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赵平津的憔悴样,黄西棠于心不忍,转身去给他煮粥。
看着赵平津喝了一大碗粥,精神也明显好转了。
黄西棠说:“我很好,请回吧!”
赵平津皱皱眉:“我很困,哥要睡觉!”
然后径直走向黄西棠的卧室。这个房间只有十来个平方,是黄西棠随妈妈搬来仙居后,就一直住在这里。房间很简洁,里面有她小时候的生活轨迹。墙上有艺术节的奖状、还有各类照片,特别是相框里的那张,黄西棠扎着丸子头,脸蛋圆圆,大眼炯炯,鼻子翘翘的,眉间还点了朱砂痣,美丽又精灵。
赵平津看着出神,如果和黄西棠生个女儿,一定会像她小时候一样古怪精灵吧,赵平津甚至有点情景带入了,突然又回过神来,但一定不要有黄西棠那样刚烈的性格,一般的男人吃不消,自己也摔打得一身是伤。
赵平津躺在黄西棠1.2米宽的小床上,很快就睡着了。黄西棠进来把灯关了,转身出去。
突然被赵平津猛地一带,跌落在了床上。黄西棠挣扎起身,赵平津收紧了手劲,不放手。
黄西棠只好趴着,趴着趴着,也进入了梦乡。
赵平津将黄西棠抱进被窝,而这个女人一点儿也不设防,翻了个身面朝赵平津斜躺着,而家居裙的领口也随之斜了,春光乍现。
赵平津喉结滚动,孰可忍孰也不能忍。早就想动她了,只是她一直在找茬,气得他受不了。
这次,一定要狠狠地报复她。
赵平津翻身上马,吻落下,带着惩罚。
黄西棠竟然伸出舌头,舔舔嘴巴。这个动作甚是危险,赵平津不管不顾了。
半夜江南下起了细雨,湿了土地。而屋内一室旖旎。
赵平津将滚烫的情感留在了黄西棠的身体里。
两人相拥而眠,和着江南烟雨,安宁又深情。
突然,屋里传来“咚“的一声,黄西棠惊叫着坐起来,打开灯,发现赵平津掉在了地上。
赵平津摔得不轻,呲牙咧嘴:“谋杀亲夫啦!”
黄西棠1.2米宽的单人床,那盛得下两人的狂轰滥炸,西棠睡觉不老实,蹬脚蹬腿的,赵平津就被挤下了床,掉在了地上。
昨夜被折腾得不轻,黄西棠怎么也睡不醒,她发出轻轻的呼吸声,眷恋着枕头。
而一早,赵平津已经在仙居的早市里了。这个穿着立挺风衣、白净清冽的北京爷们儿,混迹在一群早起买菜的主妇中。他走到生鲜区,买了一斤里脊,说着地道的北京话,向摊主请教怎么做正宗的糖醋里脊。卖肉师傅说着台州话,边切肉边示范,赵平津根本听不懂,好在旁边有个年轻一点儿的摊主,当起了翻译。
临走,赵平津掏出一百元付给卖肉的师傅,说:“剩下的当学费。”
黄西棠被锅碗瓢盆声吵醒,被赵平津从被窝里拽起来。黄西棠嗡着声音说:“我以为妈妈还在!”赵平津挽着袖子,系着围裙,抱了抱西棠。
黄西棠趿拉着拖鞋,望向餐桌,眼里闪着光,问:“有糖醋里脊?”
赵平津骂道:“狗鼻子!”
黄西棠夹着一片糖醋里脊,尝了尝说:“不错,有那味!
赵平津又露出了“哥就是这么厉害”的表情。
一顿饭喂来喂去,没眼看。
这时,沈敏打进电话,赵平津右手夹着菜,左手拿着手机。
“赵董,周五要开董事会,集团要承接国家一个重要的能源项目……”
赵平津眷恋的看着黄西棠。
黄西棠摆摆手,拿捏出戏腔说道:“理解杨贵妃,成为杨贵妃,从此君王不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