了摸日渐充盈起来的钱匣子,温与乐浅浅叹了口气,等回去估摸就保不住了。
“小姐,都要走了,你不去跟宋公子道别吗,奴婢看他这段时间很忙的样子,等回了家,怕更难见得着了。”
看她好像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紫儿忍不住多了句嘴。
“他不是都没回来吗?”
“门口的侍卫说回来了。”
“那去看看。”
温与乐本来还有些犹豫,听紫儿那话,又觉得有些道理。
就去简单的跟他道谢好了,她才不是不知道感恩的人呢。
这么想着,温与乐在桌案上的绣篮里翻出一个勉强能凑合看的小香包,拿在了手上。
她心血来潮时绣着打发时间的,刚好送给宋宴齐当礼物。
温与乐带上紫儿朝着宋宴齐住的院子走去。
“小姐,公子今日事情很多,吩咐了任何人不得打扰,你先回去吧。”
走到房间门口时,被侍卫拦了下来。
看着紧闭的房门,温与乐撇了撇嘴。
都忙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怎么还把门合得死死的,她明明记得他在屋里向来没有关门的习惯。
使劲掐了掐手里的香包,温与乐也没有为难侍卫。
看来宋宴齐是没有那个福气收到自己亲手绣的香包了,随意将它系在腰边,温与乐转身欲要离去。
恰逢阿吾一瘸一拐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手上还端着一碗什么东西。
等他走近了,一股子药味扑面而来。
咦...
怎么这么熏。
温与乐捏着鼻子往后退了一步。
阿吾见她在这,想着宋宴齐先前的吩咐,下意识就想将碗藏起来。
但又想到了什么,他视死如归的将碗端稳了。
“你怎么啦阿吾,受伤了?”温与乐问上了一嘴。
“回小姐,属下是不小心摔了。”
挨打这种丢脸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告诉小姐呢,不过小姐真好,还关心他。
阿吾笑得有些开心。
温与乐将信将疑的看着他。
以他的身手还能把自己摔成这样。
“小姐,我先把这东西给公子送进去。”
阿吾语气着急,步子却是迈得极慢,期间还悄悄回头打量她。
温与乐突然就明白了他的用意。
他是想让自己替他送吧。
“阿吾,做的不错!”
两人意味深长的对视一眼,温与乐接过他手里的托盘,还让紫儿赏了他一些碎银。
小姐不仅人美心善,还聪明,一下就领悟他的意思了。
阿吾的神色越发恭敬起来,朝着门口的侍卫挥了挥手,侍卫不敢多说,将门打开了。
公子,阿吾最后帮你一次了,你若是再负了小姐...
阿吾盯着房门内心嘀咕着。
温与乐没多想,以为这只是一碗补药或者安神药而已。
她习惯性的绕过屏风往平日宋宴齐看书的书案走去。
桌后竟然没人,不是说在忙吗。
将碗放在桌上,温与乐环视了一圈,狐疑的看着被床帘遮掩得严严实实的床榻。
里面呼吸声很重,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一样。
温与乐大惊失色,宋宴齐竟然是这样的人!
青天白日的就在屋里干这种事情!还找借口说很忙。
不是无心风月吗,她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子能勾了他的魂。
温与乐又是伤心,又是气愤的,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上前偷偷掀起了床帘。
她就看一眼,真的。
帘子一拉开,外面的光线照进昏暗的床榻上,宋宴齐不适应的眯了眯眼,看向罪魁祸首。
“谁准你进来的,温与乐,你真是越发大胆了。”
看清来人后,宋宴齐脸色更加难堪,语气也很凶。
话本子真是害人不浅。
看到他苍白的脸色时,温与乐就知道自己误会了。
温与乐笑呵着转身将药端过来,“我来给你送药啊,阿吾好像摔得有些厉害,我就让他先下去上药了。”
说着温与乐将碗递给宋宴齐。
真稀罕,一年都不见生几次病的人竟然病倒了,她又不会笑话他,干嘛还瞒着。
宋宴齐没有动,将头转向一边,“出去,让阿吾进来。”
“你先把药喝了呀,我来还是他来不都一样吗,你还怕我给你下毒不成。”
宋宴齐:“......”
看他仍然没有接过碗的打算,温与乐隐隐有了猜测。
应该是病得有些重,使不上劲儿吧,她先前生病时也有过这种经历,还是紫儿将她扶起来一口一口喂的呢。
这么想着,温与乐将碗放到一边,“得罪了。”
说完将手伸进了锦被里,想要托住宋宴齐的上身将他扶了坐起来。
谁曾想手一伸进去直接贴在了火热的肌肤上,手下触感坚硬,块块分明。
温与乐下意识的捏了一把。
宋宴齐还在发热,被她这一碰,呼吸更重了,他一把拉住温与乐的手抽了出来,“温与乐!”
宋宴齐声音很沉,温与乐被他一吼,发现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后,不太自然的想要抽回手。
宋宴齐却没有放开她。
他嘴角扯开一抹笑,语气有些恶劣,“喜欢摸,要不要再好好摸摸,手感怎么样嗯?”
说着掀开被子,手上一用力,将温与乐整个拽过来,压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