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怡简直是说嗨了,有些口无遮拦。
不过都是成年人,有时候办公室角落也能听见类似的八卦闲谈,很多女人们私下也会和好朋友说起这方面的事情。
温简清和沈思怡的关系不错,除了同事还是朋友。
只是温简清实在不好意思把这种事情和朋友分享。
她摆摆手,怎么都不肯说:“哎呀,你别问了,我是不会说的。”
沈思怡觉得有趣:“你可真害羞。”
温简清别过头,脸红得很。
“裴总发言也快结束了,你不去继续听着了?”
“听。”
沈思怡又坏笑戳了一下温简清的腰间,然后回去继续看演讲了。
温简清找了个沙发坐下来,望向远处台上的裴时洲。
她的第一次吗?
她抿了口酒,开始回忆起来。
那是一个冬天。
夏城的冬天不算特别冷,但窗外的白雪皑皑还是给这座城市带来了寒气。
裴时洲晚上回家的时候身上盖着薄薄一层雪,还着微微酒气。
他洗完澡出来刚要上床,却发现床上已经躺了一个人。
他有些意外。
那时候温简清睡在他隔壁房间。
他走近一看,发现她的脸有些红扑扑的。
将手在她额头上探了探这才知道她有些发热。
大概是外面的天气温有些低了,感冒了。
这样想着,裴时洲紧了紧腰间系着的浴巾就要去给她找药。
刚一转身,温简清便迷迷糊糊地抓住了他的手。
她缩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我没发烧,只是有点冷。”
“我走错房间了,对不对?”
“没事。”
裴时洲还是想给她拿药,可温简清一直抓着他。
无奈,他只tຊ好转身在床边站定。
温简清慢慢坐起来,她迷迷糊糊睁着眼,视线瞄着他身体的轮廓。
他……
没穿衣服啊?
她吸了口气,将头凑得更近了。
哦,这下看清楚了,真的没穿衣服。
第一次被女生这样看着,裴时洲的耳根也红的不像样。
不过还好房间里的灯开得暗,没人看得见。
温简清咬着唇,呼吸逐渐凝重。
她试探性地伸出手指触摸着裴时洲的肌肉……
烫烫的,还有点硬。
好摸。
房间里的窗帘没拉,窗外不知何时又飘起了鹅毛大雪。
窗外一片雪白,屋内的气温越来越高。
在手指碰到腹肌的一瞬间,裴时洲就觉得自己心脏一紧,浑身的肌肉都开始紧绷起来。
那只手还在自己身上作祟,他忍的有些难受。
紧接着,呼吸加重……
葱白的指尖在裴时洲身上轻点,温简清看得有些入迷了。
她弯下腰,一只手撑在床上,凑近比刚刚更了一些。
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裴时洲小腹处,他只觉得难受。
“清清。”
终于,他抓住了那只作祟的手,呼吸难忍。
温简清有些迷茫地抬起头。
这一看,裴时洲浑身的血仿佛都往一处汇聚。
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很是迷茫。
“怎么了?”声音清纯但魅惑。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温简清咬了咬唇:“知道。”
“那你知道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么吗?”
温简清点头:“知道。”
裴时洲深深呼吸了两口,最后放开她:“好。”
又毫无章法地戳了一会儿了,温简清跪坐在床上挺直腰板。
她抓着裴时洲的手腕,紧紧盯着他。
裴时洲躲开她炙热的视线,喉结滚动,声音暗哑。
“怎么了?”
他没等到温简清的回答,半晌后,嘴唇上竟覆上了一个温软的东西。
裴时洲顿时睁大眼睛,错愕地看向她。
“温简清,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
虽然她现在迷迷糊糊的,但是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裴时洲心乱了。
他有些分不清,今晚究竟是自己喝了酒还是她喝了酒。
平日里害羞的温简清哪里去了?
是生病缘故吗?
“你病了。”
温简清摇头,再次将唇贴紧他的唇,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逐渐收紧。
“裴时洲,我冷……”
然后,她竟伸出舌尖在他的嘴角轻舔了一下。
裴时洲终于忍不住了。
他倾身将她压在床上,手撑在她身体两侧。
“温简清,你别后悔。”
他以为温简清会怕,可没想到温简清只是嘿嘿一笑,继续不顾后果地勾着火。
她凑到裴时洲耳畔,用气音说:“裴时洲…我洗完澡了。”
温简清知道自己昏着头,但是身体的本能她也不想抗拒。
不如就趁着迷糊,好好沉沦。
……
那晚,窗外的大雪掩不住两个人初次体验趣事的热情。
所以……
要是问她裴时洲强不强?
温简清晃了晃酒杯,脸颊酥麻。
嗯。
强。
裴时洲讲完话之后,会场的灯亮了起来,酒会正式开始了。
他一边走一边给温简清发消息问她在哪儿。
温简清刚回完消息,抬头便看见白栀朝着裴时洲走过去了。
白栀端着酒杯,摇曳生姿。
温简清就坐在那里,双腿交叠,靠在沙发里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裴时洲被拦下,表情有些不耐烦。
他视线越过白栀看向这边的温简清,示意她过去。
温简清当没看见,又喝了口酒。
她不想看见白栀。
当然,白栀也肯定不想让她出现在裴时洲面前。
裴时洲有些无奈,绕过白栀就朝她走了过来。
温简清睁大眼睛,有些意外。
过来干嘛?
在沙发前站定,裴时洲看着她:“喝酒了?”
白栀连忙跟了过来,表情有些挂不住:“阿洲。”
裴时洲理都没理她。
温简清扁着嘴,假装不解地眨眨眼。
“裴总找我有事吗?”
称呼陌生。
裴时洲眯起眼睛,心下了然。
她想玩?行,那他配合。
“嗯,有事。”
白栀在身后急得不行:“阿洲,我刚刚说找你有事。”
温简清伸出手掌示意:“白总好像更急一些,不如裴总先问问她吧。”
施舍的语气让白栀抓狂。
她凭什么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她想和阿洲说说话需要温简清的施舍让位?
裴时洲向后瞥了一眼,白栀瞬间扬起笑容。
仿佛是好不容易抓住机会,她有些焦急,语气都快了不少。
“阿洲,上次在意大利的时候你把领带落在我家了。”
接着她从包里拿出一只深蓝色的领带。
温简清看着那条领带,眼眸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