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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稚鱼下班后准备去菜市场买点排骨回去炖汤给自己补一补的时候,就被停在沈氏不远处的黑色豪车前站着的男人吸引了视线。
  江稚鱼下意识就拿着手包想要挡着脸离开,不想与陈大川纠缠。
  但是陈大川的眼睛很尖,看见女人的那一瞬间,直接就跑了过去。
  手捧一束鲜红的玫瑰花,笑着道:“江小姐,这个给你。”
  今天江稚鱼穿的粉色的职业套装,微卷的长发披散着,画了一个淡淡的妆容,美的不可方物。
  见躲不掉了,江稚鱼敷衍笑道:“我花粉过敏。”
  是个人都能听出来江稚鱼在变相的拒绝他,但是陈大川还真的以为江稚鱼是花粉过敏,当即懊恼道:“啥?你花粉过敏?怎么不早说!我下次送给你别的!”
  说完十分嫌弃的将手中的玫瑰花藏到了身后,准备一会儿找个垃圾桶扔了。
  “陈总,实话告诉你,我弟弟生病了,需要骨髓移植手术,江伟说,只有我和你相亲,他才会去医院做配型!”江稚鱼直接道:“所以我不喜欢你,也不会和你步入婚姻的殿堂!”
  陈大川听完之后,视线逐渐不悦,正要说些什么,远处的迈巴赫里,安颜坐在副驾驶,朝着他们两个看去,激动的手拉着沈临渊的衣袖:“临渊哥哥,你看,那是不是江小姐和陈总啊?陈总是不是要追求江小姐?我们快过去看看。”
  沈临渊眼底一寒,车子开了过去,停稳后,安颜迫不及待的车上下来,打趣道:“陈总,你这是在追临渊哥哥的秘书吗?”
  陈总认识安颜,也知道她是沈临渊的未婚妻,连忙点头:“是啊,安小姐,正在努力。”
  沈临渊从车子上下来,安颜亲热的挽住了男人的胳膊,朝着江稚鱼俏皮地眨眨眼睛,“稚鱼姐,你老大不小了,也该谈恋爱了,陈总虽然年龄大了点,但只要真心对你好就行,是不是呀,临渊哥哥?”
  沈临渊淡淡“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陈总,其实女孩子很好追的,给些小惊喜,晚上的时候约她吃个饭,再弄个小浪漫,临渊哥哥追我的时候就是这样干的哦。”安颜语气十分幸福。
  “我目前没有谈恋爱的打算,先走了。”说完之后,江稚鱼就想要逃离现场,她不想看到沈临渊和别的女人亲热。
  陈大川想约她出去吃饭,见她脸色不好,就没有再提,找了个借口也溜走了。
  沈临渊看着江稚鱼落荒而逃的身影,眯了眯眼,耳边是安颜叽叽喳喳地声音:“临渊哥哥,我觉得他们两个真的很配,你觉得呢?”
  安颜见男人一直看着江稚鱼的身影愣神,眼底流露出一抹寒芒,不禁咬紧了贝齿,声音大了一些:“临渊哥哥!”
  沈临渊回神,语气轻柔:“颜颜,我还有事,晚上不能陪你吃饭。”
  说完也不管女人回复,直接就离开了。
  男人果断离开的模样刺痛了安颜的心,她越来越觉得江稚鱼和沈临渊之间不太不对劲。
  那天晚饭的时候,沈临渊接了一个电话后忽然离席,该不会就去找江稚鱼的吧?
  想到这,安颜心中越发不安,拨通了一个电话:“你帮帮查查江稚鱼和沈临渊的关系。”
  ……
  江稚鱼提着大包小包的菜刚从电梯里出来,一双骨骼分明的手直接握住了她的胳膊。
  男人将她压在墙上,吻铺天盖地地袭来。
  江稚鱼挣扎着:“唔……沈临渊,放开!”
  沈临渊的动作越发狠戾,带着浓浓的占有欲。
  江稚鱼感觉自己就如同一只搁浅的鱼,快要窒息了。
  趁着男人沉浸其中的时候,她直接张嘴咬烂了他的唇。
  沈临渊不禁闷哼出声,血腥味在两人唇齿之间蔓延。
  他松开,不悦道:“江稚鱼,你属狗的?”
  “沈总不是说嫌我脏不屑碰我吗?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江稚鱼仰头,倔强地看着他,她即使在坚强,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沈临渊这是在干什么?真的把她当成宠物一样,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沈临渊从她的眸中读出了浓浓的委屈,喉咙发紧,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有些心疼她。
  “五百二十万,我花钱买了你六年,我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不服?”沈临渊捏着她的下巴,眉宇间满是不屑:“忍着。”
  原来这一切真的只是交易。
  江稚鱼扬起一抹笑:“沈总,还有两个月,就六年了。”
  “嗯,我知道,早就玩腻了。”沈临渊松开了控制她的手,大步走进了公寓。
  江稚鱼见他进的是自己的家,下意识道:“这是我家!你干什么?”
  “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沈临渊撇了她一眼,冷声道:“去做饭。”
  “……”
  如果可以,江稚鱼恨不得直接将他给啃了。
  女人满是怨气的提着菜去了厨房,切菜的动作十分大,‘哒哒哒’恨不得切的不是菜,而是沈临渊狗头。
  沈临渊已经脱掉西装换了家居服,手中拿着一瓶药从房间里出来。
  耳边是剁菜的声音,沈临渊光是听到声音,就能联想到江稚鱼此时的怒火。
  狭长的凤眸闪过急促的笑,在看到药瓶上写着叶酸的时候,他微微皱眉。
  他对医药知识不是很懂,也不知道叶酸是干什么的。
  他好像记得,江稚鱼以前身体很好,从来不吃药的。
  最近怎么不光吃胃药,还吃叶酸?
  “吃!吃!吃!我让你吃!”江稚鱼咬牙切齿:“撑死你算了!”
  “我吃健胃消食片,撑不死。”男人阴森森的声音传来吓得江稚鱼一个哆嗦。
  切菜的刀不小心划伤了手,疼得她下意识抽了回去,倒吸一口凉气,把食指放在了嘴里吸吮着。
  沈临渊看见后,眉头紧促,牵着她的手,将人带到了沙发上,让她坐下,从柜子里拿出了医药箱。
  修长的手拿着创口贴,小心翼翼地贴到了江稚鱼的伤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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