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睡觉的“伊梵”此时鬼鬼祟祟的进入了一楼佣人刘妈的房间。
本来他们儿子也是和他们一样住在二楼,可是这段时间以来,伊梵对他们的儿子忽冷忽热,所以他们的儿子没有像以前那么亲近伊梵。
相反的是这个佣人刘妈对小诺言非常好,所以相比于伊梵,小诺言也更倾向于刘妈,住在了刘妈的隔壁。
夏川轻手轻脚的跟了上去,心里疑惑着梵梵大晚上不睡觉,怎么会去刘妈的房间?
“怎么样了刘妈?事情都办好了吗?”
“办好了,我可是下了双倍的量,这小杂种没有一天是醒不来的。”
随后刘妈双手就抱起了他们的儿子往外走去,两人像是害怕被人发现一样,边走还边警惕地回头。
夏川躲在拐角处看着眼前的一切,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怎么可能?刚刚那真的是刘妈吗?
夏川想不到平时看起来和蔼可亲的刘妈,刚刚的脸上却浮现了那样阴毒的笑,那笑容让夏川感到不寒而栗。一颗心不安的跳动着,总觉得今天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眼看着两人就要驾车离开夏家,夏川也开了一辆车紧跟其后。
这边时洛初扒拉着吃瓜界面,一直关注着夏川的情况。
【啧啧,估计这夏川还不知道吧,自己所谓最信任的刘妈,其实就是整容后的孙华。】
【被赶出伊家后,她一直潜伏在夏川身边。两人合谋着伊然负责稳住夏川,孙华负责获得夏诺言的信任。】
【而今晚就是孙华利用小诺言对她的信任,喝了里面被下了安眠药的牛奶。】
【今天晚上她们就要烧死真正的伊梵和夏诺言!】
【胖橘,现在我们必须去救人!】
时洛初拉开房门,却看到了客厅里穿戴着整整齐齐的傅砚辞,傅先生和白夫人。
早在时洛初心声响起的那一刻,傅家人就已经醒了。
“额...爸妈,您们怎么...”
【天啊,胖橘,你告诉这怎么回事?为什么傅砚辞他们怎么坐在客厅里啊?怎么办?这该怎么溜?】
场景无声的尴尬...
“咳,洛初啊,你老公今天吃撑了,我和你妈出去陪他散散步,哎,我看你也要出去,要不咱们一起吧?”
傅砚辞:...
时洛初:...您看我像傻子很好糊弄吗?
于是时洛初莫名奇妙地带着傅.吃撑.砚辞和傅.陪散步.夫妻俩一家人整整齐齐地驾车前往夏川所在的方位。
...
此时,伊然母女俩来到了囚禁伊梵的小木屋。
躺在床上的伊梵看到伊然进来的那一刻,并没有多大反应,甚至面对伊然的冷嘲热讽都没有理会。
可她在看到后面的孙华怀里抱着的孩子时剧烈地挣扎起来。
进了木屋,孙华将诺言摔在了地上,还啐了一口“这杂种真的沉死我了。”
伊梵看到诺言被摔在了地上,心疼的想要扑过去抱孩子,可是身上的锁链却禁锢着她。
差一点,就差一点,我就可以摸摸我心爱的诺诺了,我的诺诺。妈妈在这里呀!
突然,一只红色高跟鞋突然踩住伊梵的手,狠狠地碾压。
“姐姐,既然你这么想自己的儿子,那我就送你们去地狱团圆怎么样?”
说着便要拿着匕首丧心病狂地去捅夏诺言。
“不,不要——”
突然,夏川冲了过来,用力地攥着伊然的手,手腕一转,把匕首夺了下来,随后将伊然狠狠的甩倒在地,连忙将诺言抱了起来。
“老...公...”
听到伊梵声音的夏川瞳孔骤然缩了一下,随后猛地一扭头,看见了床上瘦弱的女人,她太瘦弱了,以至于刚赶过来的夏川都没有注意到她,看到伊梵的那一瞬间,夏川瞬间就红了眼。
眼前的女人头上的血迹虽然已经干了,可她的眼底乌青,面色枯黄,身上遍布伤口,手腕脚腕处的勒痕更是红肿不堪。
哪怕女人瘦的不成样子,可夏川还是坚信这才是他的梵梵,他将诺言递给了伊梵。
夏川突然明白为什么时小姐要让自己今天晚上不要睡觉,跟着“伊梵”了。
怪他,都怪他,为什么明明感觉自己妻子的变的不一样了,还没有提高警惕。
害得自己的梵梵和诺言吃了这么多的苦。
他不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
“对不起,我的梵梵,我来迟了...”
夏川颤抖的不知道该怎么去扶伊梵,因为她身上的伤实在是太多了,他害怕一不小心会加重梵梵身上的伤。
而伊梵则是颤抖着抱着诺言,眼泪哗哗的往下落,“我的诺诺,妈妈终于再次见到你了...诺诺你醒醒啊...”
摔倒在地的伊然看到突然出现的夏川,不可置信的盯着他,“不,不可能,你怎么会在这儿,你跟踪我?”伊然生出了一种计划败露的害怕。
可她看到夏川那么温柔的对待伊梵,一家三口团聚的样子,眼睛便死死的盯着伊梵,就像淬了毒的毒蛇一样发出恶狠狠的光芒。
“凭什么?凭什么?你的眼里只有她?”伊然尖叫嘶吼,不甘心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眼看计划败露的孙华偷偷摸摸的拿起一根钢棍,用尽全力朝着此时正在心疼的夏川的头上砸去——
说是迟,那是快,时洛初赶来抬脚向孙华的胸口踹去,孙华骤然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向远处翻滚。
啊这...
准备出手的父子俩被这一幕惊呆了。
傅先生:\(`Δ’)/...我儿媳的武力值这么高吗?
傅砚辞:...完全插不上手。
白夫人走过去照顾伊梵他们母子俩, 夏川目眦欲裂地盯着伊然,质问她为什么要这么伤害他们?
“哈哈哈,为什么?夏哥哥,你还问我为什么?凭什么?凭什么我和那个贱人同时遇见你,为什么你就只看到她的好?却从来不愿意多看我一眼,为什么他出生就含着金钥匙长大?而我却在这泥泞里苦苦挣扎...”此时的伊然完全就像疯了一样癫狂大笑,“都怪那个贱人,都是她,都是她毁了我的幸福。”
“你可真是登峰造极的不要脸,你一直都将错怪在伊梵的身上,怪她抢了属于你的光芒,可是你却从来不反省自己,你将别人的幸运归结于别人的出生,可是你不知道伊梵为了做好伊家大小姐付出了多少的努力,伊父伊母是真心实意的对你好,如果你凭自己的努力将来也能有一番成就,找到自己的幸福。可是你却自私的想要抢姐姐的丈夫,还将她囚禁在此。”
真是应了那句话:有人出生在罗马,有人天生就是牛马,一切不过是你为你那颗自私丑陋的心找到借口。”
时洛初这一番话将依然说的面红耳赤。
“你闭嘴,既然我得不到那就一起死吧。”
说着就要引爆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