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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扭头看向坐在自己位置上的女人。阴嗖嗖的问道:“小白莲,你是还我座位呢?还是继续坐着呢?我只数到三,三声过后,我可就不客气了哦!”
  “一,二……”凤凌绮还没把三说出口。
  金语瑶已经爬了起来,拿着自己的东西,跑回自己的座位。
  虽然,心里不甘心,可她怕挨揍,对方能把男人踹飞,那必定是练家子,自己可不抗揍。
  而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打那得多丢人啊!
  坐回自己的位置后,还不甘心的瞪了凤凌绮一眼。
  凤凌绮冷笑着,把东西放在座位上,看向爬起来的男人。
  讽刺的道:“奉劝你一句,下回想做英雄想要救美,睁大眼睛看清楚,在决定要不要救。农夫与蛇的故事要牢记哦!还有,你眼神不好呢,去医院看看,要是还不好使,就当窟窿用,免得出来恶心人。”
  “某些小白莲,跑得比狗都快,你哪只眼睛看到她不舒服了?你是傻逼吗?你妈生你的时候,是把屎养大,把你扔了吗?就你这智商,还想救美呢?你都不嫌寒颤吗?你没见某些没见过男人的女人,那眼珠子盯男人盯的,都要冒出来了吗?从头到尾,都没感谢你一句,没帮你说一句话,你说你在那发什么贱啊?”
  男人被凤凌绮的话,气得是呼呼直喘。同时也暗骂自己,让你多管闲事,活该你挨揍。
  而围观众人,嘴角则是一抽一抽的。
  这人嘴太毒了!
  还养屎,养屎做什么?
  上地用吗?
  把眼睛当窟窿用?
  要怎么当?要怎么用?
  “同志,座位已经还给你了,你用得着这么咄咄逼人吗?还有我盯着谁看了?我怎么盯男人了?你这是污蔑我的清白,我可以去派出所告你的。你必须要给我…”金语瑶还没把道歉二字说出来,就被凤凌绮打断了。
  她说:“座位是我的,用还这个字不合适。还有,我说的是某些人,我说你了吗?你这是不打自招吗?你告我就快去,能找到地方吗?需要我陪你去吗?”
  边说边坐下,嘲讽一笑,继续说:“真是,我以为这年头,有捡金子捡银子有捡钱的,还真是头一次见捡挨骂的。这还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众人扶额,这人嘴毒,嘴损,还特别的欠儿。
  金语瑶都快要气死了,小脸憋得像是猴屁股,双眼喷火恨不得烧死对方。
  被凤凌绮踹的男人,在凤凌绮怼金语瑶时,就老老实实的坐下看戏。他可不会在,傻乎乎地管闲事了!
  金语瑶见没人帮自己,自己又不是对方的对手,咬牙切齿的坐着,心里把凤凌绮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一遍。
  不是没人想帮她,而是想帮她的人,都被身边的人拉住了。本来就是她没理,人家骂她也是活该。
  火车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后,凤凌绮身边的人,觉得有些压抑。
  有人率先介绍道:“大家好,我叫方哲,今年二十二岁,来自海市,我下乡的地方,是黑省西市常林村,请多多关照。”
  “大家好,我叫陈墨轩,今年二十岁,来自海市,和方同志去一个地方。”
  “大家好,我叫林晨,今年二十岁,也是海市人,也是去黑省。”
  “大家好,我叫柳佳佳,今年十九岁,我来自海市,也是去黑省。”
  “大家好,我叫朱文悦,今年二十岁来自海市,也是去黑省。”
  “大家好,我叫金语瑶,今年十九岁来自江省,也是去黑省的。”
  除了金语瑶在,其他人将目光投向凤凌绮。
  凤凌绮没睁眼,开口说道:“凤凌绮,京市人,今年十六岁,很不幸也是去黑省的。”
  几人嘴角抽搐,这人说话挺噎人,还,还挺幽默的。
  凤凌绮休息好后,睁开眼睛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
  站起来看着身边的人,对方起身让她出去。
  凤凌绮上了一趟厕所,洗洗手后,打了一壶热水。
  就要返回tຊ自己的车厢,余光看到一个女人,抱着孩子昏昏沉沉的睡着。
  而她身边一左一右,坐着两名贼眉鼠眼的男人。对沉睡中的女人动手动脚,而那个女人,像是感应不到般,任由两个男人动手。
  凤凌绮凤眼一挑,事情不对啊!
  靠在一旁偷偷地观察着,过了大概十分钟左右,两个男人一人抱着孩子,一人搀扶着女人。
  那个孩子一直就睡着,不哭不闹看着就不对。而扶着女人的男人,手还不老实,去抚摸着女人的脸蛋,还一脸淫荡地笑着。
  凤凌绮冷笑着,悄无声息地跟在后面。
  一直走到装货的那节车厢附近,凤凌绮没有在跟着,而是看着两个男人,把女人扶进去后。
  才小心翼翼走过去,顺着缝隙看过去。里面一共有六个男人,角落里一共有五个女人,和三个孩子。
  几个女人衣衫不整,哭哭啼啼,满脸惊恐害怕地缩在角落里,明显就是被糟蹋了。
  左右看看,掏出一把军刀,蹑手蹑脚地走进去,借着货物多,快速隐藏起来。
  她不想多管闲事,可她痛恨人贩子和强奸犯。而她眼下地身份,又是资本家的后代。
  多做些像这样的好事,也利于她在这个年代生存。毕竟,这个年代的资本家,想生存地好一点儿,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悄悄移动着,找到绝佳的位置,伸头看到扶着女人的男人,正猴急的扒着女人的衣服。
  而其他几个男人也没闲着,拉过角落里的女人,把臭袜子塞进对方的嘴里,然后开始蹂躏女人。
  而凤凌绮快速闪身,对着离她最近的男人就是一刀,那一刀削掉男人的半截兄弟。
  “啊啊啊”男人痛苦地捂着裤裆,满地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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