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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东厂这几天,时春柔分得一个院子,还有两个婢女伺候,一日三餐更是有人亲自送来。
  面上看是还不错的待遇。
  但实际上,下人们惯会捧高踩低,见墨云渡好几日都没有踏进时春柔的院子里,伺候起来也就敷衍多了。
  就比如茶壶里只要有水,就不会再去管冷热,等喝光了才会去添新的。
  时春柔宫女出身,倒也对此不在意。
  刚才是根本没想到茶水是凉的,只盼着讨好墨云渡才倒了递过去。
  没想到被墨云渡会错意,以为她是在悄悄的卖弄委屈,诉说自己在东厂里过得不太好,才演出挂在房梁上的勾人戏码,想要证明她这个督主夫人很有地位。
  握着手里的令牌,时春柔想,自己也算是阴差阳错捡了大便宜。
  正想着,外头便传来勾苏的声音。
  勾苏,便是墨云渡身边的暗卫,一直受器重,在东厂里的地位仅次于墨云渡。
  他进院子来通报,无人敢拦,甚至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督主,端王请您再过去一趟。”勾苏在门外说道。
  “什么事?”墨云渡没动,沉声问道。
  勾苏犹豫了一下,然后回答,“他说有线人来报,今日在京城里头看见了裴青苍,请督主帮帮忙,把他捉拿归案!”
  “嗯。”墨云渡颔首,站起身来,“知道了,你先去备马。”
  勾苏疾步离开,朝着后院的马厩而去。
  墨云渡长身站立,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还有些发怔的时春柔,又丢下一份拜帖,“明日随咱家去参加个春日宴,好好拾掇,别丢了咱家的脸面。”
  “定当不让督主失望。”时春柔回答。
  见墨云渡要走,她便也跟着迎上去,想着送墨云渡出院子,也正好晒晒自己新得的令牌。
  都已经被误会了,作戏总要做全套的。
  可她刚才太过震惊,整个人控制不住的身子发软,才走了两步就左脚绊右脚,直接朝着墨云渡怀中摔去。
  墨云渡伸手去扶,手却撑在了她的胸前。
  白泉欢快地往外涌,又痛又欢愉的感觉袭来,时春柔忍不住轻吟了一声,尾音变了调,在空气里打转,经久不散的飘荡着。
  时春柔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发出如此荡浪的声音,又惊又恐,情绪的刺激下,她全身都在发烫。
  即便是隔着薄薄的布料,墨云渡也能感受到她两处雪团的灼热。
  仿佛那些清白的汁液,是两处雪峰融化后涌出来的一样。
  量实在太大了,很快便透过裹胸布,打湿了墨云渡的两只手,沿着手臂淌进袖子里。
  他的两只袖子,全脏了。
  墨云渡松开手,垂眸扫了一眼,轻声开口,“难怪皇上送你来,而不是安排那帮舞姬到咱家身边,你这本领,可比她们强多了。
  可惜强是强,就是废衣裳。”
  奶香味沾得他满身都是,把他身上的血腥气息都给盖住了。
  没有熟悉的气味,墨云渡眸子不由红了几分,捻着手里的佛珠,才压制体内躁动的想法。
  “想法子盖住些这气味,明日春日宴,咱家可不想被人说,是领了个奶妈去。”
  扔下这话,墨云渡拂袖离开。
  只是两个袖子都被打湿了,沉甸甸的,他都甩不起来,只能任由袖子往下坠。
  仔细看,还能瞧见有两滴沿着墨云渡的指尖滑落,砸在了外头的石面上,炸开成了一朵小小的水花。
  时春柔不敢再看了,脸色愈发红,赶紧关上房门,免得自己这幅样子被其他人看见。
  她换了套衣裳,也裹了新的裹胸布,但体内那股燥热却怎么都压不下去。
  尤其是刚才被碰过的胸口,现在还在发痒,似乎等着墨云渡继续宠幸。
  但墨云渡不可能碰她。
  他忙着去处理裴青苍的事情。
  时春柔思绪拉扯回来,忍不住低声骂起来。
  “原来黄鼠狼叫裴青苍,名字那么好听,做得却都是畜生才做的事,白瞎了这好名字!”
  骂够了,微微喘口气,目光落在床底下,又开始犯愁起来。
  如果今晚没能把高粱饴送进地牢里,怕是她就再也没机会再报复裴青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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