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霖对上故关深冰冷的视线,简直不敢相信,他居然让她给安青让位!
安青却红了眼,颇有骨气地说:“不用了,我只是一个保姆,自然只能住保姆房!”
林霖只觉自己像吞了只苍蝇般恶心。
她冷笑一声,嘱咐旁边的女佣:“把不属于里面的东西全部清出来,再去找个锁来。”
女佣应声而去,没一会,新锁便到了她的手上。
林霖当着所有人的面,重新将这扇门锁上。
安青忿忿地入住了一楼的保姆房。
林霖经过故关深的时候,还听见他叫人修缮保姆房的对话。
她就当没听见,自顾自地回到房间。
毕竟她现在每天大半时间都在医院,几乎也不在家里。
对她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稳住爷爷的病。
这一天,她从医院回家。
女佣一边看向她的房间,一边朝她悄悄打着眼色。
林霖心一沉,大迈步朝自己房间走去。
她刚打开房门,便看见故关深的妹妹,也就是她的小姑子故莲,正将她抽屉里的项链往自己包里塞。
林霖呼吸猛地暂停。
那条项链是她母亲留给她的!
林霖冷喝一声:“你在干什么?”
故莲吓一跳,慌乱道:“我没干什么,我就看看啊。”
她转身看见是林霖,随即又理直气壮地说:“你干什么这么凶?吓死我了你负责啊?”
林霖突然意识到,自己以前的忍让确实是养大了故家这群硕鼠的胆子和胃口。
她懒得再说,直接吩咐女佣:“去报警。”
故莲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置信。
女佣应声下去。
比警察来得更早的是故母。
故母一来,便直接质问林霖:“你又不缺钱,为了一条项链和你故莲计较什么?别伤了家里的和气。”
林霖却只是淡淡说道:“她偷了我的珠宝,人赃俱获,我还要假装看不见吗?”
故莲立即委屈地朝故母大喊:“妈,我只是看它好看,想借来带带,谁知道嫂子这么小气。”
林霖冷下脸来,径直问道:“你拿我的项链,经过我同意了吗?没人教过你,不问自取就是偷吗?”
此话一出,故莲直接语塞住。
一旁的故母却很是不悦:“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妹妹呢?都是一家人,你和关深夫妻一体,他妹妹借来项链带带,你又怎么能说是偷呢?”
林霖笑了。
直接反问道:“你要说夫妻一体的话,那是不是故关深的公司,我也有份?”
故母一愣,顿时恼了:“你这说的是什么话?简直太不懂事了!以前没看出来,你居然是这种心胸狭隘,锱铢必较的人!”
林霖不想再作无谓的争辩。
她淡淡留下一句:“我管不了别人怎么说,你们还是想想怎么和警察说吧。”
说罢,她转身上楼,不打算再继续纠缠下去。
可故莲又气又急,竟直接在她身后,破口大骂起来:“死瘸子,死爹死妈的扫把星,害死全家!等你爷爷死了,我大哥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