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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倚舟也无奈,这臭丫头从小到大就这样,一点也不像个女孩子,从两岁多开始脸皮就一天比一天厚,刚开始他还会因为她的大胆言语脸红耳赤,现在已经过了免疫期了,便正色道:“明天真不跟他们一起回去是不是?”
  “不回,刚不是说了要铜子回去一趟么?你要是想回你也回呗,我一个人去寻。”宁安回他
  “我一个人回去干嘛,那我就安排铜子明早回王府一趟,金子待回去王府的庄子上安排一下,明天一早我们就去那边。”花倚舟说
  “行,你安排吧!”宁安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不一会索家的丫鬟来请用晚膳,兄妹俩便一起结伴而去,饭后花倚舟跟大伙说了明天先不回去,要去王府的庄子上呆几天,他们要是有时间邀请他们一起,本来索煦几人也挺心动的,这次过来没玩尽兴;
  昨晚喝的酒今天中午后才醒,等于都没出去疯玩,但是申屠木飞、林岩朋他们要上书院,不能一起留下来,所以就只有宁安有空有闲留下来,而花倚舟则义不容辞留下来保护她做借口,有宁安在,只要她跟王爷撒撒娇,花倚舟就在安全范围内,大不了回家再去书院多补习就好,几人都暗暗羡慕他。
  次日一早,兄妹俩告别众人往王府的庄子上去了,花倚舟在路上便闹起了肚子,马车一路上一会走一会停,不太远的路程硬是用了平时的三倍之久,到了庄子上他人都虚脱了,宁安忙叫庄头请来大夫,大夫诊断是昨日本醉酒后受寒所致,没什么大事,但需要卧床休息几日;
  花倚舟喝了药后躺下休息了,宁安交待金子和阿赤照顾好后便出了门,与昨日一般进了林子,唤来白貂进入小院 ,她到院子里后,见桌子和昨天的医书已经放在院里昨日的位置,但未见莫问,便出声问莫问怎么不在?
  鬼七轻声的解释:昨晚先生针灸了两个多时辰,还在休息,解毒过程中身体较虚弱,要她降低行动和说话的声音,让先生好好休息一下,宁安点头明白,并笑着做了个闭嘴的动作,而后小声问鬼七是否需要她一起晒草药?
  鬼七摇头,她便自顾自的坐下来看着医书,不懂的还是如昨日一般认真的摘抄。
  花倚舟在床上躺了三日,宁安这几天也一直去往小院学习,几日相处下来她发现莫问是个很好的教习先生,不会因为不懂问多了不耐烦,总会引导着她学习,鼓励她多问;
  在不了解前他给她的第一印象是危险的,一眼感觉这人深沉而且还冷,接触后慢慢改观了,她竟觉得先生其实是个温和的人,特别是在指导她的时候 ,可谓称得上是位良师益友;
  而鬼七则话很少,但是也会很照顾她,教她的时候很认真,这日下午宁安看完一本《伤寒杂论》后冷不丁问道:“先生,您的毒解了吗?”
  “没有,还需要些时日。”
  “那需要多久?”
  “应需要三个月吧!有事?”
  “先生,我也想看看这毒怎么解的,可以吗?”
  “针灸需要晚上,你晚上不回去家人这担心?”
  “先生,我可以跟我阿爹说在这里学医吗?您放心,我不说地方,不会让人来打扰,我要是说服我阿爹我可以晚上过来住吗?”
  莫问低头沉思了一会说道:“打扰到不担心,这个地方外人找不到,不过你不是说你阿爹在燕城吗?你回燕城说?“
  “表哥感染了风寒,我阿爹这几日应该会过来接我们,可是我还想跟您学习,不想这么快回燕城,但是一个人住在庄子上我阿爹会担心,所以想不能过来住,您放心,我不会吵到您和鬼七哥哥的,我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的。”
  宁安说完有些忐忑,她担心莫问觉得她有些得寸进尺,莫问之前并没有同意她拜师,只是指点她一二。
  莫问盯着她看了一会,然后像做了什么决定似的问道:“宣丫头,你是燕城哪家的?”
  宁安知道想学习迟早要告知他们身份,便直接回道“先生,我姓君,名宁安,字宣, 南陵七王爷君宇轩是我阿爹,人称燕王,燕蜀便是他的封地。先生,我不是刻意瞒您的,只是在外我担心有人会别有用心用我威胁到我阿爹。”
  正在翻药的鬼七听到她的话停了一下,抬眼看了她两眼继续他手上的动作。
  莫问也没想到这孩子是南陵皇氏一族,据悉燕王膝下目前只有一女,那肯定就是眼前这个孩子了。
  他是想过能在郊外庄子上出入自由,在林子里如此胆子大的孩子不多,而这孩子的谈吐学识这些骗不了人,他猜测她家世不低,但也没想到是燕王独女,不过也是,能如此胆大心细,学识谈吐高于常人的是皇族也不奇怪。
  他略一思考,有心想留下这个孩子,便对鬼七说道:“鬼七,你身份牌有带在身上吗?”
  “师尊,有的,您要检查吗?”鬼七说完在将腰间的黑色牌子取下来递给莫问。
  莫问伸手接了过来,然后递给宁安,说道:“宣丫头,你见到你阿爹便告诉他你在百川谷学医,你拿着这个牌子给你阿爹,他看到了会信让你过来的。”
  “百川谷?先生,您是百川谷的人?”宁安高兴道
  “嗯,你听过?”
  “听过,听过,我前段时间还在跟我阿爹阿娘说想去百川谷学医,我阿娘天天抹眼泪,怕我丢在十八峰,不让我去,没想到让我碰上先生了,太高兴了,谢谢先生!”宁安此时说话情绪有些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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