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蓝溪正要去追,被方明远眼疾手快拦下来,“这位小姐,两口子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吧,外人不太好插手。”
方明远此刻是完全忘了自己平时是怎么给陆槐序出馊主意的。
陈蓝溪垂眸看了眼横在面前的手臂,又抬眼看方明远笑嘻嘻的脸,“你才小姐,你谁啊?”
方明远略感尴尬,轻咳一声,“认识一下,我叫方明远,不知小……女士芳名啊?”
“陈蓝溪。”她觉得这人真油啊,出于礼貌又不好不回应,扔下这三个字便扬长而去。
被陆槐序和那男的一搅和,陈蓝溪也没了跳舞的兴致,回到卡座,把白孟夏遗落的外套和包包拿起来,径直离开。
……
白孟夏一路上都在赌气,把头瞥向车窗外不看陆槐序。
到了家,被他强行抱上楼。
陆槐序用勾着白孟夏双腿的手往前探,直接指纹开锁,进屋后抬脚勾上门。
“现在可以放我下来了?”白孟夏隐忍着怒意,生硬开口。
陆槐序直接抱着她进屋,把人扔床上。
他动作幅度太大,白孟夏身上裹的西装掉到一旁。
陆槐序眼神幽深,喉结上下滑动一下,声音沙哑,“你看看你穿的什么?这样的衣服你也敢穿出门?”
白孟夏将裙子往下捋了捋,嘴硬道:“穿衣自由,你不懂不要瞎说。”
“我不懂。”陆槐序冷笑一声,“你见谁穿衣自由露胸露腰露屁股?”
“谁露屁股了?”白孟夏恼羞成怒,抬头瞪陆槐序。
陆槐序才不管那么多,欺身覆上去,掐着女人的下巴,钳住那两片柔软的唇瓣。
心中的火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灭,在酒吧看见白孟夏这身打扮的时候,脑子里就控制不住的想些有的没的。
这一吻很绵长,陆槐序含着白孟夏的唇瓣,反反复复缠绵的亲吻。
白孟夏身上没了力气,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的。
陆槐序见白孟夏瘫软在怀里,没有挣扎的力气,微微退开些许,抵着她的额头,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些许诱惑,“以后别这样了?”
白孟夏缓了缓神,还想要反驳,却在出声的一瞬,再次被封住唇。
“穿也只能穿给我一个人看。”陆槐序手不规矩。
白孟夏抗拒他的动作,伸手去挡,被他抓住反剪在背后动弹不得。
陆槐序往后挪了一寸,松开钳制住白孟夏的那双手,亲了亲她嘴角,“你乖一点。”
“你别碰我。”白孟夏呜咽着想要往床角缩。
算起来,两人已经好长时间没做过了,上次被她踹下床,还有昨天她无声的拒绝,陆槐序憋了一肚子气。
当然,不止有气。
今天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好长时间了,你不想我吗?”陆槐序有一下没一下揉捏着她的腰身,刻意压低了声音凑到她耳边,似蛊惑似倾诉,“我可是日思夜想。”
白孟夏大脑一片混沌,她双颊通红,微微张着嘴,眼神朦胧,觉得大脑和身体都不受支配。
陆槐序总结了前两次的经验教训,白孟夏这人吃软不吃硬,不能强来,得徐徐图之。
白孟夏竭力想要保持镇定,她双手都搭在陆槐序下滑那只小臂上,“陆槐序,你走开!”
陆槐序手上用力,“我走了谁伺候你?”
白孟夏听不得他满嘴胡言乱语,又受不了这种别样的温柔,心知自己今天是躲不过去了。
陆槐序素了许久,动作没轻没重,白孟夏顾及着肚子里那个,一直让他轻点。
这个节骨眼儿上他哪能听进去,只顾着奋力挥洒汗水,像是要把白孟夏骨头拆了。
不知过了多久才消停,白孟夏眼角挂着未干的泪痕,平复着呼吸,撑着床起身要去浴室,刚坐起来,又被陆槐序搂着腰拽倒在床上。
陆槐序把人禁锢在怀里,动作轻柔地用拇指指腹替她拭去泪痕,指尖转而缠上她散落在胸前的发丝,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去哪?”
“去洗澡。”
白孟夏嗓音带着事后特有的娇软,短短三个字让陆槐序再次呼吸一紧,“一起去。”
说着,他就要把人抱起来。
白孟夏忙用手抵住他胸口,眉心微敛,“陆槐序,你别太过分。”
这种时候,这人想跟自己一起进浴室,他打的什么算盘白孟夏一清二楚。
陆槐序唇角微勾,知道不能把人逼太紧,虎口卡着女人下巴,贴上两片温软的唇瓣,手上又不老实的吃豆腐,过了许久才意犹未尽地松开手。
白孟夏气恼地瞪他一眼,裹着衣服下床。
肚子倒是没有不舒服,或许跟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按时吃药有关系,上次孙医生还是给开了那几样药,让她先吃着,总之对孩子没坏处。
白孟夏洗完澡出来没看见陆槐序的影子,估计是去外面的浴室了,趁他不在,她赶紧去客厅拿药。
药吃的太急了,胶囊堵在喉间,外衣被水温化开,浓重的药味在口腔鼻腔蔓延,白孟夏连喝几口水都不管用。
冰箱里有她下午买的草莓,白孟夏手忙脚乱收了药,到厨房洗了几颗草莓吃,将药压下去。
陆槐序洗完澡回卧室,里面没人,来客厅找人,见白孟夏动作急切地往茶几下面的抽屉里塞着什么。
陆槐序眉心微压,上次也是看她好像在吃什么药。
之前白孟夏一直吃叶酸他的知道的,不过那瓶子里装的不是叶酸,东西放在卧室的床头柜里,并不在这。
陆槐序上前,有一板胶囊被遗忘在桌角,他弯腰拿起来端详,背面印着“黄体酮胶囊”。
厨房传来动静,脚步声由远及近,陆槐序把药放回原处,退后几步,装作刚来客厅的模样。
白孟夏见陆槐序来客厅,有一瞬心虚,很快被压下去,若无其事道:“我饿了,要点外卖,你有想吃的没?”
陆槐序说没有,白孟夏便不管他,兀自坐在沙发上浏览外卖软件。
“你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告诉我。”
陆槐序没头没脑来了这么一句,白孟夏脊背一僵,低着头看手机屏幕,连头都不敢抬,试探道:“怎么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