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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妾不敢。”柳媚偏过头不去看他:“有苏常在,臣妾不敢打扰皇上兴致。”
  陈煜掰过她脑袋,盯着她眼睛问:“所以…你这是吃醋了?”
  男人都这样,既要你大度,又要你在乎。
  柳媚不想让他扫兴:“是啊,我吃醋了。”
  “你撒谎!”陈煜瞧她敷衍,低头咬她下唇。
  柳媚反咬回去:“子非鱼,安知鱼?”
  见陈煜脸色不善,她又连忙道:“其实臣妾一直想来请罪,但又怕被你训斥,再加上那宫女自尽,便耽搁了几天。”
  她挠挠他手心,语气幽怨:“可没想到,皇上转头又有了新欢,让臣妾好生伤心。”
  “真的?”陈煜用鼻子蹭她指尖:“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
  柳媚应了声,又解释画的事:“那画不是我放的,后宫人红是非多,栽赃陷害都是常有的事。”
  陈煜怜惜道:“放心,朕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柳媚思索再三,决定说件往事,给他提个醒。
  省得再有类似的事发生,他又难以自控。
  她环抱住陈煜脖子:“皇上知道我为什么怀不上孩子吗?”
  “嗯?”陈煜只听说她是寒天落水,对具体缘由不甚了然,将她额头碎发捋至耳后:“你说。”
  “和这次一样,都是妃嫔们的勾心斗角。”柳媚叹口气:“萧帝有个董婕妤,妒忌我得宠,大雪天将我推下冰湖,我这身子…就是那次落下的病根。”
  陈煜眉头皱起。
  时隔数年,柳媚想起仍觉心酸:“本以为萧帝会给我做主,不曾想董婕妤有了身孕,这事也因此不了了之。”
  陈煜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紧了紧搂着她腰的手。
  柳媚眼泛泪光,却强笑道:“其实吃亏、受委屈我都不怕,我怕的是被人欺负成那样,却没人愿意为我讨个公道。”
  陈煜替她拭去泪痕:“那画的事情,朕定给你个交代。”
  “谢谢皇上。”柳媚脸贴上在他宽厚的胸膛。
  德妃的地位,她无法撼动,只能靠他庇护。
  “别叫这个。”陈煜手探进她衣衫,一路向下。
  柳媚轻声低吟:“陈…陈煜。”
  陈煜头埋进她胸前的柔软,手指搓揉着她敏感部位。
  柳媚双腿夹住他腰身,眸泛春水。
  陈煜调笑:“想要啊?”
  “嗯…”她臀部微抬。
  “这么些天,朕还以为你憋得住呢。”他说着去褪她的长裙。
  “皇上…”柳媚红着脸撒娇。
  陈煜翻过身压在她身上。
  柳媚有些吃惊:“这么烫?”
  陈煜从她脖颈向下吻,含糊道:“憋了这么多天,你说烫不烫?”
  柳媚笑:“纳了苏常在,臣妾以为皇上会夜夜笙歌呢。”
  陈煜腰身一挺,伴随着柳媚的低吟,他戏谑道:“好东西都给你留着呢…”
  “谁稀罕似的…”柳媚咬着他的唇,含糊细语。
  “你不稀罕?”陈煜继续前送,整根没入。
  柳媚只觉下面又胀又麻,整个人被满足的快感包裹时,耳边传来他急促的声音:“真不稀罕吗?”
  柳媚小嘴儿微张,皓臂圈住他脖颈,媚声道:“快…我要…”
  陈煜见她来了感觉,动了几下后便停住,翻身躺了下来。
  柳媚心头一空,意犹未尽的望着他。
  “想要啊,自己上来动。”
  柳媚脸一红,依言骑了上去。
  陈煜好整以暇的望着她卖力,还不停催促:“动快点。”
  柳媚咬着牙,只得加快了起伏的速度。
  他第一次用这种视角看她,觉得不满足,伸手在那凸起处按揉。
  “别弄…”柳媚双手撑在他胸膛上,觉得浑身发软。
  陈煜挺动腰身,手上动作不停。
  “啊啊慢点…”前后夹击之下,柳媚只觉魂飞天外,不多时,她彻底没了力气,瘫倒在他胸膛上。
  翌日一醒来,柳媚便听到陈煜处置人的消息。
  德妃、樊嫔以及掖庭宫女董氏,因行事不端,违反宫规,德妃被禁足,樊嫔从二品妃嫔降为四品贵人,董氏杖二十,关进冷宫。
  丹橘解释说:“是董氏在之前宫变时,趁乱藏的画,想留着陷害柳媚。最近她和樊嫔合谋,将画交给德妃,这才有了后面的事。”
  只是谁都没料到,皇上非但没怪柳媚,反将始作俑者收拾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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