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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砚深在她臀部拍了一下,“问你名字。”
  秦羽墨刚想要说出自己的名字,转念一想,她和他只是露水情缘,过两天她就要回国了,还说什么名字?本来就是萍水相逢,一夜欢好,不必太认真。
  “秦爱。”她随口说了个名字。
  陆砚深身形略微一顿,黑暗中盯着秦羽墨的眼睛。
  秦羽墨鼻梁敷上一层薄汗,心情忐忑,“怎么了?”
  他难不成发现自己用的假名字?还会读心术不成?
  “没什么。”半晌,男人俯身继续,“好名字,适合你。”
  -
  次日清晨,秦羽墨很早就醒来了,身上酸涩,宿醉后头疼欲裂。
  撑着手臂坐起身,浑身的不适感冲淡了身体的异样。
  床侧空空如也,昨晚扔了一地的衣物不知道被谁收起,床头摆放着崭新的裙装。
  强忍着不适,秦羽墨进浴室洗了个澡走出来,阳光洒入室内,秦羽墨这才来得及打量这个房间,发现居然还是套房,走出卧室,酒店工作人员正在摆放早餐。
  秦羽墨眸底闪过一丝诧异,昨晚的记忆不太清楚了,但她依稀记得,自己跟男人说过一句‘多少钱’。
  她这算不算是用钱砸在财神爷的头上了?
  脑袋里还有混沌,秦羽墨拉开凳子,吃早餐的时候,姑姑的电话再度打进来。
  “给你买了今天的机票,立马给我回国!”
  还是和从前一样刻薄冷冰,没有一丝人情味。
  秦羽墨扯了扯唇角,迅速吃完盘子里的早餐。
  她周游世界,为了便利,身上没多少行李,都寄存在了旅馆,取回行李,秦羽墨打车去了机场。
  环游世界两年,有时能短暂忘记某些痛苦的记忆。
  可终归还是要回到那个让她难过的地方。
  -
  另一边,酒店会议室。
  陆砚深开会的时候漫不经心,助理看出了陆总的神游,会议刚结束,就忍不住好奇问:“陆总,您脖子上是怎么回事?酒店的蚊子这么凶?”
  刚问完,助理就意识到不对,这个好像不是蚊子咬的。
  陆砚深起身,朝着电梯走去,“等会的行程推了。”
  等陆砚深推开酒店房门,早已空无一人,床上的散乱提醒他昨晚并不是一场梦。
  陆砚深略微一怔,心底莫名有些空落落的,拿起电话打给了酒店工作人员,被告知:“那位女士一个小时前已经离开了。”
  “她没留下联系方式?”
  “没有。”
  陆砚深啧了一声,说不出的失望,放下电话,环顾一眼空空如也的酒店房间。
  这时助理打来电话,询问工作的事,陆砚深回复了助理,紧接着说了一句:“帮我查一下国内叫秦爱的女人,年龄二十四五岁左右。”
  助理怔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陆总。”
  “说。”男人言简意赅。
  助理组织语言:“夫人让您回国,办理离婚手续。”
  离婚?陆砚深眉峰聚拢,以为自己听错了,“我什么时候结过婚了?”
  助理帮陆砚深回忆了一下:“两年前老爷子病重垂危,您和一个姑娘领证,您没去民政局,结婚证的照片是我帮您P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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