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来!我要吐了……呕~”
“敢吐试试。”
“你没人性,燕昭野你个变态疯子……”
苏玉岭双手用力拍打燕昭野的后背,骂骂咧咧的快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一遍了。
“你干嘛呀!神经……”
苏玉岭被燕昭野丢在沙发上,刚骂出口的话直接被男人堵了回去。
“讨厌!你放开我!我们已经结束了……”
苏玉岭用力咬破燕昭野的嘴角,趁他吃痛推开时撒腿就跑。
“你最好不要被我抓到。”
燕昭野按下遥控开关,整栋别墅的门窗瞬间紧闭。
浓浓的压迫感吓得苏玉岭四处乱窜。
“救命啊~”
苏玉岭边跑边喊,直接把燕昭野给气笑了。
“咚~啊呀!”
苏玉岭光顾着回头看,压根没注意到前面的玻璃门。
娇小的身子被撞击的弹回到地面。
“活该。”
燕昭野拉开她捂着额头的手掌,露出一个红红的鼓包。
苏玉岭委屈的撇嘴,人的劣根性就是“习惯成自然”,她被燕昭野调教了整整五年,总是会在下意识中选择服从。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苏玉岭环顾四周,这里比蓝海壹号还要大,却连一个佣人都没有。
空荡荡的连说话都带着回音。
这栋别墅是苏玉岭父亲选址建造的,只可惜房子还没有盖完他就自杀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看上去像是会开玩笑的人?”
燕昭野拧紧眉峰反问。
苏玉岭噗嗤一笑,从地上爬起来四处参观。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这里的一砖一瓦都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喜欢。
就好像流浪许久的孩子终于回家了一样。
“这个房子很贵吧?”
苏玉岭试探性的询问,她既然已经决定和燕昭野分开,自然不能理所应当的白占他便宜。
“十个亿而已。”
这些对于燕昭野来说纯粹是九牛一毛,但还是让苏玉岭忍不住叹了口气。
十个亿啊,睡一次一百万…
她是不是价格报的太低了?
“不接受肉偿。”
燕昭野像是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一句话就把苏玉岭给拽进现实。
“那我给你写个欠条?”
“你预计多久还我?”
燕昭野嘲讽的表情让苏玉岭有些吃瘪,她没有工作怎么还啊。
每个月母亲高昂的医药费还没有着落。
“那你别卖掉,等我有钱了再跟你买行不行?”
苏玉岭说的异常卑微,这是爸爸留给她最后的念想了。
燕昭野伸手摸了摸苏玉岭的小脸,这朵莲花是他亲手养大的。
每一片花瓣都承载着燕昭野的心血。
“把自己卖给我五年如何?”
“我…”
“做我的秘书,薪水照领,五年之后这栋别墅归你。”
苏玉岭刚想拒绝,就被燕昭野接下来的话给堵的哑口无言。
五年秘书,薪水照领,别墅…
怎么算这笔账都是她占了便宜。
“那先说好,只做秘书。”
苏玉岭眉眼低垂小声的嘀咕,殊不知此刻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她杜雨沫不是想要赶尽杀绝吗,那苏玉岭就让她尝尝什么叫绝处逢生。
只要燕昭野还对她感兴趣,那苏玉岭就有足够的筹码来与之抗衡。
“看我心情。”
燕昭野不屑的冷哼,他讨厌被苏玉岭划清界限的感觉。
很不爽。
“那菲尔德什么时候可以帮我妈妈做手术啊?”
苏玉岭谄媚的小脸凑了过去。
为了妈妈,尊严什么的见鬼去吧。
“真现实。”
燕昭野瞪了她一眼,手术安排在明天下午,但他就是故意想逗逗苏玉岭。
他倒要看看为了宋莲她连做到什么层度。
“聿寒哥哥…你最好了~”
苏玉岭抱着燕昭野的胳膊娇声娇气的疯狂放电。
“啊~好像有什么东西掉进人家衣服里了,聿寒哥哥你帮人家看看嘛~”
苏玉岭握住燕昭野的手送进衣领,白色连衣裙的领口瞬间被拽到肩膀下面。
傲然挺立的小白兔暴露在空气当中,又纯又欲。
“不是说只做秘书?”
“对呀,做~~秘书嘛~”
苏玉岭拉长尾音,一语双关的耍花腔。
燕昭野这个人看起来正经,其实骨子里是个又疯又野的疯批。
“没劲。”
燕昭野像个大爷似的坐到沙发上,修长笔直的两条腿被西装裤包裹的优雅有型。
苏玉岭腹诽的抿了抿嘴,敢情这狗男人还装上了。
“聿寒哥哥累了吗?我帮你按摩好不好呀?”
“嗯哼~”
燕昭野扬了扬眉,一副看你表现的样子。
苏玉岭脸上的笑容都快挂不住了,但一想到妈妈的手术胜利在望。
就瞬间又充满了斗志。
“聿寒哥哥你身材真好,腿上的肌肉好结实~”
苏玉岭的手顺着裤管一路向上,宛如一条水蛇一般缠住不放。
女人跪在地毯上,大波浪长发随意披散在脑后,微微弓起的翘臀将S型曲线衬托的玲珑有致。
“就这点手段?”
燕昭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任凭那只小手在身上四处点火。
他有洁癖,即便是和家人都保持着一定距离,唯独苏玉岭可以肆无忌惮的腻在他怀里作祟。
“要不我们回蓝海壹号,那里玩具多…”
“去拉开左边的柜门。”
苏玉岭顺着燕昭野的目光看过去,当她拉开衣帽间的门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整整一面墙都是情趣用品!!!
“怕了?
自从有一次苏玉岭打扮成小兔子的模样后,燕昭野就给她买了好多PLAY用品。
每次都会把苏玉岭累到站不起来,所以她此刻脑袋里只有一个字。
“跑!”
“给你五分钟,过时不候。”
燕昭野抬手看了一下时间,他笃定苏玉岭一定会屈服。
果不其然,五分钟后,一只小女仆装扮的苏玉岭站在燕昭野面前。
“主人~很高兴为您效劳~”
“过来。”
燕昭野靠在沙发上,嘴角的弧度表明他此刻的心情。
苏玉岭的踩着恨天高,每一步的摇曳生风都会将超短小白裙微微扬起。
绑带式的丝袜将大长腿包裹的若隐若现。
当她半跪在地时,被挤压到几乎盖不住的小白兔猛地弹跳出来。
“呃~”
苏玉岭羞涩的伸手挡住,不施粉黛的小脸早就红成了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