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致命的一针没想到被你这个平平无奇的小吏破解了。”
夜色中,出现了群杀气腾腾的黑衣人。
这话正是为首的人说的。
平平无奇?!
我扮成男人也算是清秀那一挂的!怎么就平平无奇了!
听他这语气,我嘲讽一笑:“你这杀招,不如回家再修炼下。”
那黑衣人气得不行:“黄口小儿!竟敢如此嚣张!”
“没想到你们官府的人还真敢查到这里来!受死吧,死人的嘴才最牢靠!”
逞一时口舌之快的嘲讽技能,会让对方的攻击力拉满。
算了,说都说了,反正这架都是要打的。
不明身份的黑衣人也如我所料,立刻暴起。
暗器和拿着剑的人一拥而上。
纪州年一个箭步上前,挡在我身前,已经解决了一些人。
我倒宁愿相信他的蓝袍上沾染的是敌人的血。
注意到他身上的衣袍,我的脑袋在电光火石间意识到:我和纪州年都并未穿官服,这些人又从何知道我们是官府的人?
总不可能是纪州年他卓越超群的能力,让天下之人谁不识他纪州年吧?
嗯,也说不定是我太出挑了。
我往前突进,解决掉一个纪州年无暇顾及的黑衣人。
然后与他对视一眼。
这人白皙面容溅上血色,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冷峻肃杀。
还挺有玉面修罗那味道的。
“快进屋!”
纪州年一声冷喝打断了我飘摇的思绪。
罪过罪过,如此紧迫的场面怎么能对上司犯花痴。
我迅速回身,拉起力竭的孟攸宜,火速进了屋。
一片刀光剑影血肉横飞中,我不由得在想,我会武功是家庭环境所致。
那纪州年一介文官,为何有如此高深的武艺?
这些不知身份的黑衣人也没想到我与纪州年二人会如此棘手。
拖着个行动不便的人,还和他们从屋外打到了屋里。
孟攸宜被我好生安置在墙边坐下。
一张小脸苍白,楚楚可怜。
她脸上还悬着两滴泪:“多谢小公子照拂。”
我没有回话,直觉一切都不简单。
这花魁出现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解决这次风波后得问个清楚才行。
“小公子!小心!”
我刚要起身,就听见孟攸宜惊声叫到。
我连忙用剑挡住劈来的刀锋,一个用力与黑衣人抵开了身距。
这大侠可真不好当。
稍微不注意,我就可能成为刀下亡魂了。
一旁的纪州年被我这儿的动静弄得稍稍分神,被敌人划伤肩膀。
我仿佛听见了皮开肉绽的声音,心也跟着痛了一下。
不由他想,我火速掷出一个流星镖,结果了那人的性命。
美中不足就是纪州年与那人挨得太近,险些将他给伤到了。
那飞镖真与他的鼻子擦肩而过。
纪州年迅速地偏过头,沉声说道:“戚黎央,我真怀疑你是趁机想要我的命了。”
我心虚不已。
只能干笑两声:“大人,我这不是相信我们之间的默契吗?”
这一出让黑衣人更火大了。
“你们是当我们不存在吗?!真是找死!”
行为和语言嘲讽两回,这些人的攻击力更强了。
大哥,你到底带了多少人来?!
屋内的躲避中,我碰到书架上的一排花瓶。
这机关真是相当明显,其余的花瓶都倒了,还有一个却佁然不动地立着。
正和我打斗的刺客也意识到了。
他立马想去动这个花瓶,却被我抓住机会一刀抹了喉。
刺客连发出声音的机会也没有,倒在了我面前。
鲜血溅了我满身满脸。
我也没想过要下死手,可情况紧急,这下是真的手比脑子快。
再打下去,死的可能就是我了。
没有时间呆滞,我立马转动了下这花瓶。
无事发生。
怎么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