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程渔他们坐上了回程的马车,程渔上了马车后就不说话了,一只手托着腮一只手绞着自己的马尾。
澜哥拉拉她的衣角,关切的问:“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在想地瓜可以做什么?”
“地瓜不是烤着吃、煮着吃和蒸着吃吗?”澜哥疑惑,难道还有其它吃法?
“唔,可以做菜做零食呀!比如捣烂滤水后取了沉底的浆晾晒干做淀粉啊!
用来拌在肉菜里吃,肉又嫩又滑!唉,玉米也可以这样做呢!拌肉里效果更好呢!吧啦吧啦”程渔说得手舞足蹈。
一边的芸婆和张岳也是听的津津有味。
看着眼前活泼可爱的小渔,澜哥的心有一丝丝的疼,离家半年了,也该回去看看了!
可是眼前的可人儿啊,我要如何跟你说得出口?说我就要回自己的家了,留下你在这里,你会等我还是会忘记了我......
澜哥的心思程渔不会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想挣钱挣钱!
通过自己的努力挣钱!虽然每次都是复制粘贴后世的那些美食或者营销思路,但是总归是为了生活会越来越好,就像曾经的自己。
几人回了张家村,张岳飘飘忽忽的回了自己家。刘氏看张岳一脸的若有所思和紧张,上前问道:“当家的,你这是咋啦?地儿的事没办成?”
“办成了,挺顺利的。”张岳呐呐回到。
“那你这一副心事重重的是怎的?”刘氏追问着,就连在灶房帮忙的张秀和张阳也一脸关切的出的门来,看着自己。
张岳叹口气,不自然的咳嗽两声:“你们做饭去吧!英娘,你跟我来!”
然后自己先进卧房去了,张阳张秀看看刘氏,刘氏说道:“去做饭吧!我看看去。”就跟着进了卧房。
卧房里,张岳正在抽着旱烟丝,见刘氏跟进来,叹口气说道:“渔儿把后山和西雀山都买下来了,说是以后要种果树。而且……”
于是张岳把程渔如何买地,如何给县令和县令夫人看诊,怎么帮县令想了提高百姓收入的法子,还有回家路上对地瓜各种吃食的事情像是倒豆子一般说出来。
也在担心怕自己知道了县令家的密辛怕县令给抓错。
直听得刘氏惊讶的睁大了双眼,双手捂住了嘴巴!是了,一个乡下妇人,一下是接受不了那么多的。
好半晌才捡回自己的声:“当家的,你怕不是在哄我吧?那渔儿咋就那么厉害啊!”
张岳冷了刘氏一眼:“咱们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孩子,还能有假不?”
“也是啊!那你刚才在院子里尴尬个啥?”刘氏是好奇宝宝上线ing。
张岳老脸一红:我能说在想县令和县令夫人今晚会不会做剧烈运动吗?这婆娘,真的是个傻不愣登的!
埋头继续抽自己的旱烟:“没啥,看看饭熟了没,早点吃了睡吧!一天天的累死个人了。”
然后,张岳一家晚上真的早睡,不过是运动完了睡。
程渔一进门,就冲向了里院外院的灶房,这会儿大家都是在做吃的了!
因为余天佑几乎都学会了程渔吃过的、会做的所有菜,现在就是不断的练习和巩固。这会儿正颠颠儿的跟在刘惠身后看她做自己的家乡菜。
余天佑想过了,芸芸众生,众口难调,要是能多学习一些地道的家乡菜,说不得以后自己真的会成为大覃朝第一大厨!
这想法和师父说了,原本以为会被教训一顿,没成想师父倒是开心的笑着说:
“哈哈哈,你小子果然就是个干厨子的料!准了,多学习,学好学精了,以后好给我多做些吃食!”
从早上到晚上转悠了一整天,还在马车上摇摇晃晃晕晕乎乎的折腾了一下午,程渔也是累的,吃了饭洗漱完就滚回了自己的卧房。
楼下的澜哥半坐在自己的床上,若有所思:一个乡下的小神婆,竟然会那么多奇奇怪怪的点子。
不寻常,不过连死掉的自己都能重生回来,还能有什么不是自己能接受的呢?
想到自己从来不争不抢那个位置,却是在那高山上被他收买的亲信推下,澜哥紧紧的握紧了拳头。
哼~都给我等着!我一定要扳倒你,让你对那个位置望尘莫及!那个位置只能属于我大哥!
小松这边驾着马车进了县城,秦俊炀找来邱林:
去定制铜锅,务必盘下宏泰楼旁边的铺子,宏泰楼要修整小半个月,并按照小神婆的说法怎么改装。
并且飞鸽传书二十四省市宏泰楼掌柜按照清河县的做法去实行,快马分批赶往京城。
午饭后在邱林的安排下,骑上快马,秦俊炀和小松又连夜往京都的地方赶。
是了,那家伙想起来了,以那小子从小眦睚必报的性子,怕是有的人要倒霉了!
隐忍了这么些年,小动作那么多,这次更是过分。所以得赶回去把宏泰楼安排好,斗智斗勇可是要银子的!
那个财迷的小神婆,若是知道自己拿走了大覃朝二十四省宏泰楼的三成红利,会不会做梦都笑醒?
秦俊炀不知道的是,自从按照程渔说的去改装过后的宏泰楼赚的银子,是让他真的做梦都笑醒了。
这是繁忙的一天,不寻常的一天。许多事都在发生着改变。今晚注定有的人彻夜难眠,有的人酣然入睡,有的人在做着热身运动,还有的人在策马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