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照进房间,房间干净整洁,墙上贴着红双喜,任何一个走进房间的人都不会认错,这是一对刚刚结婚新人的房间。
一只雪白的手腕垂搭在床前,微微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性感和靡艳,身体有一些微微的酸痛。
她一头秀丽的长发,透着许些凌乱披在床上,整个人像小猫一样慵懒,昨天晚上的风情逗弄全然不见,透露出一股纯真。
可是美人眼角带媚,脸颊红艳,又实在和纯真扯不上关系。
她侧躺在大红色的床铺上,床铺绣着大朵大朵的牡丹花,红艳艳的带着一种逼人的气势。
庄潇潇睁躺了一会才慢悠悠的起来。
顾承早就不在了,她没着急,放任自已在床上发了一会呆。
对于昨天也不算意外,本来就是她有意勾引,但是没想到的是对方真的太过分了!
庄潇潇是个不服输的人,无论在哪,都要按照她的意思来,哪怕面上笑得再甜。
可是昨天顾承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压下去,不让她占据丝毫的主导权。
这和新婚夜迷迷糊糊的时候不一样。
前天以为自已在做梦,所以很多事情就没有纠结,可是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强势。
掀开被子下了床,随意穿了一双拖鞋,一步一步的走着,发出“踏叭踏叭”的声音。
打开柜子从里面捞出一件红色的连衣裙,这是庄潇潇特意为回门买的衣服。
今天是回门的日子,这边的规矩是结婚第3天回门。
刚换好衣服就看见顾承拎着早饭回来了,背头、西装、皮鞋。
说实话这衣服好像不合适他穿,感觉是卖保险的,但是也说不上难看,可能是西装的风格不太符合。
“老公你买饭去了,起这么早啊。”
顾承点头,打量对方一眼,庄潇潇穿着红色的连衣裙,长长的裙摆一直到小腿肚,衣服下的红痕若隐若现。
头发乱糟糟的散在身后,她的头发又黑又长,像缎子一样细滑。
被窝还有些凌乱,她看起来是刚起床,眼睛亮晶晶的带着一些笑意。
脸色娇红,好像是刚睡醒的春色海棠。
窗帘被拉开一些,阳光照进屋子,好像撒了一层金粉,美人果然受上天偏爱,阳光照在身上,好像打了一层滤镜。
看见庄潇潇那副样子,顾承不动声色的把门关上,然后轻声道,“嗯,洗洗脸吃饭吧,我刚买了早饭,找朋友借的车,一会我把那些东西都绑到车上,咱们就去爸妈家吧。”
庄潇潇点头,洗脸刷牙,又给自已编了一个蜈蚣辫。
发量超多,好像一个大大的狐狸尾巴垂在脑后,惹来男人看了又看。
庄潇潇笑道,“怎么了?我头上有什么东西吗?”
她的眼角眯起来,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妩媚,伸手抚摸了一下头发,红色、白色、黑色、几种极致的颜色搭配在一起。
顾承的心跳不受控制的跳了几下。
“没事,我是想说你做这么多发卡,怎么不选一个戴在头上。”
“哎呀,我都忘了!”庄潇潇笑意盈盈的,“那老公你能帮我选一个吗?”
顾承起身去找发夹,选了一个大红色的,庄潇潇僵硬着坐着,行吧,红色就红色。
好歹色系相符,他要是给自已选了一个黄色或者绿色那才叫灾难。
顾承把发卡放好,庄潇潇立刻起照镜子,“很好看,老公你眼光真好,这个颜色真的很显皮肤白。”
顾承淡笑,被人夸总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你皮肤本来就白。”
他的性格好像有些一板一眼的,不会说什么夸人的话,心里有什么想法也不会说出来,他总是默默的做着一些他认为自已应该做的事。
所以庄潇潇一直觉得对方有些不太爱说话,哪怕回答也是很简短的,不过庄潇潇不是很在意,男人不需要长嘴,只要会掏钱就行了。
吃完饭,她擦了擦嘴,“老公,我先去化妆,这些碗筷放在这就行,一会我收拾好了在弄。”
这句话很奇妙,顾承难道真还能坐着等庄潇潇刷碗,“你忙你的就行,这点碗筷我刷。”
“老公你真好,不但给我买饭,还给我刷碗。”庄潇潇起身的动作很快,小嘴还不闲着。
说的一套一套的,男人很明显有些享受,心情很不错的样子,一贯面无表情的脸,也带着一些笑。
任何男人在她这样甜蜜的攻略下也很难保持冷静。
更别说对方如此漂亮,又有这么甜蜜的性情,很难让人不去爱她。
庄潇潇坐在化妆镜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已。
真让人惊艳,清冷的绝色美人,穿着一袭红色的长裙,长发梳拢在脑后,长长的发尾搭在胸前,额前也有几缕碎发。
脸上好像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媚意,脸蛋透着轻盈的粉色,这粉色好像还有向下的意味,让她看起来好像被不知道什么人欺负过一样,倒有一些可怜的意味。
体态风流,色如海棠,犹如仙子一般女人。
庄潇潇慢吞吞的给昨天买的那些化妆品拆封。
对着镜子细致的化妆,暗叹这具身体真是不一般,媚如天成,眼波流转,昨天就算遭受了那么难以忍耐的“酷刑”。
今天依然明媚又美丽,没有丝毫的憔悴,骨肉丰盈。
她细细的给自已上妆,气色好到不用上腮红,就显得脸色十分红润。
给自已化了一个眼妆,就是那种狐狸电眼,对着镜子眨了两下眼,觉得自已都被美到了。
略微喷上一点香水,略显苦涩的玫瑰花味充斥着房间。
真是一个极品,昨天晚上像煎咸鱼一样,翻来覆去,可是早上醒来竟然毫无感觉。
只是略微觉得有些酸,记得以前的自已,每一次玩的过火,早上醒来就像被吸干气血女鬼一样。
顾承靠着门框,目光灼灼的往里看,带着一丝热切,好像能看到别人骨头缝里一样。
昨天晚上他是故意的,那女人一直都在有意勾引他。
虽然不明白,但是他看出来这是一个不安分的女人,对待不安分的女人,就要有不安分的办法。
她好像一个狐狸精,又好像是一只野猫,美艳又张牙舞爪,她昨天在自已身上留下了数不清的痕迹。
没有一个男人能在她身上保持冷静,那种极致的感觉,好像一种巨大的海浪,那种无时无刻要被浪打走的感觉,让他警铃大响。
身上出了汗,汗渍浸染到伤口上,带出微微的疼痛,但这种疼痛反而激出了他的占有欲和压迫欲。
他这个人表面上看上去不显山不露水,实际上谁要是想反抗他,他就一定要把对方压下去。
谁要是敢反抗,他就偏偏要对方屈服,哪怕是对于女人也一样,他不会因为对方的美丽而怜惜,只会愈加的疯狂。
想起对方昨天夜里,他嘴角不禁挂起一丝满意。
他不知道自已看着庄潇潇的眼神有了一些变化,那一双总是淡淡,没有什么感情的眼睛里是浮现一丝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