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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宜宁望着眼下几人,其中便有司徒禹之前的贴身丫鬟。
瞬间明白昨晚那盆冷水是怎么回事,可勋羽又怎会知道?
“凝烟。”司徒禹见江宜宁走神,轻喊了声。
江宜宁顿时跪下身:“凝烟不知。”
“你们先起来,凝烟的事情我自会查清楚。”司徒禹上前扶起金莹,未再看江宜宁一眼,只径直往里走去。
江宜宁望着司徒禹的背影,正想和他解释,却被门口几个丫鬟拦住。
“凝烟,你休想勾引我们的二殿下,否则就不单单是盆冷水这么简单了。”
另一人冷笑应和:“你以为殿下会站在你那边吗?你才来府中多久,我们的殿下可是最护短了。”
闻言,江宜宁只想知道昨夜勋羽报复她们是否真切。
“昨夜有黑衣人入院我怎会不知,你们休想诓骗殿下诓骗我。”江宜宁态度强硬,让余下几人有些不知所措。
一名丫鬟紧盯着江宜宁的脸,“我昨日值夜亲眼望见那黑衣人与你闲聊后,进了分枝院,怎会有假?”
江宜宁见丫鬟言辞恳切,便没再反驳:“既如此,我定会向殿下坦白。”
说完,江宜宁径直往司徒禹的主院。
方到男人跟前,江宜宁径直下跪:“请殿下责罚。”
司徒禹有些意外,放下手中的卷宗,定睛望着江宜宁。
“你这是承认昨夜约见黑衣人了?”
江宜宁深吸一口气。
“殿下,昨夜是黎大人让手下来送信纸。”她将信纸递给司徒禹继续开口道,“勋羽是看到我被人捉弄才想为我出气的,伤了您的丫鬟。”
多讽刺,一个丫鬟都被他看得如此重要。
司徒禹瞥了眼信纸,没看,只站起身又在江宜宁身前蹲下:“你被人捉弄?”
“奴婢事是小,金莹妹妹受寒才是真。”
司徒禹嗤笑,一把将江宜宁拉起:“江宜宁,在我眼里你就是最重要的ʟʋʐɦօʊ。”
说着,便拉着她的手往分枝院走去。
众数丫鬟望着二人,眼里满是不可思议:“殿下这是……”
司徒禹望着那群丫鬟,冷厉开口:“倘若以后我再知道有人欺负我的宁儿,就给我滚出禹王府。”
说完,他转眸望向江宜宁:“从今以后,你便搬去竹苑住。”
四目相对,江宜宁飞快地避开了眼神,垂身行礼。
“是,殿下。”
……
翌日晌午。
弓箭场。
江宜宁手里拿着司徒禹的外衣,站在场外远远望着司徒禹百发百中的箭术。
司徒禹自十三岁便去了边疆,如今边疆安宁到是有了他不少功劳。
可他从不邀功,只安安分分待在那个小小的禹王府过着普通的日子。
司徒禹束发冠头,一身正气,大红黑色的中服有些飒爽。
登时,他突然朝江宜宁招手:“宁儿!来!”
江宜宁一步一挪走近男人,没等反应,他已将她手中的外衣递给了身侧侍从。
递给她一把弓箭,轻握住她的手,环绕着她的身体。
咫尺间,除了弓箭场上几分微风,江宜宁鼻腔内余下的只有司徒禹身上的檀木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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