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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确实感激何以轩的帮助,可徐桉廷伤她太深,她已经不敢再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更何况现在有苏扬陪伴,她还要完成娘的遗愿,感情上的事,她实在不能更是不愿意去多想。
苏芷清这样想着,思绪渐渐游离。
苏扬见她不动,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角:“娘,你怎么了?”
苏芷清这才反应过来,转身去了厨房:“娘这就去给你做饭。”
……
徐家。
徐桉廷失魂落魄地走进了大厅。
徐母正和林蔓说饶有兴致地说着话,见她回来,林蔓起身走上前准备接过他的外套。
徐桉廷抽回手,林蔓接了个空。
她嘴角笑意凝住一瞬,很快又消失不见。
反正徐桉廷这样的行为,过去五年做的还少吗?
徐母将他们的行为看了个清楚,又见到徐桉廷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禁皱起眉:“这是怎么了?是送往台湾的那批货出了差错么?”
徐桉廷没接话,只是径直往楼上走去。
“你说这孩子,自从苏芷清走了后就天天忙着生意,只怕是将我这个娘都要忘咯。”
听到“苏芷清”这个名字,林蔓的牙不禁暗暗咬紧了些。
现在徐家的瓷器生意越做越大,林家虽帮了忙,可到底靠得还是徐桉廷的那股劲。
那副恨不得和生意共存亡的那股劲。
苏芷清离开后,徐桉廷也说不上是性格大变,只是人变得更阴郁了些。
有时候他只是坐在那里,都透着一股孤寂感。
而这些,全是因为苏芷清。
林蔓看向徐母,心里不禁有些埋怨。
她天天来徐家伺候这个老东西有什么用,苏芷清都走了五年了!也不在徐桉廷面前说让他再娶一事!
但她不知道的是,不是徐母没提,是徐桉廷根本不听!
只要一说起让他再娶一事,徐桉廷就如头暴怒的狮子,浑身都透着一股冷意:“我的妻子只有苏芷清一个!”
几次下来,徐母也不敢再提。
林蔓看向在拐角消失的徐桉廷的背影,转瞬又换了个念头。
看徐桉廷现在这副样子,若她要做徐家的太太,从他身上想办法是不行了。
她现在能做的,只有一个字。
等。
想到这儿,林蔓谄媚地起身捏了捏徐母的肩膀:“伯母您别生气,想必是生意太忙了,阿廷太累了呢。”
徐母冷哼一声:“希望如此。”
徐桉廷进了房间,没有开灯。
苏芷清走后,他早已习惯了黑暗。
他坐在鹿皮绒沙发上,点了根烟。
缥缈的烟雾中,他的眼睛就像是夜晚的星辰,亮得可怕。
芷清她,竟然回来了?
如果不是现在抽入肺中那股尼古丁刺激的感觉在提醒着他,他几乎都要以为这是一场梦。
没人知道,他如此拼命工作,将瓷器行业发展至全国是为了苏芷清。
瓷器每送到一个新的地方,他都会亲自前去谈生意。
旁人说他尽职尽责,可没人知晓,他只是为了找那抹熟悉的身影。
可是他去了那么多地方,徐桉廷都没找到苏芷清。
五年前的那天,他看船只游向那片漫无边际的大海,而苏芷清就坐在那艘船上,融入了这偌大的世界上。
至此,他再没见过苏芷清。
只有失去才懂得珍惜,这句话,很好地形容了那时的徐桉廷。
三年的朝夕相处,三年的无微不至,他早已不知不觉地爱上了苏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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