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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不就是很正常的聊天吗,双方都不熟,只能聊自己。”陈初一不解地问。
  “对,但这不是陌生人随便聊聊,而是婚恋沟通现场。”钟云林直视着孙亚男,“你要做的,是展现自己的女祭司价值。”
  “举个例子。”钟云林又重复播放了一段孙亚男相亲约会的录音,男方正在说道自己一次留学期间穿越大峡谷的经历。
  “你要做的不是也说自己过往中相似的“战果”,这样的话你们的语言永远就在第一频道——信息的频道,永远进入不了情感的互动当中你可以去追问他,他在做这件事过程中的感受同时放下自己的左脑思维,调动自己的右脑,在他去说明自己经历的时候,想象他的感受,体会那个时刻他的感觉,然后适时给出一句有趣且共情的回应比如,他说到自己在瀑布中差点没命的时候,经历听起来很惊险,其实表情语气反而是挺愉悦自豪的,那你就可以回应一句,‘太厉害了,我觉得没有多少人在那种时候还能保持冷静靠自己撑过去’”
  这句话一出,孙亚男立刻Get到,陈初一也喃喃,“这不就跟妈妈哄儿子一样吗。”
  钟云林停顿思考了一下,“对,有类似,母性的概念延伸下来其实就是无条件的接纳、支持、关注,这是女性不可替代的力量。人永远对他人的关注和接纳无可抗拒,男性这种生物尤甚。而女性的女祭司力量核心就是可以永远为他留一处可以接纳任何模样自己的空间,这是他的安全感角落。这种空间的吸引力,远远大于年轻漂亮的肉体。
  “所以,就像一场深度沟通的实际主导者是女性,在关系中,真正维系这段关系的,也是女性。就像女祭司维系着国王和整座城邦的心灵一样。”
  孙亚男点点头,若有所思。
  而宋瑾瑜则越听下来越眉头紧锁。
  “但是你这套理论里有一个巨大的漏洞你知道吗?”
  宋瑾瑜干脆站了起来,和钟云林成对峙之势。
  “请说。”钟云林闲适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时代在前进,现在不是原始社群,也不是过去的封建社会,每个人在现代社会里,都必须成为一个战士,必须让自己有一个人生存下来的战斗力。按你的说法,女性光去修炼什么女祭司力量了,等待她的下场是什么你知道吗?要么在社会竞争浪潮中被打个灭顶,要么承担家庭和社会双重压力,疲惫不堪。”
  “所以我说,最完美的家庭是一个强大的男人和一个智慧的女人。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获得这个完美的,想要挑选阳性力量最强大的国王,那女性也得是最富有阴性智慧的女祭司。”钟云林慢慢啜饮了一口杯中水,“如果想要达到那个资格,必然需要在这之上花费精力和时间。”
  “你在这玩本末倒置,完全置社会大环境不顾”
宋瑾瑜觉得这个老狐狸又在和自己玩诡辩,“换个角度来说,你口中的女祭司,不就是为家庭服务的最强工具人吗,这就跟书生幻想的狐妖,还有田螺姑娘此类的男凝童话一样说实话,如果是我,我也喜欢这样的家庭工具人家务、育儿、家庭规划样样得心应手,还能给我情绪价值和精神指引,而我要做的只不过是赚钱,最多承担一些家庭辅助工作换我我愿意,吃点苦去战斗也愿意而且归根到底,女祭司和国王的能力都不是天生的,是社会训练的,你不能因为这个历史足够久,就说女性天生适合照顾家庭,男性只要被足够训练,这也能变成他们‘天生’的能力难道女性往前走了那么久,男性都不愿意改变一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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