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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这么宝贝这株草啊?看着似乎没什么特殊的!”
  沈嘉月放下手里的修剪刀,笑着打趣。
  傅母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小心翼翼的将兰草转移到一边:“什么草,这是金丝兰,可金贵着呢!”
  “我们金贵着呢,对不对?”傅母摸着兰草的叶子,眉目舒展,格外的慈和。
  阳光从花房外洒进来,一片暖融融,金灿灿,让这一切更加的窝心。
  沈嘉月定定的看着专注侍候金丝兰的傅母,心动忽然一动,她想自己知道该送什么生日礼物给傅母了。
  掏出手机,沈嘉月将摄像头对准了傅母。
  用过晚饭,傅砚辞就去书房处理公司文件,而沈嘉月则陪着傅母看了一会儿黄梅戏。
  傅母年纪大了,大约八九点的时候就困了,上楼去睡了。
  但沈嘉月却并没有进卧室去睡,反而摸到了画室里。
  这间画室,是傅砚辞年少学画画的时候,傅母和傅父特地装修出来的,风格简约大气。
  傅砚辞现在忙于公务,已经基本上不碰画了,但以前兴致偶尔来了,还会画上几笔。
  故而管家就干脆就在这画室里准备了一套画具,和颜料,以备不时之需。
  这反倒是方便了沈嘉月,至少她不用大晚上的摸出去买画笔和颜料了。
  坐在画板前,她从手机里调出今天给傅母拍的那种照片,而后将手机放到画板旁边的安置架上,对着照片,用画笔打起草稿来。
  画画最讲究的就是心平气和,不能浮躁,不知不觉间,一两个小时就过去了。
  傅砚辞都处理完了公司文件,却还不见沈嘉月回来,心里觉得奇怪,连忙给她打电话,得知她在画室后,便也过去了。
  素白的画纸上,已然被沈嘉月打好了基本的底稿。
  但见纸面上,傅母轻抚兰草的模样栩栩余生,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祥和。
  看见画的人多么的认真和仔细,倾注了何等的感情!
  “这是……”傅砚辞眼眸深深的看向沈嘉月。
  “这是我要送给妈的生日礼物!”一边随口应答着,沈嘉月一边小心的修改边角的细节之处。
  傅砚辞也算是半个行家,大略看了一眼那底稿,就知道沈嘉月至少一动不动的坐在这里,举着胳膊至少两个小时。
  她胳膊该多酸!腰恐怕也不舒服!只为了在他妈生日那天,讨他妈的欢心。
  这一刻傅砚辞不由的动容,心底更是心疼沈嘉月。
  傅砚辞弯腰猛地抱住了沈嘉月纤细的腰肢道:“睡了,别画了!这都晚上十一点了!”
  “不行,还没有上色呢!”沈嘉月伸手去掰傅砚辞的胳膊,嘴里嗔怪道:“别闹,让我画完!”
  “上色可是个大工程,等你画完了,还睡不睡了。
  乖!睡觉去!”
  不容沈嘉月质疑,傅砚辞强行将沈嘉月抱在了怀中,不顾她挣扎带她回房休息。
  翌日,傅砚辞干脆也搬到了画室里,沈嘉月继续画画,他则是在一边处理公务。
  可午间吃过饭后,管家忽然送来了一份邀请函。
  原来是兰格拍卖会在今天下午有一场珠宝拍卖会,特地邀请傅砚辞前去。
  傅砚辞本来不想去的,但一转念,自己还没给亲妈准备礼物,这拍卖会上说不定有什么好东西,于是拉住沈嘉月的胳膊道:“吃完饭,我带你去拍卖会吧。”
  啊?
  沈嘉月一愣,她还打算继续去画画呢。
  “不许说不去!”傅砚辞先一步堵住沈嘉月的退路,十分霸道的揽住女人的腰道:“你可是我夫人,你不帮我挑选珠宝给我妈当生日礼物,还有谁能帮我?”
  理由很充分,姿态很强势,沈嘉月只能妥协,举着双手道:“好好好,我去,我去还不成吗?
  你赶紧松开,热死了!”
  兰格拍卖场算是京都顶尖的拍卖场了,来往都是高贵显贵,名流世家,进去之后,不少人跟傅砚辞打招呼,或者巴结奉承的。
  傅砚辞礼节性的回应,优雅从容,但就是让人无法靠近。
  “傅总,这是拍卖的名单,您看看!”服务员送来一份精美的名册递过去。
  傅砚辞拿过来和沈嘉月一起看。
  里面的果然都是名贵珠宝,看着都格外漂亮,这种东西傅母多的是。
  沈嘉月微微蹙了眉:“送这些妈见惯了的,倒不如送个新奇些,你觉得呢?”
  傅砚辞一想,觉得也是,两个人就继续翻看,最终挑了一款带了南美风情的浅蓝钻项链!
  “就先这个吧,等拍卖时看看实物,若是跟图上的一致,那就定下这个!”沈嘉月道。
  傅砚辞嗯了一声,合上了拍卖册。
  两个人商讨间,主持人已经站在了高台上,一敲手里的锤子道:“拍卖正式开始!”
  “第一件拍品,是来自十六世纪西班牙公主曾带过的宝石王冠!”
  话音落,便有人掀开了红布,登时放在玻璃罩下的王冠。
  王冠在灯光下,因为只镶嵌了几颗碎钻,所以看着并不是那么的璀璨!
  “这王冠看着也不怎么样!”傅砚辞淡淡的评了句。
  沈嘉月闻言,莞尔一笑道:“这顶王冠其实还不错的,它的价值不在乎庸俗的钻石,而是其历史意义!”
  “历史意义?”傅砚辞挑眉!
  沈嘉月耐心的解释道:“因为这顶王冠并不是专业的珠宝设计师设计的,而是出自西班牙公主玛格丽特的祖母亲。
  从设计到制作,都是这位祖母亲自完成的!
  当时玛格丽特的祖母乃是西班牙的第一个女皇!”
  “你还知道这些?”傅砚辞很惊讶。
  接下来的拍卖会里,沈嘉月见傅砚辞是真的不太了解这些珠宝首饰,于是干脆一一的点评起来。
  “这串翡翠手串,颗颗通透,灯下的折光水润,只可惜底子还是浊了些,算不上玻璃种,不够也价值不菲了!”
  “咿,这大溪地的黑珍珠不错啊,能长到如此的直径,至少要二十年吧。”
  傅砚辞听着沈嘉月的讲解,渐渐地居然也对这些珠宝有了粗浅的了解。
  他侧眸看着兴致勃勃的小女人,眸色渐深。
  原来自己的夫人对于宝石首饰这么的了解,在这一方面可谓是学识渊博了,倒是叫他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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