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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芙开心至极!
愉悦难抑,竟是欢喜伸出柔骨相连的手臂将人抱住,身上软肉贴着沈修筠胸膛,有意无意的蹭。
“姐夫,这是念芙进入王府以来最开心的一天。”
她也并非毫无用处,至少,在这等关键时刻,她救了国公府一命。
想是姐夫一定会对她另眼相看。
沈修筠来不及拒绝!
由着身上柔软愈贴愈近,他喉咙瞬间一紧,手臂难免青涩的不知安放。
迎着江念芙欢喜且不失天真诱人的娇容。
沈修筠眸下难免一丝欲念闪过,稍以指腹重压念珠,仍厄不住孽思蔓延。
早已熟记于心的清心咒念不出一个字,唯独娇声环绕耳畔。
他是痴是傻,自也因而恍惚。
这妖精!
他是推不开了!沈修筠十足懊恼。
深吸一口气,沈修筠压着眸中暗火,嗓音不知从何时气的沙哑带涩。
“还要抱到什么时候!江念芙,你莫是要忘记与你说过的话,逢场作戏,此时人后,想明白自己的身份。”
他以重声残忍告诉江念芙真相,自己的眼神却不断心虚的回拢。
被褥的躁动与调情,到底几分真,几分假,唯有他能细说分明。
怀中娇小女子闻言,白玉一般的圆肩难免一耸,遂又委屈于暗处扁下朱唇。
人瞧不见她面容,却心中难抑的生出怜意,该是想仔细哄着,生怕受了委屈。
沈修筠如此想着,健硕手臂晃悠抬起!才至江念芙青丝前,瞳孔一震,骤停!忍着心中翻滚的情绪,只得垂下手。
不断拨动佛珠,他抑声冷道。
“放手!”
若再做出格之举,他不建议动非常之法......
“不。”
江念芙是已然了解沈修筠其性。
至少他对她不讨厌,甚至说的上有些喜欢,她大可以任性一些。
她紧埋于对方怀中,柔指绕着才绑好的松垮肩带勾去,顺着身上坚硬的肌肉往下,轻车熟路的不断拱火。
上方气息果真轻而易举的变得灼热沉重......
江念芙勾唇媚笑,当即如占到便宜的小姑娘一般,娇身随炙热扭动。
“姐夫,留下来好不好?你多日不碰念芙,念芙可想你的紧呀!”
说着捧起胸前的坚挺,眨着美眸,美目流转,使艳色更加。
“姐夫,不走。”
她做暧声,杏唇大张,娇艳欲滴。
沈修筠目光逐渐下移,观当前美色,忙吞唾沫,心中暗火渐渐扩散。
“用了念芙吧!念芙不想离开你,念芙想要与你生儿育女。”
江念芙用尽力气勾引,嘴中媚声自是不断,可偏是这些话,反用错了地方。
生儿育女?
才听四字,沈修筠心中涌出的燥热仿若被冰水浇过,立刻熄灭,甚至生出阵阵渗人的寒意。
一声狂怒将江念芙彻底骂回现实。
“江念芙?你把自己当什么东西了?生儿育女?何来的资格?”
沈修筠眼前愤意渲染,怒极的瞪大眼睛,周身的冷意跟显他此时心中扭曲。
江念芙大惊失色,焦灼放下捧着乳儿的玉手,柔肉稍稍颤动,进而耷拉下来,再不复之前娇色。
她一顿,“姐夫,你......怎么了?”
她再生恐意,更懊恼自己得寸进尺,当真以为沈修筠欢喜她,想那些温柔都该是假的。
嘭的一声。
江念芙直接被推搡至地,她如玉般的身体经不得碰撞,刹那间吃痛。
此时沈修筠居高临下,强忍杀意的扣紧拳头,眉间黑气森森!
若忽视他俊朗容貌,以他此时状态,说是杀人如麻的魔头也不为过。
“江念芙。”沈修筠咬紧后槽牙,逐字逐句的添着恨意,“别妄想我会和你生儿育女,若是再提,你永远不要出现在国公府中!死的越远越好。”
咬牙切齿的说完,他晃身推门而去。
闭门颇大,在沈修筠的力道下,木门不受重力,不久便摇摇欲坠起来。
“娘子,你没事吧!”
门口张望的连翘满目惶恐跑来。
江念芙仍趴在冰冷的地板上,玉足上的青紫清晰可见,血色未消。
她木着一张脸,摆不出任何情绪。
“没事。”忍着痛意倒抽一口凉气,江念芙攀附着连翘的胳膊抬起,胸前软肉乱晃,她来不及理会,转而交代对方,“拿出些私房钱,找府里的老人打听一下,当时战场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修筠又对他发火了!
不是那些过分且刻意的撩拨,而仅仅是四个字,生儿育女。
她只知当年沈修筠战场失双亲,从此过的战战兢兢。
可时过境迁,到底是什么让沈修筠如此忌讳子嗣一事,其中更深的缘由,她至今都不知......
青竹轩!
江木被安排的住处,离沈修筠的海晏堂不远,这样他也能随时随地当值。
朴素床前,头顶着血包的凌云婳终于迷糊清醒,脑中一片混沌,使她生不出思考,一声抽气,“这是哪里?”
是个太过简单的屋子。
与她那经过装修的闺房相差甚远,所以她第一眼便能看出此处并非她的居所。
桌前有一人在忙碌,似在烧药。
“世子?”
凌云婳瞬间清醒,更是喜不胜喜。
未曾想世子表面厌她,见她晕厥,竟是愿意亲手照顾她起居。
凌云婳顿时害羞捂脸。
亏她还以为自身美色无用,想是世子不过内敛,并不愿表明情谊罢!
“谢谢世子照料!”
凌云婳干脆赤足,满目欢喜的抱住对方窄腰,闻着屋中药香,格外满足。
对方明显身体一紧。
欲开口再被凌云婳插话,她自顾自的献媚,手掌不老实的上下浮动。
“若是世子喜欢偷偷摸摸的感觉,不如和婳儿说便是,婳儿自会满足。”
“现下屋内紧此二人,不如?”
她彻底卸下对方腰带。
生贴男子硬邦邦的小腹,大呼满足。
“住手......”男人气息不足,像是生平第一遭经事,忙摁住凌云婳的手。
偏凌云婳手段高明。
不仅没让他得逞,反以柔骨绕掌,牵引着往她身上去,重揉媚肉,嘤咛不断。
“我不是。”
贴着湿哒哒的幽深处,男子一慌。
“你不是什么?”
“我不是世子,我是江木。”
江木欲哭无泪的盯着下方隆起,涨红的脸显得绝望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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