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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男人逆光走来,温卿禾仰头看着宴枭,宽厚欣长的身躯像一座山一样把日光替她挡的严严实实。
  古铜色的皮肤,鼻梁高挺,汗珠顺着侧脸优越的线条流下来,性感凸出的喉结上下滑动。
  看的温卿禾莫名的眼热,视线下移,
  因为劳作,男人蓝色的褂子深一块浅一块的浸出汗渍贴在精壮的胸膛上,隐约看到流畅的腹肌线条。
  手臂因为干活,袖子挽起,露出的小臂青筋鼓起,比她小腿都粗。
  劲瘦的腰,再往下…
  咳…都说鼻梁高挺的,某个地方也会不可估量。
  还有那双大长腿,
  搁现代来说,那简直是黄金比例。
  是现代健身房出来的花架势所不能比的…
  莫名的觉得这充满男性荷尔蒙的男人很勾人。
  可想到现在的时代和这具身体的不允许,她就歇菜了。
  再旖旎的心思也揠张旗鼓了…
  ………
  察觉到小姑娘不加掩饰的打量目光,宴枭不自觉肌肉紧绷,红了耳朵。
  却不闪不避,他自认为自己身材还是不错的。
  不知道是不是小姑娘喜欢的类型。
  但听封铁柱说,村里的姑娘都喜欢文弱的知青。
  想到这里他脸垮下来,他这常年累月形成的肌肉短时间是没办法改变了。
  要不想个办法减个肥?
  ………
  眼看随着日上高头,小姑娘的额头微微浸出细汗,看着小姑娘依旧过分苍白的小脸,他止住自己乱七八糟的心思,沉声问道:“还会不舒服吗?”
  温卿禾老实答:“现在不会了。”
  她早上知道要上工了,有先见之明先吃了一粒药。
  她算是发现,只要没有受到刺激或者她动作慢一点,一般是不会有那种喘不上来的感受的。
  想到他刚刚三下五除二就把她的活干完了,
  要是换成自己,拔完这些,她人估计都不好了。
  宴枭帮她干活,可能都耽误了他自己上工,她有些不好意思。
  “谢谢,你都帮我把草拔完了,可我什么都没干。做这些是不是都耽误你今天上工了?”
  “不用客气,本来就该我做。你以后也不用上工,等下我会跟大队长说,我的力气使不完,一个人上两份工绰绰有余。”
  温卿禾惊讶,
  “那怎么行?”
  “你过意不去的话,以后我有需要你的地方,你帮回来就好了。”
  温卿禾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能帮到他,毕竟这个男人什么都会。
  可想到自己的身体,以后下地上工走过来都够呛,再干农活肯定也吃不消。
  她便斟酌着朝着男人开口:
  “那我支付你报酬吧,你看多少合适?”
  宴枭闻言锋利的眉头紧蹙,可想到如果不收钱,她估计也不会愿意要他帮忙。
  “一天一毛钱。”
  温卿禾震惊于现在的物价,可想到之前让宴枭帮忙做床和柜子,手工费也才两毛钱。
  原主带的钱票只是请个人上工而已,哪怕一直上到这动乱时期结束,也应是够用的。
  当下便毫无负担的开口:“好,那我回去先拿一个月的钱给你。”
  ………
  回去的路上,宴枭本来是要背着她回去,可温卿禾觉得,这个年代本来男女关系就敏感,再加上和这个男人近距离接触,太惊悚了,便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坚持自己走回去,可这会回去天气不似早上凉爽,日头高照,温卿禾没走几步就喘的厉害。
  眼看着离知青点还有一段距离,她只好一边调整呼吸,一边捂住胸口咬牙坚持着。
  没想到没走几步就膝盖一软,一阵天旋地转,宴枭惊的赶紧及时接住她。
  “温知青?温卿禾?”
  看到她脸色像纸一样白,也顾不上她方才的拒绝,把人打横抱起,就往赤脚医生那里冲。
  等温卿禾缓过那一阵,看着陌生的方向。
  “…宴…同志,带我回知青点,…我有药。”
  他闻言,忙不迟疑调转脚步去知青点。
  宴枭感受着怀里小小软软的一团,轻飘飘的像是一片羽毛,他甚至不敢用力。
  等到了知青点的小房间,他把人放在小床上。低头问她:“药在哪?”
  “…抽屉的白色小瓶子就是。”
  看着男人拉开他早上送过来的小柜子抽屉。
  温卿禾这会已经好多了,从他手里接过药瓶:“谢谢宴同志,我自己来吧。”
  然后从瓶子里拿出一粒药吞下。
  宴枭拿着那个小瓶子研究了一会,又给她放回抽屉。
  “你这个病…持续多久了?”
  温卿禾不惊讶他会这么问,毕竟自己是当着他的面发病的。
  “生下来就有了。不过,只要我按时吃药,不剧烈运动一般是不会发病的。”
  可她想到方才,只是走了几步路,为什么也会胸闷的难受。
  难道真的应了医生那句活不到十八岁吗?
  宴枭刚刚给她拿药时看的真切,瓶子里的药量不多了。
  想到他认识的那位老中医,不知道心脏病能不能治。
  方才抱在怀里跟个瘦弱的猫一样,想起早先听其他知青说起知青点的伙食。
  他眉头紧蹙,还是要想办法弄点东西给她补补。
  “你好好休息,至于上工的事,我会跟大队长说。”
  温卿禾从床头放着的军绿色挎包里,拿出三块钱递给他,
  “宴大哥,那以后要多麻烦你了…”
  宴枭听到她突然的称呼,耳朵一红,抿唇从她素白的手里接过。
  “我不怕麻烦,再说你也不是麻烦…”
  看着小姑娘皓白的细腕,仿佛一折就碎。
  身上的皮肤也白的不可思议,还有刚刚抱在怀里,他鼻息间围绕的馨香。
  方才他只顾着急了,现在回想起方才的触感,他搓了搓手指,捏紧了手里的纸币。小姑娘都是这么香的吗?
  他甚至觉得整个房间都似乎弥漫着若有似无的女儿家温软甜香。
  娇小的身躯,还有刚刚温软的触感,她整个人像个易碎的瓷娃娃。
  让人只想放在心上呵护。
  想到小姑娘的身体,他眸色渐深。
  …
  温卿禾看着宴枭一个上午都围着她转,恐怕已经耽误宴枭上tຊ工了,赶紧催促他:
  “宴大哥,今天谢谢你了!我没事了,你快去忙吧~”
  宴枭头一次觉得“宴大哥”三个字从小姑娘嘴里说出来这么好听,低声应道:“好”
  然后就同手同脚的出去了。
  温卿禾见此,扑哧一笑~
  她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凶巴巴的男人这么纯情,她不过是叫了个宴大哥而已。
  ………
  温卿禾脸色发白晕倒的的一幕被路边树下喝水的村民看见…
  于是从这天起,红星大队的村民都知道村里来了个娇滴滴的城里知青。
  据说还漂亮的不得了,唯一遗憾的,可惜是的病秧子,三步一喘,七步一软。啥活也干不了,活脱脱的一个病西施。
  至于为什么没人敢传宴枭的闲话?
  笑话,徒手打死几头狼的人。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什么负面声音都不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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