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大人?
这个称呼,居然让他尘封的心有了一点点的悸动。
下一秒,他就勾唇确认:“嗯~这个称呼,爷很喜欢。”
他的声音充满磁性,完全不复之前的冰冷杀意,甚至,还染上一点点的暗哑。
宁妤有些错愕。
咳!!都怪自已嘴欠!!
为什么要叫他老公大人?
长这么大,活这么多年,她可从来没有叫过这么肉麻的称呼。
但是。
宁妤此刻就像一只小乖乖兔。
根本不敢忤逆他。
“那以后,我就叫你……老公大人。”
说到最后,她粉嫩的耳朵却红了起来。
再加上他身上传来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更是让她脸红心跳。
薄君熠满意地抚摸她的脑袋:“乖~”
“只要你听话。”
“我会让你做整个A市最幸福的女人。”
......
欧式风格的庄园。
每一处都精致无比。
巨大的音乐喷泉更是令人震撼。
宁妤趴在薄君熠的肩头,好奇的打量着庄园每一处布景。
他的庄园不仅建造了巨大的私人停机坪,还有高尔夫球场,东侧更有一望无际的森林。
别墅西边是人造沙滩,以及游泳池,简直太多太多啦……
宁妤才发现,自已对这里陌生得很!
就连室外游泳池她都没去下过。
当然。
刚开始来到薄家时,管家就对她下了禁令,许多地方都不可擅闯,宁妤也没那个心思!
她贪玩归贪玩。
但是来到天堡别墅,终归还是收敛了不少!
何况。
她现在只担心,会不会惹怒他而小命不保!
薄君熠一回来。
老管家就带着一众保镖前来迎接:“欢迎少爷,少夫人回家。”
“嗯。”薄君熠点点头,声音清冽而冷淡,仿佛高高在上的王。
老管家眼神错愕的看向薄君熠怀里的女人,显得有几分疑惑。
他这把老骨头莫不是看花了眼?!
没看错吧!少爷回了A市几天竟然性情大变,还抱起了少夫人?
“巫马叔,你在看什么?”薄特助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
巫马宿用不可置信又严厉的声音说:“你老叔我活了这么久,从没见过少爷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不可不可!”
“少爷乃是天之骄子,哪怕是和少夫人刚刚成婚,宠爱也要有个度,怎么光光天化日抱着少夫人………这这这!”
“巫马叔,我看这事您甭管,老爷和老夫人好不容易盼到少爷结婚,他们两个感情升温是件好事,何况你也看到了,他们才结婚两个月,少爷之前一直在国外,如今好不容易回来,新婚燕尔,甜蜜甜蜜也是情理之中!”
老管家点点头:“说得有理!”
“但…就算你说的再有理,少爷那么尊贵的身份,怎能……咱们的职责是辅佐少爷,他身为薄氏集团掌权人,情窦初开,可别中了女人的圈套。”
“何况,这些年三大势力一直虎视眈眈,谁知道b市宁家这场联姻有没有阴谋!”
薄特助点了点头:“确实,但是巫马叔也知道,老爷和老夫人早就盼孙子了,如果现在出了什么插曲,二老的心愿被搅黄,谁也负担不起!”
“何况,让少爷结婚,也是老爷子的意思。”
“巫马叔,你可不要轻举妄动才好。”
一听老爷子,巫马宿纵使一把老骨头,但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薄旧,老爷子的指令我自然不敢违抗,加之,少夫人可是老爷和老夫人亲自选定的儿媳,就凭这一点,我就不可能轻举妄动。”
“只是,我这把老骨头跟随老爷子闯荡几十年,纵横商场,黑白两道,见过太多腥风血雨,见证太多强者败于心爱的女人,甚至丢了性命……”
“咱们少爷无疑是帝国最顶尖的强者,他是薄氏集团延续的希望,是财阀帝国的统治者,身系千千万万的薄氏同胞,你以为他的仇人会少吗?”
“我只是不想,少爷步入那些强者的后尘。”
“男人,特别是像他这样的顶级豪门继承人,无论如何!无论如何也不能将自已的心全部交出去。”
“因为,一旦将心交出去,就代表他有了弱点,他再也不是无坚不摧的薄君熠,到那时,老爷子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薄氏多少祖辈的心血,都会付之东流……”
薄旧低下头:“叔叔说的是……”
“薄旧!你和少爷是我看着长大的!”老管家叹了口气,“早就将你们看成了最亲的人,对了,你知不知道?你的名字为什么叫薄旧……”
薄旧摇了摇头:“不知。”
“那一年,老爷子遭遇仇家以及三大势力暗杀,老夫人大着肚子逃到云水谣,冬天大雪纷飞,夫人难产生下少爷,之后逃亡的路上……遇到被丢弃在雪中的你,给你取名薄旧,是希望你无论如何也不要忘旧。”
“你是老爷子亲自培养的心腹,少爷的贴身保镖,你无论如何也保护少爷,跟在他身边,也要时刻警惕!”
“是!”
………
宁妤趴在薄君熠肩头。
只看见,老远薄特助和管家不知道在说什么。
该不会是……在议论他们吧?
“老公!快放我下来!”她挣扎了几下,从他怀里滑落,“被那么多人看着,怪不好意思的。”
她是真的害羞了。
第一次。
在这样众目睽睽之下,被抱着走!
她以后还想在庄园里混呢,可不要做出社死的事才行啊。
“不好意思?”
薄君熠有些不明所以。
她会不好意思?
这女人明明就很大胆!
那晚上在酒吧,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撩他,怎么没有半点害羞?
如今当着自已人抱一下,她就不好意思了?!
奇怪!
女人真的很奇怪!
“嗯嗯~”她点了点头,“那么多人看着,怪让人紧张的。”
“紧张?”
呵。薄君熠勾唇浅笑,笑得嘲讽又邪佞。
莫不是这个小女人又想玩什么花招。
“对啊对啊!难道我紧张得还不够明显吗?”她下意识扫视客厅的佣人以及门外的保镖。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