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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霖尘眉头紧皱,十分不悦:“叶怀娇,你怎么又来了?”
  叶怀娇紧抓着他的衣袖:“沈淮清,你快说,刚才那是什么?”
  “……你看错了,这里是我家,请你出去。”
  沈淮清强硬拽着她的手臂往门外拖。
  早知道他就应该早点搬走,在那边再烧也一样!
  叶怀娇一遍挣扎一边往他背后看:“不,我绝对没有看错!”
  “沈淮清,你是不是被女鬼蛊惑了?难怪你突然就辞职,还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闭嘴!”沈淮清忍无可忍,捂住了她的嘴。
  叶怀娇的视线捕捉到了桌上那一抹褪色的红,一下子就笃定了自己的猜测。
  那不就是她白天丢掉的东西吗?
  沈淮清对这个东西这么上心,当时她就觉得不对劲,沈淮清的态度太奇怪了!
  而且刚刚女人站的位置也就是在它旁边!
  “叶怀娇,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的底线!”
  沈淮清把叶怀娇往门外一推,重重关上门反锁。
  叶怀娇又喊了几句什么,但被门挡住,只听见模糊不清的声音。
  “沈淮清,你……”
  门内,沈淮清回到慕寻缨身边,吐出一口浊气:“对不起,我不该回这里来的。”慕寻缨扯了扯唇角:“这是你家,回来是你的自由,只是你对叶怀娇的纵容度还是一如既往……”
  沈淮清没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只以为她是指和白天的时候一样。
  沈淮清喘息了片刻,忽然又问:“为什么她也能看见你?她有阴阳眼?”
  慕寻缨颦眉,欲言又止:“……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我该知道什么?”沈淮清面露迷茫。
  慕寻缨也有些诧异,沈淮清竟然真的不清楚?
  她问:“你的梦中,是不是曾有一个深爱之人?”
  不知为何,沈淮清有些难以启齿:“……是。”
  “那你不记得她是谁了吗?”
  “不记得,梦里这个人的存在很模糊,我甚至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沈淮清停顿了一下,“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些?”
  一个答案,隐隐出现在他心中。
  慕寻缨看他眼神便知道:“你猜到了,不是吗?”
  “……是叶怀娇?”沈淮清拧紧了眉,不敢置信。
  怎么会是她?
  慕寻缨只觉好笑:“当初不是说非她不可吗?你竟然没有记住她的名字?沈淮清,你当真是薄情。”
  沈淮清抿紧唇,脸色不太好看。
  冥冥之中,他差点又一次重蹈覆辙,差一点又因为叶怀娇失去慕寻缨。
  他眉头下压,放低了姿态:“对不起,我不知道。”
  沈淮清靠近一步:“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以后我与她毫无关系。”
  慕寻缨神情淡漠地摇了摇头:“你不用和我保证这些,我们也早就是过去的事,已经很久很久了,更何况,人鬼殊途。”
  “或许你和她在一起,很合适,她看起来确实很喜欢你。”
  沈淮清动作一僵,垂眸不语。
  是啊,人鬼殊途。
  他甚至连触碰慕寻缨都做不到,永远只能望着她的身影,无法触及。
  可是,这就足够了。
  只要能看见她,知道她在那里,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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