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长椅上那对,看见了没?”岑晚沫问。
覃迟骁点点头,“我虽然稍微有些近视 ,但还不至于眼瞎。”
“学长,你要是想看,现在退回去还来得及,我估摸着这会儿还没有结束。”
他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我对别人的事,一向都不感兴趣。”
岑晚沫很是好奇,“那你对什么感兴趣?”
“你……以后就知道了。”
覃迟骁抬步往前走去,她赶紧跟上,与他并排走着。
他把她送到楼下,岑晚沫跟他道了声谢。
覃迟骁勾了勾唇,“不用跟我这么客气。”
直到目送她走进宿舍大门里面,覃迟骁才转身往回走。
想起刚才小丫头举动,就忍不住想要笑,那种事都被她如此直白说出来,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这样的事,如果发生在其她女生身上,绝对会羞的抬不起头来。
而他的小丫头,就是这样与众不同。
他越来越喜欢她了,恨不得立马能够成为她的男朋友……
刚回到寝室。
岑晚沫笑着说,“明月,麻麻回来了。”
秦明月从书中抬起头,扫了眼儿她身上披着的天青色衬衣,果然是跟小叔出去了。
她把衬衣脱下,想了几秒,还是决定洗干净再还给他,尽管并没有弄脏,岑晚沫拿着衬衣走进卫生间。
几秒过后。
卫生间里突然传出她的一声咆叫,“是谁动了我的洗衣液啊?”
秦明月赶紧走进去看了看,天青色衬衣已经被漂成一团白色。
两人互相看了看,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菜色。
就在此时,室友另外两人回到寝室。
毕云桃看着被洗坏的衣服,讪讪地笑了笑,“美少女你听我说,这完全是个误会。”
岑晚沫看着她,“你最好能给出个合理解释,不然我不介意今晚添道夜宵!”
“什么……什么夜宵?”毕云桃小心翼翼地问。
她一字一句道,“手~撕~桃~子”
闻言,毕云桃浑身瑟缩了下,她一定要认真回答,不然可能小命不保。
“美少女你要相信我,我觉得你的洗衣液味道特别香,而且快用完了,就把消毒液倒进你的瓶子里,我觉得这样做,难闻的消毒液就会变成香的消毒液……”
声音越来越小,岑晚沫简直快要被气笑。
魏朱接话道,“桃子这智商啊,能够安全活到二十岁,还真是个奇迹,毕府烧的肯定是高香!”
瞬间,寝室安静的诡异,三人都没有开口讲话,心中却是都暗自腹诽着。
毕云桃:少说风凉话会死?
秦明月:小叔可能不会计较。
岑晚沫:怎么跟学长解释?
只是,学长的衬衣被她搞成了这副样子,明天该怎么跟他交代?
她赶紧上网查了查,竟然连同款都没有,想要重新买件都无法做到。
这可如何是好?
岑晚沫抱着试探的态度,在手机上编辑一条信息点击发送。
【学长,你这衬衣很好看,是在哪里买的啊?】
【我记不清了……】
【拜托学长,求你好好想一想,这对我很重要。】
【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没有,我就是觉得好看,想要给我哥买件同款。】
【买了两年了,应该不会有同款。】
岑晚沫没有再回复,心中一片悲凉,到底怎样解释才合理?
她扫了眼阳台上惨不忍睹的天青色衬衣,这下可彻底完犊子了!!!
第二天清晨。
岑晚沫起床很早,去食堂打包了两份早餐,朝着双子座公寓走,还给他发了条信息。
只是一直没有等到回复,她也没有多想。
刚好七点半。
岑晚沫在门上敲了敲,里面却没有任何响动,难道是没在家?
她连着又敲了几下,加重力道,“学长,我来了……”
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四目相对。
岑晚沫直接待呆愣在原地,好劲爆,他竟然光着上半身,上面还挂着几滴水珠。
“先进来吧,我去换件衣服。”覃迟骁开口道。
“哦……好的。”
岑晚沫把买来的早餐都放在茶几上,还不忘又偷偷瞄了他几眼。
从后面看,肤色偏白,泛着润泽,躯体健硕,宽肩窄腰,比当红明星都有看头。
关键是进门时候,她看到了他竟然还有八块腹肌,身材那么好,简直太过勾人。
如果不是有诸多顾忌,她都想上手摸一摸,亲身体验下,摸男人腹肌到底是种什么感觉。
以前,也没有那个机会。
一阵脚步声,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
覃迟骁走过来,看着摆在茶几上的食物,挑眉道,“这么早来,是特意给我送早餐?”
岑晚沫笑了下,“是啊,为了表示对学长的感谢,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他勾了勾唇,在沙发坐下,“一起吃吧……”
覃迟骁把吸管插进五谷豆浆里,递给了她。
岑晚沫喝了一口,看着他道,“学长,你为什么要在早上洗头洗澡?”
“去跑步了,出了点儿汗。”
“外婆说,不能在早上洗头洗澡,会损伤阳气。”
覃迟骁把剥好的茶叶蛋,塞到她手里,笑着问,“那依你之见,该什么时候洗?”
“除了早上,其他时候应该都可以。”
覃迟骁没有再说什么,低头继续剥茶叶蛋。
岑晚沫偷偷打量着他,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学长,你是不是喜欢健身?”
他点点头,“有时间会去。”
“你的腹肌可真好看。”她评价道。
覃迟骁往上推了推金丝边眼镜框,压下唇边笑意,“据说女孩子都喜欢看腹肌,是不是?”
“不仅都喜欢看,还想摸。”她脱口而出。
“你也喜欢吗?”覃迟骁看向她。
“那当然了,非常喜欢。”
覃迟骁:“……”
喉间溢出一丝轻笑,果然,他坚持健身是对的,小丫头就很喜欢,或许以后可以给她摸。
吃完早餐后,覃迟骁开始给她补课,不知不觉已过去一上午。
岑晚沫这才想起,带来的衬衣还放在沙发上,只是不知该如何跟他开口。
如果瞒着不告诉他,好像太不应该。
她斟酌措辞,拎着手提袋走到厨房边,犹豫着开口,“学长,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跟您说下。”
覃迟骁转身,扫了她一眼,小丫头又用上尊称了,该不会是犯错了吧?
“什么事?”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