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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多,江岁愉不好挪他面子,正好自己也吃不下了,叉了超超超级大一块,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往他嘴里塞,那架势恨不得把剩下的盘子都塞他嘴里。
  江言程被糊了一嘴甜腻腻的蛋糕,话都说不出来,嘴边全是奶油,像圣诞老人的白胡子,滑稽的很,吞咽了两下,气急的看着无辜眨眼的江岁愉。
  然后就听到她很实诚的说:“你不就是想要我喂你嘛。”
  “操,笑死了,哈哈哈……”
  “噗哈哈哈,没想到江狗还有吃哑巴亏的一天,这下真是有口难言。”
  “绝,我小江妹妹太绝了,小江你tຊ放心,这次我们都是证人,江言程要是凶你,我们第一个给你平反。”
  谁不知道江言程最讨厌甜的发腻的东西。
  狗东西,秀恩爱把自己秀进去了吧。
  江言程去了卫生间拯救形象,从卫生间出来,还没想好怎么收拾人,就见江岁愉手里拿了杯酒,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划拉手机,手里的酒已经喝了一半还多,应该是那群人故意给的,想逗她。
  那群人正好凑够一桌牌,在不远处边玩边吐槽他:“有一说一,江狗太不做人,专吃窝边草,太没人性。”
  “小鱼儿多可爱啊,给人拱了,要是老太太知道……”
  “不过我看不一定,能勾搭上江大少,那位也不是省油的灯……”
  有人咳嗽了声以作提醒,那人才没说下去。
  哪壶不开提哪壶。
  经常去江家玩的林思哲没那么多考量,手指敲着高脚杯,别有深意的笑着说:“要我说,我们程啊,窝边草都是自己养的,自产自消有错吗?"
  江言程注意力都在江岁愉身上,只听了前两句,懒得管他们,坐去江岁愉旁边,捏着她的脸咬了下她嘴唇当作惩罚,“下不为例。”
  江岁愉哦了一声,继续看手机。
  江言程问她:“无聊?”
  “有点。”
  “走,带你去兼职赚钱。”
  江言程带江岁愉去了牌桌前,有人给他让位:“江哥你来吧,我看几局。”
  江言程把江岁愉按坐在位置上,“她替我。”
  “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他们玩的大,还都是老手,江岁愉哪有实力跟他们打,“我不要,还是你来吧,我不太会。”
  “我看着你,放心。”
  对面的蒋沅意凑腔:“岁愉,放心,我也不太会,就当凑个人。”
  “是啊,之前和言程玩牌都是输的多,这次好不容易你来了,让大家平衡一下,有来有往才能图开心。”
  “小江妹妹放心,你队友口袋沉着呢,输了不怕,赢了就当给自己赚个零花钱。”
  江岁愉只能硬着头皮上。
  有江言程指点,前期江岁愉不输也不赢,后期,不知道是对方故意让她,还是怎么,江岁愉连着赢了两三把,就这两三把,赢的钱够她下学期的学费。
  直到蒋沅意说要去下卫生间,人不够,牌局才散了。
  跟他们玩个乐子,减去输的,江岁愉一晚上赚了小五位数,是她平时工作三个月才能赚到的数额。
  她才不会把钱给江言程,有钱不赚王八蛋,反正输的钱她从赢的钱里面扣了。
  江岁愉这样想着,一点都没发觉自己的脸在慢慢变热,只以为是屋子里温度太高了。
  又喝了两杯饮料,坐了没一会儿,江言程还在和朋友说话,跟他说了下就去卫生间了。
  冬天不能喝太多水,不然更想上厕所。
  上完厕所出来,还没走出厕所门,江岁愉觉得头更晕了,脸也更热了,扶着门缓了一会儿,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是酒精上头了。
  还没出门就听到外面一男一女的说话声,声音很熟悉。
  男生应该是刚才在包间里不太说话那个,也是她唯一不认识那个,“沅意,你还喜欢江言程吗?他都公然带着那个拖油瓶出来了,你没必要再围着他转内耗自己了。”
  蒋沅意压低声音,有些发沉,“谁告诉你我喜欢他的。”
  她话音一顿,恢复以往的从容自信,“不管怎么样,你觉得江家会让他和一个一无所有的女生在一起?不可能的,他现在不过是玩玩,我的心思你也别打探,我喜欢谁都不会喜欢你。”
  ……
  江岁愉也不知道自己在厕所待了多久,头晕的厉害,满脑子都是拖油瓶,一无所有这两个词。
  直到她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才慢悠悠从厕所出来。
  江言程不明白,这姑娘去趟厕所怎么就醉了,脸红的跟苹果似的,揽着她的腰打算把人抱起来。
  江岁愉打开他的手,咬字都有点不清晰,“别碰我,我不回去!”
  哟,喝醉了,脾气都上来了。
  江岁愉靠在公共洗手台的墙壁上,拒绝江言程靠近,眼睛半阖着。
  江言程无奈的扶着她的肩膀,“你还知道我是谁吗?为什么不回去,是谁给你气受了?”
  “你是江言程。”江岁愉指着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气他,傻笑了两声,喊:“言程哥哥。”
  然后又摇头,“没谁,就是不想回去。”
  醉了也是忍气吞声的性格,让人恨铁不成钢。
  江言程才不跟醉鬼置气,“那我带你回家?”
  江岁愉又笑了声,晕晕乎乎的,伸着手似乎想找一个支撑点。
  江言程靠近,让人靠在他身上,哪想江岁愉随手一拽,拽住了他脖子上当装饰品的银项链,下面是四叶草吊坠。
  江岁愉也有一条,但从来不戴。
  她晕着不知轻重,拽着链子稍微一用力,江言程就被迫低下了头,后颈被链子揪的发红。
  江岁愉还变着法子把链子勾在指尖绕圈,似乎没反应过来手里的东西是什么。
  链子揪的脖子越来越紧,江言程被勒的轻嘶一声,“祖宗,能不能松开,一会儿被你勒死了。”
  偏偏这个时候江岁愉还跟看仇人一样,杏眼亮晶晶的,含着丝怨气,逮着人就咬,啃在少爷的脖子上。
  少爷弯着腰,恰好方便江岁愉施暴。
  她跟拽狗链子一样勒着他脖子,虎牙又往他脖子上咬,再往上一点就是喉结。
  江言程闷哼一声,这滋味,窒息又销魂。
  痛感涌上的某一瞬间,江言程甚至不正常的想,不敢想象咬在锁骨上有多销魂。
  她好像还没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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