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味道?”
“tf家的乌木香水味儿,陆律师玩女人了?”
华浓鼻子灵地跟狗似的,刚一凑近就闻到了陆敬安身上那若似无的味道。
“我玩儿谁跟华小姐有关系?”
“没关系吗?陆律师碰了我不得对我负责?”
“双向触碰,华小姐别碰瓷,”陆敬安伸手推开华浓,坐直了身子靠在椅背上。
华浓歪歪斜斜地靠在车上,望着坐姿端正的陆敬安,从读书的时候开始这人一直都是老师眼中的三好学生,是高不可攀的学神,现在出了社会,端正得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佛子似的。
可他越是禁欲如佛子,华浓越想拉人下凡。
让他臣服自己。
“陆律师,法律上,女人强|奸男人会构成犯罪吗?”
陆敬安:.......这女人的脑回路,实在不一般。
“华浓.....”陆敬安在隐忍。
“因为别的男人说要欺负我,所以你动手了,陆律师的这种行为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在维护我?或者是在吃醋?”
“华浓......”陆敬安的磨牙切齿声越发明显。
“如果是,是不是意味着我跟陆律师还是有可能的,再续前缘这种事情也能提上日程.....”
唔——陆敬安摁住华浓的后脑勺吻住了她的唇。
不想听华浓说话,他脑子疼。
“你能闭嘴了吗?”
陆敬安松开掐着华浓下巴的手,将她缓缓推开。
华浓眨巴着眼睛,布灵布灵的望着陆敬安:“我要是不闭嘴,你会一直吻我吗?”
啪——陆敬安抬手,一个反手刀落在华浓的脖子上。
让她彻底闭嘴了。
“去壹号院。”
“啊?”徐维有些诧异,在看了眼晕过去的华浓,似乎懂得了什么。
...........
第二天清晨,华浓挣扎着醒来,捂着脖子躺在床上嗷嗷叫着。
“啧啧.....”
“大清早的你嘴瓢了?”
褚蜜抱着枕头坐在华浓身边,望着她就是一通赞叹:“可以啊你,能让陆敬安抱着你回来。”
华浓:.......哪个狗东西。
“我的脖子,快给我捏捏。”
“这种情况,不应该是腰疼吗?你怎么会脖子疼?玩儿这么野的?”
“都上嘴了?”
“你能闭嘴吗?一大早的就带颜色,你是想恶心谁?”
“那还不是你是这种状态让我觉得奇怪吗?”
华浓洗漱完准备吃早餐,褚蜜端着手机坐在餐桌上聊八卦。
“陆敬安是真狂啊,直接把邓峰给送进去了。”
华浓喝了口水:“送哪儿?”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啊?”
“陆敬安把邓峰送进看守所了,还合理合法的把自己和你给摘干净了,”褚蜜一边说着一边啧啧摇头:“难怪京港那么多人巴结他啊!律师做到这份上太强了。”
太牛逼了。
华浓兴致缺缺,搞不到陆敬安的时候她不想听这些话。
“今天有什么活动?”
“没活动,回家看看我爸,”华浓漫不经心地吃着早餐。
“有什么好看的?都是要死的人了.....”
华浓:......
........
华浓这日,刚开车走出壹号院没多远,就觉得自己被跟踪了。
透过后视镜看去,才发现跟着自己的车,还不止一辆。
于是,干脆一打方向盘朝着陆敬安律所去了。
“华小姐,陆律师下命令了,以后您来,都得拦着。”
“什么玩意儿?”华浓惊住了,望着前台小妹妹差点没给气笑了。
“妹妹,姐姐的下午茶你喝了吗?”
前台小妹妹讪讪点头,正是因为喝了华浓的下午茶,所以她刚刚说那番话时,还有些心虚。
“乖,我也不为难你,现在去上个厕所,就当姐姐没来过。”
“啊?”
“马上去马上去,”另一个小姑娘朝着华浓比了个ok的手势,福至心灵地拉着人去卫生间了。
还不忘教人家:“你傻啊?华小姐可是准老板娘,得罪她没好处,回头陆总问起来,我们就说上厕所去了,没看见。”
华浓上顶楼办公室,众人见了她眼睛都亮了,试问谁不喜欢冤大头呢?
华浓在他们眼中,那可是妥妥的散财童子啊!
陆敬安办公室里人影攒动,华浓也没急着进去,优哉游哉地提着那只百来万的爱马仕包包靠在墙上拨弄着自己的指甲。
有一下没一下地姿态带着几分高傲。
三五分钟后,陆敬安办公室门被拉开,送客人出来。
侧着身子,没看见站在墙边的华浓。
华浓眉头一挑,无视她?
急跨步过去,拍了拍陆敬安肩膀,男人一回眸,她摁着陆敬安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卧槽!!!!
沃日!!!!
王德发!!!!!
陆敬安:.......
走廊里的人:.......这么野的吗?
.......
砰————华浓被陆敬安拉着进了办公室的休息间,不大的屋子,一室一厅的格局,看得出来是个临时休息的场所。
华浓在豪门圈子里待久了,这种办公室格局自然也是见多了。
一般都是老板和秘书私底下的秘密基地。
“秘书房?陆律师原来也不干净啊?”
“华浓,你在胡作非为,别逼我打断你的腿。”
华浓笑了笑:“陆律师,整个京港都知道我们关系不浅了,我做的这些不过是日常情侣都会做的事情,怎么就是胡作非为了?”
“挑战我耐心是不是?”
华浓的指尖落在陆敬安胸膛上,在上面画着圈圈,娇媚的目光勾着他的魂儿。
非得撩他?
行行行,她华大小姐看上的人就没有得不到的。
死皮赖脸这门功课她生来就会。
“娱乐圈待久了,脸都不要了?”
“有陆律师就够了,脸只是脸,但陆律师,可是我的命————啊!”
陆敬安握住华浓的手捏了下去,一瞬间,华浓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在嘎吱作响。
“华小姐这双手要是断了,还能摸男人嘛?”
“陆敬安,嘴这么硬,你这里知道吗?”
陆敬安摁着华浓的腰往自己身上贴。
贴的华浓脸色猛得一变,这狗男人————竟然......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上我,跟我纠缠不清,扒着我成为你的护身符,这样即便你爸死了,你还有我这个盾牌在前面给你挡着,华浓......你的手段太拙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