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让陆辰澜喜欢的女人,应该是各方面都非常优秀吧,不知道怎么的,江意涵心里竟然有些失落。
别听他胡说,没有的事情。
啊?
江意涵愣神的功夫,不经意就对上了陆辰澜俊美的不像话的眼神,木然的点了点头。
陆辰澜这是在跟他解释吗?
陆辰澜担心江意涵会误会,解释之后看着江意涵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心里不由得有些失望。
她不在乎,是根本自己根本就不在他的心上吗?
一时之间车上的气氛有些尴尬了起来,副驾驶坐上的方亦哲,将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
看来这个江意涵真的就是陆辰澜心中的那个人,他苦苦寻找了这么多年,终于还是被他找到了。
看来接下来有好戏看了,作为陆辰澜多年来的死党,方亦哲等不及要来看陆辰澜是怎么吃瘪的了。
江氏公司,虽然规模不大,但与陆氏一样,坐落在清海市寸土寸金的市区繁华地段,只是如今的江氏再没有之前的景气,零零星星的几个人,脸上都写满了疲惫。
意涵,你怎么过来了?
江意涵终于碰到了一个熟人,也是父亲之前的秘书张姨,她穿着一身黑西装,脸上也是疲态尽显,但看着江意涵的眼神却带着深深地暖意,还夹杂着几分担忧。
齐修文在哪里,我要见他。
江意涵没去理会张姨眼里的担忧,现在的她对于任何人她都不会盲目相信。
意涵你别过去了,齐修文现在正在同那个人讨论收购的事情……
毕竟江意涵也算是张姨从小看着长大的,这段时间的风言风语,张姨要是在不明白,江意涵已经知道了所有的真相,那也就是傻子了,因而她拦住了江意涵。
江氏是我江家的公司,什么时候轮到他齐修文一个外人来做主了!我今天来,就是要让齐修文明白,不属于他的东西永远也不可能属于他!
张姨的话,更是直接让江意涵感觉到了她之前的愚蠢,只怕林子棠和齐修文的破事情,也只有她一个人不知道。
江意涵毫不犹豫的朝着里面走去,张姨张了张嘴,还想说点什么,但在看到紧随着江意涵身后的两个人时候,惊讶的长大了嘴巴。
这不是陆辰澜吗?
难怪江意涵突然变得如此有底气,有陆辰澜撑腰,江意涵怎么可能收不回江氏!
总裁室里,齐修文额头上不停的冒着冷汗,低头哈腰的将手上的文件递给面前的人,衣服也被紧张的汗水湿透了。
方总,这里是江氏所有的资料,你看这价格……
一千万,已经是最高价格了,齐总啊我可是看在我们多年的交情上才勉为其难的帮你,要怪就怪林子棠,他连累了你们,眼下除了我,也没有人愿意还来收江氏这么一个破公司了。
方景逸慢悠悠的说到,看着齐修文的眼神闪过一丝轻蔑,脸上却依然挂着完美的笑容。
行,一千万我现在就要!
齐修文咬了咬牙,明明知道方景逸这是在趁火打劫,可现在为了救林子棠出来,也顾不得许多了。
一千万我看你是永远也要不到了,齐修文,你还是想想怎么撇清自己吧!
一道清脆的声音从外面出来,随之而来的是总裁室的门突然被推开,江意涵在两个人的注意下,缓缓走了进来。
江意涵你这个贱人,你竟然还敢来这里!
齐修文看到江意涵,两个人可谓是仇人见面格外眼红。
你这话说的还真是可笑,这是我江家的公司,我为什么不能够来?
江意涵厌恶的看着齐修文白皙的过分的脸庞,语气无比嘲讽的说到。
倒是你,你一个外人,你凭什么在江氏指手画脚?
齐修文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不过他同林子棠在一起早就练就了一身厚脸皮。
江意涵你就别在这装傻,这公司上上下下谁不知道子棠早就将你们江氏送给我做礼物了,现在我就是江氏的负责人,而你才狗屁都不是!
齐修文挺直了背,想起林子棠对自己的好,心里一阵暖意,再想到林子棠已经被眼前这个女人,害得一无所知,并且入了监狱,心中的仇恨更是加深了几分。
江意涵你来的正好,你毁了子棠毁了林家,今天也正好让你看看江氏是怎么毁在我的手里的!
正如你毁了林家一般,报复的心里,让齐修文对于方景逸一千万的低价,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不满了,只要能够让江意涵这个贱人痛苦,那么这一切就都是值得的!
估计要让你失望了,齐修文,江氏从来都是属于我的,就算林子棠将它作为礼物送给了你,那也是暂时的,江氏的股权永远都在我江意涵的手上,现在是我让你滚的时候了!
江意涵说出这话的时候,看到齐修文的脸色扭曲的尤其厉害,心里面痛快万分。
江意涵你这个贱人,我今天跟你拼了……
齐修文再也忍不住,被江意涵的话刺激的彻底失去了理智,整个人朝着江意涵就冲了过去,江意涵毫无防备,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她惊恐的闭上了眼睛,然而一刹那功夫,一道雄厚的身影从他面前闪过,下一秒齐修文整个人就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陆辰澜!
一直在旁边的方景逸本来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情,待看到陆辰澜出手时候,再是镇定也忍不住惊讶起来。
陆辰澜!
听到这个名字,齐修文忍下身上的剧痛,朝着门口看过去,果然是陆辰澜!
他捂住自己的脸,嘴角流出血,有陆辰澜在,难怪江意涵那么胸有成竹。
你没事吧?
陆辰澜并没有理会方景逸,而是转过身看向江意涵,担忧的问到。
我没事,谢谢你救了我。
江意涵摇了摇头,心里对陆辰澜更是多了几分感激,若不是有他在,恐怕刚刚她就要被齐修文打到了,不死也会半伤。
陆辰澜仿佛就是上天对她派过来的救星一般。
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他这般对她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