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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落。
  冲震顿时一下子跳起来,接tຊ着引发高血压后,一时间又跌坐回去,好在老管家常年带药在身上,立即给他服下。
  他颤抖着手指,指着他们两人,因为怒气过剩的原因,句不成型:“你你你,你们,你们要气死我啊!”
  桑栀知道她这话一出,肯定全部人都会反应很强烈。
  先不说冲震直接引发高血压,就连冲一,他此刻直接目瞪口呆,而他手上为别人准备的那堆纸钱,在她落下这话的那一刹那,更是直接撒向天空......
  纸~钱~飘飘~北风潇潇,此情,此景,不可描述。
  可偏偏唯独有一人,他与众,不同。
  只见傅景言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看着她,那眼神就像是他也知道她怀孕这件事,并且也同意她将这件事说出来一样。
  当然了,要不是他那个大大的巴掌,此刻就在她小屁股底下,模拟着以往揍她之前,先要找准位置的那架势的话,她就觉得更像了。
  “冲爷爷,您先别气,我话还没说完。”桑栀见冲震气顺了一些,也不顾屁股底下那只大手了,直接就一股脑把没有说完的话全都说了出来。
  “傅景言现在回老宅住也挺好的,因为我不止怀了他的孩子,我们还约定好,等我实岁满20周岁了,他就带我去领证,到时候婚礼酒席以及孩子满月酒啊的等等都在老宅办。”
  “咳咳咳!”桑栀这话一落,这回看到的不是冲震再犯起高血压,而是那个抱着她的人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傅景言连续咳了30秒,才将那一股意想不到的惊吓压回去。
  可以,他养的小孩真是——颇会胡说八道!
  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她的台,他以往是绝不会拆的,但是此刻——他还没忘记她还有另外一重身份。
  所以,她胡说得刚刚好,正中他下怀。
  傅景言故而又继续咳了几声,不过这几声不再像刚才那样剧烈,而是带有故意之意的干咳。
  “傅景言,外面的女人随便玩玩是可以的,但别太认真,更何况还是这种满脑异想天开的女人。”冲震到底是老江湖了,一见傅景言咳嗽,立马就知道事情并非如桑栀说的那样。
  当然了,桑栀自然也知道傅景言是故意的,只见她立马在他腿上坐直身体,大眼微眯。
  这个男人,不愿意跟她酿酿酱酱就算了,刚才还在老爷子面前利用她,对她动手动脚故意秀一波假恩爱。
  她当然知道他的用意,所以没有拒绝他的亲昵,不仅不拒绝,干脆还添了一把火。
  可现在,他却在干什么?故意咳嗽来拆她台?想让她被老爷子羞辱?
  桑栀有点生气地瞪着他。
  而感受到桑栀视线的傅景言,也收起咳嗽声,他用只有两人能听得见的声音,附在她耳畔:
  “答应我,一会儿在我面前打扮一下小飞爷的模样给我看,我就帮你说话。”
  桑栀:“......”好大一个坑。
  先是把她抓下来,加入他们的硝烟,接着又推她来选择,以他对她的了解,他肯定知道她会乱说话,说一些他们关系不正常的话,最后,在伺机以咳嗽为号角,吹起他要收网暗示。
  妈蛋,中招了!
  “小飞爷腹部那个东西看着挺搞笑的,你藏哪儿了?一会儿拿出来给我欣赏欣赏?”
  “......”
  “我眼中的乖宝宝,原来一点都不乖,她在我不知道的角落里,居然藏了很多小秘密!”
  “......”也罢,事已至此,看来她只能使用大招了。
  桑栀:“冲爷,刚才跟你接吻的时候,喝了太多口水,我现在想尿尿,你抱我去。”
  冷不丁一句话,传得所有人都听见。
  视线慢慢扫过去......
  只见冲震的眉峰当场凸起,而刚捡完纸钱起身的冲一,又再次将纸钱撒向天花板。
  ‘唰啦!’纸~钱~飘飘~北风潇潇~
  “快点冲爷,我要尿出来了。”桑栀趁热打铁又加了一把好柴,身子也动来动去,还把手放在腹部前,装着真的很急的样子。
  刚才在她第一句话下来的时候,傅景言就立马僵住了,现在她又重申了一次,自然也就见到他满脸黑线的样子。
  小样儿,拿捏。
  她这一招,叫一石百鸟,不止顺利避开傅景言挖的坑、还间接打断他想要拆台的意图。
  当然了,最关键的是还让老爷子丢了脸,好让他明白,傅景言特别宠她,她才不是老爷子口中的“外面的女人”,而是那个让傅景言即使穿着华贵的西装,也心甘情愿宠着的女人。
  明知道这小东西是装的,但傅景言最终还是败下阵来,赶紧起身带她回房。
  大厅内,统一阵线的人已经走了两个,那就只独留捧着一沓纸钱面对众人的冲一了,他站在高强的寒冷中,瑟瑟发抖......
  房间内。
  桑栀从傅景言怀中蹦跶下来,快速跑进浴室,她是真的急。
  等解完手,就已经是三分钟之后的事。
  她刚拉开浴室的门,就见到傅景言椅身立在门口。
  “......”这是,偷听她上厕所?
  真是变态!
  不过,她喜欢他的变态,好爱!
  他对她变态,就证明他对她有感觉,想要她!这是好事。
  谁知下一秒,傅景言一开口,就打乱了桑栀的自我遐想。
  “这门隔音不好,明天我找人换一下,省得你在里面骂我我在窗台上都能听见。”
  “......”
  “你本来就该骂,谁叫你在医院给我下药。”桑栀直接掠过他,气哄哄地坐到床上去。
  “不是我下的,我也是受害人。”
  傅景言拉开一张椅子,回到窗台,手里衔着一根燃着的烟头。
  “?”不是他下的?那会是谁?
  “那是向柔儿下的?”
  “不是。”
  “老爷子?”
  “不是。”
  那会是谁?她所知道的不喜欢她的人,好像就只有这两个。
  不对,指不定是喜欢她的人下的呢?
  “哦,我知道了,是冲一叔叔!他一直都想撮合我跟你,上次他把打码的片子换成不打码的时候,我......”话音未完,桑栀赶紧将嘴巴捂住。
  糟糕,说漏嘴了。
  “说,继续说下去~”傅景言坐在窗台边,月光洒在他的脸庞上,他看她的那眸光,俨然就是已经明了。
  “怎么不说了?看不打码的片子,偷窥小男生上厕所?呀,我宝宝热衷的学习方向,属实有点奇特。”
  “......”吗喽跑不了了。
  她就是嘴巴瓢得太高,所以也不能怪傅景言抓到她.......算了,关于那个事情,她还是干脆实话实说吧。
  既然已经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可以断定傅景言就是有痣男了,那剩下的百分之一,还不如直接正面去向他确认。
  “冲爷,我之所以会有这一系列不妥行为,那都是有原因的,我可以告诉你原因,但说完了你不可以打我。”
  “喔?原来你还知道这些行为不妥啊,我还以为你觉得很好玩。”
  “嘿嘿,我错了。”桑栀很有诚意地胡说八道。
  “呵!”傅景言自然是知道她的小把戏的,不过他当做没看见,而是端起一杯茶水,喝了一口,示意她继续往下说,“嗯,知错能改,还是我的乖宝宝,现在可以说出你的原由了。”
  “我想看你叽叽。”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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