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还是要找对方法,不能太过极端了。霜儿毕竟年纪小,也不太懂。要是让她误会了,你们的关系恐怕就很难维持下去了。”
陆泊霆希望商时宴在处理这件事情的时候,站在温霜的角度上去看,避免使用一些极端的方式。
“我知道,我会的,她是我唯一的妹妹,我怎么可能会伤害她呢?”
陆泊霆陪商时宴在光城酒吧待了一上午,直到下午的时候,这才回去。
帝江庭。
楚西茜知道墨烟儿和谢聿洲回来了,下午就去了帝江庭。
看见墨烟儿状态不算很好,楚西茜关心道:“烟儿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
墨烟儿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就是上午刚从南城回来,可能是因为太累了,就有些疲惫。”
可能是因为外公的事情,她的状态不够好,但为了不让楚西茜担心,墨烟儿只是说自己有些疲惫而已。
“三爷,烟儿体质太弱了,你得让医生给她调理调理。要不然的话,这身体素质都上不去。”
“我知道,只是烟儿最害怕扎针吃药了,所以很少让医生过来给她检查身体。不过西茜这话说的确实没错,烟儿身子骨弱,是该好好调理调理身体。”
要不然的话,以后可能会经常生病,也受不起一点折腾。
听到要让医生过来检查,墨烟儿一下子就慌了,“小叔叔,烟儿真的没事,不需要看医生的。”
路途劳顿,她看起来疲惫不是很正常的吗?又没有生病,为什么还要检查身体啊?
看着墨烟儿不愿意,楚西茜便帮忙劝说,“烟儿,三爷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只是检查一下,然后调理调理身体而已,不需要扎针吃药的。而且你身体素质要是好一些,以后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也不用像现在这样了。要不然的话,以后你哪的去不了,只能在这帝江庭养病。”
谢聿洲点了点头,“西茜说得对,烟儿以后身体好了,想去哪里都可以。而且你以后不是要经常回南城看外公吗?身体素质要是不行的话,那还怎么回去看外公啊?烟儿也不希望以后出不了远门,只能待在帝江庭养病吧?”
提到外公的事情,墨烟儿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立马点头答应了,“好,我答应你。但小叔叔你也不能食言,以后我想去哪,包括回南城,不管什么时候,你都不能拦着我。”
“小叔叔什么时候骗过你?答应过烟儿的事情,都不会反悔,会兑现承诺的。”
听到谢聿洲的话,墨烟儿这才放心。
谢聿洲看着楚西茜,问道:“西茜来帝江庭,不会是来找陆泊霆的吧?不过他今天没来我这,西茜可能要失望了。”
陆泊霆很喜欢来帝江庭,而楚西茜经常跟着陆泊霆,所以谢聿洲一般都知道,楚西茜来帝江庭,一般都是为了陆泊霆。
“不是,我找他干嘛,我是来看看烟儿的。你们刚回来,我跟烟儿都一个星期没有见面了,我想她,所以就来了,才不是为了陆泊霆呢。”
楚西茜挽着墨烟儿的手,两人看起来就像姐妹一般。
“是吗?西茜来我帝江庭,竟然不是为了陆泊霆?”谢聿洲有些不太相信楚西茜说的话。
虽然楚西茜跟墨烟儿的关系很好,但谢聿洲也不是不知道楚西茜和陆泊霆的关系,所以对于楚西茜的话,可信度不高。
“当然不是了,三爷不相信我就算了,我又不是整天只能围着陆泊霆转,比起他,我更喜欢跟烟儿待在一起。”
楚西茜的话刚说完,客厅外就传来了陆泊霆的声音,“怎么了?我的西茜公主这是想我了?”
随着声音渐近,陆泊霆也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谢聿洲打量了他一番,说道:“你怎么来了?”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陆泊霆笑了笑,随后温柔的眼神落在了楚西茜身上,“我家西茜公主想我了,可不就得及时出现吗?”
他这来的也还算及时。
楚西茜别开了头,避开了陆泊霆的视线,“我可没有想你,别自作多情了。”
面对小姑娘这副冷漠无情的态度,陆泊霆的热情也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一样,“我家西茜公主怎么这样无情呢?刚刚还念叨着我,这会儿又绝情的把我推开,就真的不怕我难过吗?”
看着站在她面前的陆泊霆,楚西茜伸手在他胸口打了几拳,“陆泊霆,你干嘛?能不能正经一点。”
陆泊霆攥着楚西茜的手腕,顺势将人带进了怀里,然后圈住了她,“在西茜面前,正经不了。”
两个人距离很近,楚西茜整个人贴在陆泊霆的怀里。也正是因为这样极近的距离,楚西茜也闻到了陆泊霆身上的酒味。
“陆泊霆,你放开我,嘴上说着好听,身上一身酒味,还不知道去哪里花天酒地去了。”
谢聿洲和墨烟儿就在旁边看着他们两人。
“花天酒地?我怎么敢去花天酒地?更何况,我心里只有西茜一个人,怎么可能去花天酒地呢?”
楚西茜却不相信陆泊霆的话,“你一身的酒味,你敢说你不是去喝酒了?”
都被她给知道了,这个男人竟然还不承认?
想起跟商时序在光城酒吧喝的酒,陆泊霆这tຊ才解释道:“我这可不是花天酒地,我只是舍命陪君子。商时序心里难受,就让我陪他喝点酒,所以我们才去了光城酒吧。”
看着楚西茜一副不相信的样子,陆泊霆继续说道:“西茜要是不相信,可以去问商时序,我真的只是陪他去喝酒了。”
他都有喜欢的人了,怎么还敢一个人出去花天酒地呢?
“他怎么了?他为什么找你喝酒啊?”
楚西茜问起商时序的事情,陆泊霆便说道:“还能是为什么,不就是跟霜儿的事情吗?”
“霜儿?”楚西茜有些不太明白陆泊霆说的话。
陆泊霆解释道:“是霜儿和沈确的事情。他这个做兄长的,担心自己的妹妹被别的男人给辜负了。”
“是担心霜儿被辜负了,还是不想自己被辜负,他心里应该最清楚。”无非就是假公济私罢了。
他们几个人心里跟明镜似的,只是不愿意去拆穿商时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