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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尧一个人跟大老爷似的挨那吃。
  昨晚不知道哪来的猫,一直蹲他窗口喵喵叫,他来兴趣,就逗了一夜。
  回去买只来养,好玩。
  他挨身拿手机,十分惬意地编辑微信:【肚子不饿吗周公子】
  周公子不回。
  陈尧打火机点烟,打火机一抛。
  这地也没好玩的乐子,得哩,出门看山看水看瀑布看猴子上树。
  风景区就是风景区。
  凉快得不行。
  有个庙,陈尧问供的是哪家财神爷。
  导游,“求子的。”
  陈尧切了声,扭头下山。
  回来时。
  那两位终于起床。
  周公子在院里的沙发泡茶沏茶,长腿迈开坐着,高高在上。
  沈婧在花园前门后门检查是不是有猫洞,傻乎乎的。
  都挺衣冠楚楚。
  陈尧在茶台前坐下,拿了杯茶把玩在手里,“你昨晚没睡吗,起这么晚。”
  周律沉动作极为斯文地挑茶壶,“没睡。”
  陈尧其实是明知故问,“哟,空气那么好,你还认床?”
  他举起茶杯,视线若有似无地投向花圃后面的瘦弱身影,“有猫闹一宿。”
  陈尧可没认是自己逗的猫咪,假装懂了的喝茶。
  好半响,周律沉提一句,“换个地方住。”
  陈尧为难,这里是最好的一间屋子。
  傍晚,周律沉就回沪城处理工作,扔那两个自己住,就他妈的说走就走,话都不放。
  沈婧绑头发的发带不见了。
  天气热,爬山看猴子的时候,她喜欢扎马尾。
  她问陈尧要手机,拨通「二公子」那串数字。
  接通。
  沈婧像找茬,“我就一根发带,你是不是揣兜里带走了。”
赔她一箱
  可能吗。
  周律沉多少想挂电话。
  沈婧,“我的发带是不是在你手里,是的话我就不找了。”
  周律沉还是摸了一下西裤兜,带打火机出来时多一根细细粉粉的发带,镶一颗粉色水晶饰品。
  他挂电话,垂眸,指腹细细捻了捻那根丝缎发带,缓慢松开,手一扬,扔出窗外。
  风吹他清爽利落的短发,整个人冷漠疏远。
  晚上。
  沈婧收到一礼盒皮筋和发带,全都是粉色。
  还有一瓶膏药,提醒昨夜的不克制。
  沈婧脱掉衣服,对着镜子看身上至腰际的痕迹,昨晚周律沉断续搞一夜。
  不知道是怎么开始,也没记得怎么结束。
  她冲冷水澡,没用膏药。
  他二公子粗暴挂掉电话,还送来发带,想哄骗谁。
  那一箱发带,她只挑了一根绑头发,其他的留在屋里没带走。
  沈婧和陈尧在乔镇玩很久,又去隔壁城市玩。
  三个人,还有邢菲。
  几天也就腻了。
  陈尧就是好玩,“以后带你下海底1000米玩。”
  沈婧光听就拒绝。
  最后一次去派出所报道,前女友那事落幕,新郎蹲里面,敲诈,恶意破坏他人财产,包括沈婧身上的伤,老老实实蹲好好改造。
  在一次夜晚,陈尧喝得大醉,踩箱子喝的能不醉吗。
  陈尧怀里搂酒瓶特别伤心,“我又不缺钱,就是找个人谈谈真心而已,特么那么难。”
  沈婧无比嫌弃,“你自己都没有真心,谁给你。”
  陈尧说,“二公子那才叫没有心,就有好多人捧给他。”
  “谁啊。”沈婧问。
  陈尧人迷糊说不记得,他似又想到什么,掏出手机打电话,本是想打给宋婷婷,却打错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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