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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么事情了?是关若星那边出意外了吗?”
陆砚州轻声叹了口气。
他抬眼看着谢笙,点头应了下来。
“嗯,说是在转监的途中出了车祸,不小心让人给跑掉了。”陆砚州说。
谢笙皱着眉:“车祸?”
她面露难色,心中也不免有些担心。
毕竟现在他们和关若星也算是撕破脸了。
谢笙总觉得这关若星铁定不会死心。
这次她的计划没有成功,恐怕下次还会继续想办法对付自己。
现在将这个人给放走了,那可算是一个定时炸弹。
谢笙也不知道她多久会爆炸。
想到关若星那天的眼神,她的心中也有些心有余悸。
“怎么了?是害怕吗?”
陆砚州也注意到了谢笙脸上的神经有些不太对劲,他伸手握住了谢笙的手,这才发现谢笙的手掌心一片冰凉。
谢笙慢慢缓过神来。
她倏地一下收回目光,舔了一下发干的唇角。
声音很轻的说道:“我有点担心。”
陆砚州点点头,伸手轻轻地拍了拍谢笙的手背。
安抚的意味十分的明显。
“你也别想太多了,这件事情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会尽量想办法将人给抓回来的,”他说,“况且现在那关若星自身难保,恐怕也没精力做另外的事,你也别太担心了。”
谢笙略感茫然地眨了眨眼。
她扯着嘴角笑了笑:“希望如此吧!”
“而且现在我在你的身边,是不会让你再受到伤害的。”陆砚州说。
这话说得实在是有些暧昧,谢笙有些不自然地偏过头去。
她手中微微用力。
将自己的手从陆砚州的手中抽了出来。
瞧见了谢笙的动作,陆砚州也只是无所谓地耸耸肩。
他明白,现在谢笙还无法立刻接受自己的感情。
不过这些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尽管上次他已经向谢笙表露了自己的心意。
可人家总以为自己那是开玩笑的。
无论他怎么解释,谢笙似乎都不太相信他。
陆砚州知道,倘若想要谢笙相信自己的话。
那他也必须得让谢笙看到自己的诚意。
要不然谢笙只会以为自己在开玩笑。
想到这件事情,陆砚州心中也已经有了打算。
他是在三天后出院的。
其实他手上的伤早就好的差不多了。
只是谢笙比他似乎还要重视。
非得让他在医院这边多住上几日。
一直等医生明确说了他的伤口已经好了之后,谢笙才放下心来。
陆砚州偏过头来看向谢笙。
忍不住笑着打趣道:“你好像很不相信我?”
谢笙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嗯?什么?”
陆砚州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随即笑了笑。
“没什么。”
谢笙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倒也没有继续追问。
两人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着。
现在两人还都在国外。
谢笙轻轻的拧着手腕,心中也藏了些心事。
这次她出来本来就是为了躲着陆砚州的。
可关若星的事情已经解决,她本应该要回去了。
可现在她又无法好好地处理自己和陆砚州之间的感情问题。
这件事现在不上不下的。
弄的谢笙也有些难受。
她原本是想和陆砚州好好地谈谈这件事。
可这陆砚州自从上次和自己口头表白之后,便也没有了另外的表示。
两人都是像往常一样的相处。
这倒是弄得谢笙有些进退两难了。
她犹豫了半天,开口问道:“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是想继续留在这里吗?”
陆砚州半挑着眉。
他心中自然有另外的打算。
早在还在医院的时候,他便已经着手开始准备表白的事情了。
既然谢笙一直都不相信他的那一番话。
那他也必须得让谢笙看到自己的心意。
给谢笙一场盛大的表白。
不过现在他可不能让谢笙知道。
要不然可就不是一个惊喜了。
陆砚州勾着嘴角笑了笑,依旧带着以前的那副无所谓的笑容。
他偏过头来看着谢笙:“既然来都已经来了,那就好好的在这边玩玩呗!反正公司那边又没什么急事,在这边玩玩也挺不错的。”
谢笙抬眼看了他一眼。
淡淡地应道:“噢!”
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听了陆砚州的这番话之后她的心中便有些莫名的不爽。
可又说不上来。
毕竟陆砚州的这番话听来并没有什么毛病。
但谢笙就是有些不高兴了。
她加快了脚步,那看到和陆砚州之间的距离,一个人闷头往前走。
陆砚州看着谢笙的背影,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小声地喃喃道:“这又是怎么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哪里惹谢笙不高兴了?
不过陆砚州也没有多想什么,立即便追了过去。
跟在谢笙身后和她扯着话。
不过谢笙看起来兴致并不怎么高。
这也让陆砚州有些无奈。
但他现在并没有心思去管这么多。
毕竟他还要筹备表白的事。
对于这次的表白,陆砚州十分的重视。
他也费了不少的心思。
在这异国他乡tຊ,他想要向谢笙表明自己的心意。
也想让谢笙看到自己的真心。
陆砚州在谢笙的住所附近租了一个酒店。
他每天在这里跑来跑去的。
为的就是给谢笙准备礼物。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陆砚州这边的惊喜也准备的差不多了。
他看着自己到处给谢笙搜罗来的礼物。
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
陆砚州在酒店这边布置了一个盛大的表白现场。
在表白之前,他又仔细的检查了一番。
在确定也没什么问题了之后,他才给谢笙打去的电话。
“这个时候打电话来干嘛?”电话那边的谢笙开口问道。
陆砚州看了看房间里面所摆设的表白现场,心中不明有些发虚。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角,随便编了个谎话。
“我刚才不小心把手给划破了,你过来看看我呗?”陆砚州说。
谢笙紧紧的皱皱眉。
有些不满的说道:“陆砚州,你还是小朋友吗?划伤的手就自己想办法包扎一下,我又不是你的保姆,这么点小事都要打电话告诉我吗?”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怨念。
可话既然已经说出口了,谢笙也没有做过多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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