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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沅之一把攥住了她的手,刚想让这女人消停点,魏无言就眯起了眼。
  “怎么陆大人身上好像不止一只猫啊。”
  那样子古古怪怪地,也不知道在桌子底下藏了什么人。
  可现在祁沅之全部心思都放在了秦妤这个人身上,哪里还管得了魏无言这个货色。
  女人的勾魂眼儿朝他一瞥,似怒还嗔,像是在用那红菱小口,黏答答,娇呼呼地对着他嗔道:“死鬼,想吃还不让我吃。”
  祁沅之这么一想,下腹处肿胀地愈发厉害。
  他真是厌恶极了这种时候,他就像个毫无羞耻心和脑子的禽兽,因为一个女人的一点把戏,而在她面前硬到发疼。
  他嘴巴再厉害,也断不了他想插进她那张嘴里,搅弄的她口水直流,双目翻白的念头。
  捣进去,弄进去,弄得她尖叫连连!
  祁沅之差点将手中的狼毫硬生生掰断。
  “魏都督什么时候管天管地,管到我养几只猫身上了?难不成圣上赏你几分颜面,就忘了自己是个奴才?”
  魏无言嘴角抽动,眼睛死死盯着祁沅之。
  “陆大人不必提醒我,这点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既然是奴才,就该当好奴才的本分。”
  祁沅之说着,低下头,秦妤看着他,一张嘴咬在了他常服的腰带上,贝齿狠狠往下拖。
  不知死活!
  “人你也看完了,魏都督难不成还想留下用膳?”
  逐客令下的这么明显,魏无言也不过就是来看看这小子死了没。
  现在已经看的清清楚楚,他还留下来做什么!
  魏无言拂袖而去,等人彻底走了,秦妤立刻松开了祁沅之的腰带就想从书桌另一头钻出去。
  结果人还没爬多远,男人就站在了她跟前。
  秦妤的小爪子立刻悄咪咪缩了回去。
  “刚才你的胆子,不是很大么?”
  男人阴恻恻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秦妤咽了口口水,“央央,也是想为夫君分担一下辛劳嘛。”
  祁沅之冷笑,“是么,哪些辛劳是我不知道的。”
  “夫君气血下行,虎虎生风,威风凛凛,央央就是想见识见识。”
  秦妤一边说,一边从桌子另一边钻出来。
  祁沅之觉得她这会倒真是跟小时候养的那只猫儿似得。
  做错了事,就觑着人的反应,然后试探你的底线,明知故犯,一而再再而三,像是怎么也不长记性。
  秦妤趁着他不注意,赶紧站到了一旁的书柜处,一边舔了舔嘴唇道:“夫君难道不想知道,男女欢爱,是何等畅快事么?”
  祁沅之眼底有片刻的迷茫。
  秦妤一喜,难不成这小子一直抗拒,是因为是个没碰过女人的?
  这倒是稀罕,一般这样的家世,十几岁也该准备启蒙的丫鬟了,除非是长公主把人给看得太牢了。
  可祁沅之不是说今年二十了么?
  秦妤继续蛊惑,一边视线顺着他的身材往下瞟。
  有一种男人,就算着在家穿着宽大的寝袍。
  你也能想象到他脱光了之后,是何等的英伟壮硕,撞进来的时候,又是怎么销魂夺魄的爽快。
  “夫君不想试试么?”
  祁沅之喉结一滚,脑海中想起她画的那些画。
  “试什么。”
  秦妤缓缓朝他走来,“试试用你的手,顺着裙摆,摸着我的脚,细细把玩,再缓缓揉搓进小腿,看看是不是滑溜溜,嫩地像个豆腐。”
  祁沅之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她穿着薄纱站在镜子前,那春笋一般纤细柔美的脚。
  “揉过我圆润的膝盖,缓缓滑下我的大腿,你的手已经顺着层层叠叠的裙摆,往上掀开,两条并拢的腿儿缓缓为你打开,我害羞得躲了一下。”
  秦妤看着男人紧闭的双眼,只觉得他像个雪山峰的雕像,庄严肃穆,却心向红尘。
  而她就是那不断蛊惑人心的女妖,她要拉他下欲海,妄想他为她臣服。
  她的指尖低在了男人结实的胸口,狠狠攮了一下,然后剐蹭着他的喉结。
  “挤入我的腿缝,夫君,你不想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
  男人睁开眼,明明在这一刻理智回笼,却还是忍不住想知道。
  会发生什么。
  “什么?”
  秦妤抓着他的手,摁在了胸口,他觉得指腹犹如火烧。
  “用力的揉我,进入我。”
  “你便知道。”
  “何为极乐,为何能让人欲仙欲死。”
  秦妤想好了,等祁沅之哪一天忍不住扑倒她的时候,她一定要骑在他身上,狠狠拿粉色的小皮鞭抽他。
  这男人这幅德行真是让人恨不得将他摁在身下呢。
  “谁准你凑这么近的?”
  祁沅之猛地一推,秦妤后腰直接撞在了茶几上。
  疼得她顿时龇牙咧嘴。
  个狗男人会不会怜香惜玉啊!
  “不是说厨房炖着东西?还不去?”祁沅之坐下平复心情,一想到这套茶具是魏无言用过的,“来人,给我把这一套茶具拿出去淬了。”
  秦妤不由在心里啧啧,这被人喝过的茶具要销毁,那被魏无言抱在怀里的她呢?
  岂不是要剐了。
  秦妤下意识一抖,赶紧从房间里出来。
  “少夫人这是怎么了,出了一身汗。”
  福慧见秦妤魂不守舍的赶紧问道。
  “嬷嬷,这魏都督是什么人啊。”
  “刚才少夫人在里头可避开了?”
  “避开了的,他不知我在里头。”
  福慧点头,“这魏无言原先也是官宦子弟,祖父涉了案,全家杀的杀,女眷被充入教坊司,他则没入了宫中,前几年救了太后就此得了势力,从此愈发猖狂,在朝堂排除异己,人人闻风色变,不是个善茬,少夫人不见他是对的。”
  秦妤纳闷,“那他不是个阉人么,怎么听说还找女人?”
  福慧凉笑,“这阉人到底也是个男人出来的,就算办不了那事,也有各种阴毒的手段来糟蹋女人,每个月从他府里,都能抬出女人的石首呢。”
  秦妤摸着脖子。
  “少夫人这是怎么了?怎么怕成这样。”
  “呵呵,我热得,身子虚。”
  秦妤想好了,以后死也要避开魏无言。
  “嬷嬷,那魏无言为什么总是跟夫君针尖对麦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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