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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雅听着自然不爽,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说:“人有祸兮旦福,许多事情也不能一棒子打死,比如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该是在一起的怎么样都能在一起,不该在一起的,就算是天天把着也没用。”
  “这话算是说对了!”盛南乔立刻抓住话柄说了起来:“这在不在一起还得看般配不般配,有些人不配你对她那么好的时候,就得像老胡老板这样趁早离开的好。”
  除了自己人之外,其他的人都没有听出什么弦外之音。
  宣传总监更是张罗着老胡先把酒上起来。
  老胡十分听话,顺便端来了几个新腌制的小菜,几个人便在几碟小菜里面先把酒言欢。
  “首先,我先走一个,非常感谢今天在座的各位对我们的支持,还有厉总,如果没有厉总的话这个海报我们是拍不了的,希望以后多多合作哦。”
  温雅见状立刻端起自己的酒杯,起身保护,“靳渊不喝酒,那我就帮他喝吧。”
  桌上的人立刻看出了一些端倪。
  “这温小姐跟厉总……”人们开始八卦起来,“是不是夫妻啊?”
  “早就听说厉总早早就结婚了,难道这位就是厉总夫人?”
  “你说你们步入社会都多少年了?怎么这点事情还看不透吗?”宣传总监说:“要是没有什么关系怎么可能大热天的过来给咱们送水果,还洗好了切好了送到我们手上。”
  “就是就是,我们眼拙了,那就喝一个?”
  众人起哄,纷纷站起来举杯。
  温雅微微一笑,没有说话,间接默认了他们的说法。
  罗茵茵看不惯她绿茶做派,刚要开口讲话,便被盛南乔按住身子摇头示意。
  “既然厉总不能喝酒,那这杯酒我就不敬了。”盛南乔叹息,“真是可惜,本来还想着厉总能来的话多多少少愿意给点面子呢,没想到真的是滴酒不沾啊。”
  厉靳渊能不能喝酒盛南乔最知道,他不喝就是因为不想因为喝酒耽误事。
  生意场上大家都心知肚明,一旦喝酒这件事情撕开了一道口子,往后就会有无休无止的饭局。
  从前为了照顾盛南乔的感受,他几乎都是准点下班回家陪她,两个人要么去散散步,要么就看看电影,日子过得平淡而让人安逸。
  “没事没事,你跟我喝也行。”宣传总监说话就要把盛南乔的酒杯拿走。
  正准备准备一饮而下时,宣传总监的手突然卡在了半空中。
  等他反应过来才发现,那只手是厉靳渊的。
  “跟别人不喝,跟盛小姐舍命。”
  在众人诧异之中,厉靳渊一口干了那杯酒。
  桌上的人惊讶的甚至忘了鼓掌。
  这是什么场面啊!
  “还有,我身边的这位女士叫温雅,不过是我的朋友罢了,你们不要擅自揣测。”
  宣传总监尴尬笑了两声,忙缓解气氛说:“都怪我,怪我喝多了说胡话了,哎呀温小姐您没生气吧?”
  温雅脸上抽搐似的笑了几下。
  宣传总监忙问:“厉总,反正咱们时间还长,要不然让尊夫人也过来跟咱们热闹热闹?”
  温雅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怀揣着无尽的忐忑,她垂在桌下的手不停地掐着自己的手心。
  她期盼着厉靳渊的回答,也畏惧着他的回答,她十分担心厉靳渊若是回答了什么是她下不来台的话,在盛南乔面前算是抬不起头了。
  厉靳渊缓缓坐下,声音平静:“夫人去度假很久了,还没有回来呢,真希望他快点回来。”
  他言不由衷,脱口而出。
  温雅心里一沉,忙张罗着:“对了,要不要叫一下老胡让他先上几个招牌菜?咱们都忙了这么长时间了早就饿了吧。”
  宣传总监,“不怕,老胡知道要给我们上什么菜的,咱们先喝喝酒暖暖场子。”
  温雅真是服了,这个家伙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从前不珍惜,现在在别人面前说那么多恶心人的话做什么。
  本来盛南乔心情好好的,被厉靳渊这番话弄的一点胃口都没了。
  她索性起身再倒了一杯酒,端到厉靳渊的面前:“既然夫人没来,就连夫人的也一起喝了吧。”
  罗茵茵也吓了一跳,场面一度尴尬起来。
  厉靳渊的确不胜酒力,哪怕是居酒屋的果酒也很快便上头。
  盛南乔明显在针对他,可他酒意袭来顾不了那么多。
  举起就被一饮而下,随后整个人重重地坐在位置上。
  眼看着他差不多了,罗茵茵忙喊着老胡,“老胡!菜好了吗?”
  “好了!”
  老胡是个精明人,菜早就做好了,但是远远地看着他们好像气氛有些不对劲,非常识趣儿地没有过去打扰。
  就等着有人呼救企图打破僵局,他才好正式端着菜上去。
  “这是我们的招牌菜,大家伙儿尝尝鲜。”
  小小的一场闹剧结束,大家很快就把这件事情给抛至九霄云外。
  在他们的故事里面,其余的工作人员就是典型的当局者迷。
  胃口本来就不好的盛南乔,看着厉靳渊和温雅更吃不下去东西。
  借口去洗手间优先离开了饭桌。
  找到一个还算空旷的地方透气,她吹着夜晚的凉风,这个方向正好可以看到在厨房里面忙碌的老胡。
  老胡帅的就像是一副画一样。
  “你会不会恨我?”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飘飘然的声音。
  盛南乔抬头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
  厉靳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这里许久了。
  “你现在的任务是马上回到温雅身边,要不然人家会不安心的。”
  “她跟我只是朋友!”厉靳渊压低了声音解释,双眼迷离,酒意上头了。
  “那又怎么样?这些又不是我想关心的。”
  厉靳渊哭笑不得,“是啊,你从来都不会知道的,就算是我对你再好你也不觉得我那是对你好吧?”
  盛南乔白了一眼,实在是不想再从他嘴里听到一句话。
  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死在医院的床上,那才可以称得上是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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