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想了想问:“那是……跟刘春建好事将近,还是跟顾砚北好事将近?”
秦桑被她问的有些傻眼:“当然是刘春建啊,你怎么会以为她都跟人去开房了,顾砚北还会娶她?除非他有绿帽癖就喜欢别人玩他老婆。”
姜岁:“……可你不知道,顾砚北在苏然面前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会哄人会低头,可有人情味儿像是个人了。”
一点都不冷冰冰。
秦桑:“男人嘛,总是对于白月光朱砂痣这一类的感情难舍难分另眼相待的,要不然古代美人计为啥都是找对方的心头的白月光,堂而皇之的阳谋男人都会沉浸其中呢。顾砚北再冷酷无情也不能免俗。”
姜岁转身趴在沙发上:“所以我说,他不见得会那么轻易放手,他一大早就走了,好像还挺生气的。”
如果真的放弃了,顾砚北那样的人,怎么会喜怒这么行于色。
秦桑:“你说他去找苏然了啊?”
姜岁闷声:“……嗯。”
秦桑轻叹一口气,“苏然是长得不错,可你明明更好看啊,胸大腰细皮肤还白,脸也挑不出任何毛病,我要是男的,碰到你这样的肯定要早中晚都拉着你啪啪啪。顾砚北真是不识货,身在福中不知福……”
姜岁本来发烧脸就红,现在被她说的更红了。
“等等,你说他早上生气……你们昨晚在一起?”秦桑问。
姜岁:“……嗯。”
秦桑了然:“难怪你声音这么有气无力的,看来顾砚北体力真不错,那你再休息一会儿,反正今天也没什么课。”
跟秦桑聊了一会儿,姜岁把买药的事情忘记了,趴在沙发上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咚咚咚。”
“咚咚咚。”
姜岁不知道睡了多久,听到了敲门声,她微微转醒,用抱枕盖在脑袋上想要继续睡。
可敲门声一直在响,她只好揉了揉脑袋坐起身。
走到门口时姜岁透过旁边的监控器扫了一眼,看到是姜美后,顿时瞌睡虫消失的干干净净。
姜岁敛声屏气,不敢开门,想装作里面没人。
可她忘记,房间里的灯都亮着,姜美自然是看到了,才会一直敲门。
姜岁在玄关处走来走去,想看她什么时候走,可姜美很坚持,就直接守在那里了。
姜岁见状只好回到卧室给顾砚北发消息。
可消息没发过去。
上次苏然把她的微信给删了,顾砚北后来也没加上。
——
“砚北。”
姜美看到回来的顾砚北,“原来你出去了,难怪敲门没有回应。”
顾砚北喝了点酒,有些微醺的扯了扯领带:“有事?”
姜美看着他谈话间性感滚动的喉结,呼吸就变得有些热,“砚北,你还好吗?”
顾砚北将入户门打开,“怎么这么问?”
姜岁躲在卧室里,听着外面的动静,觉得顾砚北有些勾引姜美的嫌疑。
他本就长的好,此刻还醉醺的低着嗓子说话,于清冷之中硬生生多了三分多情的浪荡。
要说会勾人,姜岁都觉得没有几个女人能比得上顾砚北。
“苏然的事情……”姜美小心打量着顾砚北的神情:“我都听说了。”
顾砚北靠坐在沙发上,撑着长腿,细微的笑了下:“哦,听说了什么?”
姜美坐在顾砚北身旁不足一米的距离,“那个刘春建的年龄都可以做她父亲了,可谁让人家是大富豪。”
顾砚北薄唇淡淡勾起:“刘家,都算是大富豪了。”
姜美一顿,觉得他似乎话里有话,可又觉得他是醉糊涂了,毕竟刘春建有钱是全国都知道的事情。
单单是他手下养的那个歌舞团,便有传闻各个年轻貌美,年薪百万。
“那个圈子里混的……见惯了流水一般的财富,想要再往上走走,其实也是人之常情。”
姜岁听了一会儿,心中思索着,顾砚北会不会兽性大发的跟姜美做点什么?
两人会不会用到卧室?
在她满脑子这些乱七八道事情的时候,卧室的门被人推开了。
顾砚北看着坐在床上跟自己大眼瞪小眼的女孩儿,沉眸:“怎么没回去?”
姜岁觉得他应该是在怪自己做了电灯泡,可——
“你别碰她。”
顾砚北睨着她:“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