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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妈还在医院等我……”
苏玉岭咬紧嘴唇,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可怜一点。
相识五年,她太清楚这个狗男人有多么吃软不吃硬。
“听说你在看房子?”
燕昭野的下巴抵在苏玉岭骨感分明的颈窝。
修长的大手正捏着一缕发丝把玩。
柔顺的青丝缠绕,一圈一圈仿佛他们之间的关系一般,复杂而又扉糜。
苏玉岭点点头,侧目看他时,卷翘的睫毛轻轻划过男人的脸颊。
酥酥麻麻的触感让燕昭野喉结上下滚动。
“妈妈出院了没地方住……”
苏玉岭心里暗自腹诽,本来打算带tຊ妈妈离开苏城,所以并没有置办房产。
现在她既然已经决定留下,自然是不能亏待了唯一的至亲。
“让她搬到蓝海壹号如何?”
燕昭野的话让苏玉岭有些错愕,她本来卖惨的目的是为了爸爸送她的这栋紫薇园。
“不好吧,我们现在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
苏玉岭果断摇头拒绝,她才不会让妈妈知道自己跟燕昭野的关系。
燕昭野面色发沉,捏住苏玉岭的软腰向上微提。
呃!!
苏玉岭深吸一口气,臀大肌都在用力收紧。
“普通的,同事关系?嗯?”
燕昭野一字一句说的十分用力。
“本来就是啊,我们签了合同的……啊~”
苏玉岭还想据理力争,结果就被一顿疯狂输出。
“你这张嘴还是更适合用来叫。”
燕昭野的手捏住苏玉岭的后勃颈,野蛮的力度让她被迫臣服。
苏玉岭本能的将手臂环住男人的脖子,微张的小嘴从一开始的骂骂咧咧变成哭唧唧的讨饶。
“斯……斯聿……寒……我,我错了……呜呜……”
她的求饶并没有获得谅解,反倒是让燕昭野眼底的猩红深了许多。
苏玉岭被禁锢在紫薇园整整一个下午,如果不是照顾她腿上的伤势,燕昭野恐怕没有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她。
“说,你是谁的?”
苏玉岭目光游离,本能的跟随。
“是,是你……是燕昭野的。”
“很好,把这句话刻进脑子里!”
燕昭野这才心满意足的抱着苏玉岭朝浴室走去。
他可以疯批到没有人性,也可以温柔到让人落泪。
这样的燕昭野像一杯毒酒,即便名字不能沾染,还是让苏玉岭有一种飞蛾扑火的冲动。
“站好,T-back不穿了?”
燕昭野好笑的在女人身前捏了一把,这丫头的身子软的像团棉花。
“人家没力气了~”
苏玉岭小嘴嘟起,幽怨的小眼神直勾勾的瞪着燕昭野。
这个疯子每次都不知道节制,也不知道是不是属不锈钢的。
怎么可以有人体力旺盛到这种程度。
燕昭野把人单臂抱起,另外一只手拿着换洗衣服,自从上次她来过,这里就增添了许多女性必需品。
“退抬起来。”
苏玉岭慵懒的翻身,任由燕昭野帮她换上睡衣。
黑夜过后,黎明终将来临。
就如同苏玉岭和燕昭野之间的关系一样,她发誓早晚有一天要光明正大的站在这个男人身边。
“苏玉岭,斯总让你去GW取东西。”
自从莫莉被燕昭野当众教训之后,就收敛了许多。
虽然不敢再公然针对,但明里暗里可使了不少手段。
苏玉岭默默地放下手里的工作,目光扫过那扇玻璃窗时,恰好燕昭野也看了过来。
GW是一家高定奢侈品店,也只有最顶级的豪门才穿得起。
“你好,我来取斯总的衣服。”
苏玉岭离开时,莫莉已经提前给杜雨沫发了消息。
当听到楼下传来的声音时,杜雨沫走到二楼栏杆处往下看,也许是站在高处让她有一种莫名的优越感。
“上来吧。”
苏玉岭抬头就看到杜雨沫穿着一条华丽的礼服站在那。
呵~宣示主权?
“你来的正好,帮我提一下裙摆。”
杜雨沫站在试衣镜前,盛气凌人的目光带着浓浓的鄙夷。
对她来说,苏玉岭就是破坏她感情的第三者,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拜金女。
“不好意思,这不是我工作范围。”
苏玉岭不卑不亢,早就料到杜雨沫不会轻易放过她。
自从家道中落她受尽冷眼之后,苏玉岭就明白一个道理。
柿子专挑软的捏,越是委曲求全,别人越是喜欢咬住不放。
“你不过是个下贱的玩物罢了,如果聿寒真的重视你,他怎么不跟你结婚?”
“结婚能代表什么?夜夜独守空闺吗?”
苏玉岭的嘲讽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气的杜雨沫扬手就是一巴掌。
“杜小姐就这点度量?真是小家子气。”
苏玉岭不偏不倚,硬着头皮接下这一巴掌。
稚嫩的脸颊瞬间红肿一片。
“看我今天不撕烂你的嘴!”
杜雨沫一把揪住苏玉岭的马尾辫,将人压在身下接连扇了好几个耳光。
一旁的工作人员就跟原地失明了一样,纷纷退后装作看不见的样子。
“打完了?现在轮到我了。”
苏玉岭揉了揉吃痛的嘴角,不用看都知道她的脸此刻一定是惨不忍睹。
而这恰恰中了她的下怀。
杜雨沫这个蠢货如果放在宫廷剧里,最多活不过两集。
“你要干什么!啊!~”
杜雨沫还来不及反应就被苏玉岭掐住喉咙,随后就是一记膝盖顶腹。
铆足劲的一击让杜雨沫疼的直不起腰来。
“疼吗?好好记住这个感觉!”
苏玉岭又是一记高抬腿动作,这次的目标是女性最脆弱的三角区。
“啊~~!!”
杀猪一般的尖叫声引来工作人员。
两名成年女性硬是没能把战斗力爆表的苏玉岭给拉开。
而苏玉岭的每一次重击都落在肉眼看不见的地方。
“苏玉岭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要么你今天弄死我,否则我会把你在乎的东西一点一点全部毁掉!”
苏玉岭的激怒让杜雨沫撕红了眼。
她从化妆台上抽出一把修眉剪刀,对着苏玉岭心口捅了过去。
明明可以避开,但苏玉岭就只是稍微侧了个身。
当大臂被剪刀扎进去的时候,一道血注喷溅在杜雨沫的白礼服上。
都说喜事不宜见红,苏玉岭嘴角缓缓上扬,伸手按下口袋里手机的紧急拨号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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