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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浓时,李煊不知不觉将沈姝抱起,让其跨坐在自已身上,李煊高挺的鼻梁埋入沈姝的山峰之中,腿上的沈姝在李煊的作弄之下,发出了轻吟。
“大表哥~奴家是否勾人?”
那娇吟就如春日的桃花酿般醉人!
随后,梦中的沈姝热情的伸手勾住李煊的脖子,将李煊抱得紧紧的,而后学着李煊逗弄她的样子,伸手抚上李煊的胸膛......
梦醒之后,李煊红着脸换了亵裤。面对沈姝,李煊的自制力总是这么容易破防,只要想起当初在茅屋里的一幕,李煊便如老房子着火,一发不可收拾!
翌日,李煊一大早就上朝去了。
沈姝醒来,昨日的脚踝已经可以下地,地上是一双新的绣鞋,还有一套衣裙放在床边。
一大早一个小丫鬟就抬着早膳进来:“沈姑娘,你醒了?”
来人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皮肤略有点呈小麦色,眼睛亮晶晶的,笑起来眉眼弯弯,看着甚是讨喜。
沈姝与对方不熟,只是很有礼貌的笑笑。
这姑娘也不恼,将手中的吃食放在桌子上后,接着说道:“早上公子走的时候特意交待了,今日若是姑娘身子乏了,可以到后院的温泉池子里泡上一阵。”
看沈姝脸上笑容淡淡,那姑娘再次接着说:“若是姑娘想四处看看,那我便带姑娘四处走走。”
沈姝想着,昨夜已经夜不归宿,若是今日再不回国公府,恐怕会流出什么流言蜚语,“我吃点东西就回国公府去!”
仿佛那姑娘已经猜透了沈姝的心思,爽朗的说道:“沈姑娘,马车已经等在外头了呢!”
说完将端进来的吃食放好,才自我介绍道:“我叫姓陈,在家中排行十一,大家都喊我十一姑娘。昨日公子交待下来,让我以后跟着姑娘伺候左右。”
说完怕沈姝反对,接着说道:“公子说,姑娘身边就带了一个丫鬟。我呢,从小在这庄子里长大,也会一点粗浅的拳脚功夫,有我跟着姑娘伺候,出行总要方便一些。”
沈姝自然懂得李煊的用意,这是自已昨日差点被那高正南掳去,这是给自已找的人手。
想不到平日里看起来冷冰冰的大公子,还是个外冷内热的,真是个好人!
此时,被沈姝定义为“好人”的李煊正在天牢之中。
天牢的刑讯室里面,是一个年愈四十的男子,男子身上已经被鞭子抽得血肉模糊,脑袋耷拉在一边。
李煊从外面进来,看了一眼绑在架子上昏迷的男人,冷冷的问下属:“招了吗?”
下属急忙拱手行礼,回道:“回大人,什么都没说。”
“拿酒来!”,李煊拿过下属递上的皮鞭,在手里颠了颠,脸上意味不明。
随着一坛酒哗啦啦的浇上去,绑在柱子上的男人嘴角抽搐,悠悠转醒。
李煊上前两步,双手背在身后,“段大人,您硬朗,在下佩服!在下听说,您是当初在刑部的时候,可是第一干吏。当初您在刑部,凡是经您主审的刑犯,无一不招,无不认罪,是也不是?”
见绑在主子上的段大人仍旧比这眼睛,李煊再次说道:“在下还听说,您发明的酷刑有插针,锯割,断椎,灌铅,弹琵琶,金瓜击顶,坐嘉石,水滴邢,抽肠,骑木驴。这些刑罚,一旦上邢,据说犯人们那可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着李煊看着段青书段大人的脸色,见对方仍旧闭目不语,李煊继续说道:“任谁只要上了两种刑,必招无疑,是否?”
段青书脸上仍旧毫无表情,李煊叹了口气,“今日在下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还请段大人今日就将自已发明的刑罚全部品尝一番。来人!大刑伺候!”
听到此处,本还闭着眼睛的段大人泄了口气,“慢着!我招!我招!”
李煊嘴角微微勾了勾,便开口问道:“江南盐运还有多少官员贩卖盐引?还有京中可有官员牵扯其中?”
第二日早朝,朝堂上早就已经闹开了锅,皇上一脸阴郁的坐在上首,猛地将手边的奏折扔在大殿之中。
殿中的一众文武百官垂首立在两旁,噤若寒蝉。
“哼!天刚破晓,诸位爱卿站在这大殿之上,是烦了吗?昨日朕可是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在场的诸位是否也听说过?”
皇上已经年过四十,长期的上位者威严颇盛,殿中已经有那胆子小的开始两股战战,接着就听到上首的皇上说道:“什么,茶一碗,酒一尊,熙熙天地一闲人。嗯!这是觉得为大盛效劳委屈在座的各位了吗?”
此时一个礼部的官员战战兢兢的站出来,“臣梅东成知罪!”
“梅东成!”上首的皇上看不出喜
“臣本无心,还望陛下恕罪!”梅东成俯在大殿之上。
“朕还每日四更天便起,怎么,诸位爱卿是吃不了上朝的苦了?每年都到朕这来闹国库空虚,还请我们户部尚书吴大人出来说说,这国库是如何空虚法?”
被点到名的户部尚书忙出列,躬身回道:“回禀陛下,近五年以来,永平九年,国库收入四千三万两白银,支出三千五百万两。………到了今年,目前国库收入三千万两白银,支出三千五百万两………”
户部尚书吴大人才说完,上首的皇上就开口:“这国库一年年空虚,我看着罪魁祸首就是盐运出了问题。大理寺左少卿你来说说!”
李煊出列,将先前的调查全数说了:“那盐运使段大人已经招供………”
这一日,上上下下有十数个官员被定了罪,全数被押入天牢,只等秋后问斩。
这日沈姝出门的时候,在铺子附近的面摊子上,就听到有人在悄悄的议论这朝堂之事。
不觉心中一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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