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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解释挺可笑的,但霍青栀还是信了,漆黑的眼睛看着舒执聿。
  他侧目跳跃远方,沉了半晌看向她,“再加一个字,睡。”
  喜欢她,跟喜欢睡她,不是一个概念。
  霍青栀的笑容渐渐浅了,真不知道为什么会问这个自取其辱的问题。
  周围安静下来,安静渐渐衍生出一股揪心感。
  半小时后,霍青栀和舒执聿在山上下来,山下一棵很大的树,上面挂满了红绸布。
  “先生小姐,过来祈个福吧。”工作人员热情地招呼着每一个从索道上下来的游客。
  霍青栀听说过这棵树,有百年历史,据说祈福保平安最灵验了。
  “试试?”舒执聿似乎看穿她的心思,率先在工作人员手里,接过红纸条,顺势拿了两支笔,各自递给她一个。
  “好。”她接了纸笔,趴在桌上认真地写下祈福的话,希望霍成生能平安无事,早点儿回来。
  弄完了,工作人员交给专门祈福的僧人,据说要供起来念经很久,才管用。
  她回头才看到,舒执聿也弄了一个,不过他那张符不是红色的,是粉色。
  “为什么颜色不一样?”
  舒执聿不以为意,“估计是批发的彩纸。”
  闻言,霍青栀嘴角抽出,他这么一说显得祈福的行为很做作。
  但都已经祈福了,她便等了一会儿,拿上了求好的符才离开。
  驱车返回酒店的路上,又停下来在一条美食街吃了不少东西。
  霍青栀嘴馋,这三年舒执聿来她这儿,总会给她带各种吃的。
  但还是把她养不胖,他几次都说她是没良心的,干吃不长肉。
  但他还是会一次次地买。
  这趟来南平的突然,突然到霍青栀除了想爬山,没有任何的行程安排。
  以至于接下来的两天,她除了跟舒执聿去外面找具有当地特色的餐厅吃东西,都不知道该去哪儿。
  然后舒执聿就理所应当的,几乎天天拉着她在床上度过。
  她快黑白颠倒了,随时被他拉起来吃饭,拉起来做,体力不支又躺回去睡。
  隔了有三四天的时候,她睡到自然醒,一睁眼就发现床上的男人没了踪影。
  她起身下床,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舒执聿在打电话。
  “放心,已经替你祈福了,很快我就回去。”
  他在轻声细语地哄人。
  房间里很安静,敞着一条门缝的门遮不住电话那端人的声音。
  是朱温苓。
  霍青栀心一沉,她这几天上头了,几乎快忘了朱温苓的存在。
  听着外面电话里女人的声音,她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好,你照顾好自己。”舒执聿富有磁性的声音柔得不像话。
  跟她也柔,柔得能蜜出甜来,但那是在床上,欲望催动下他说的每一句话,清醒之tຊ后的霍青栀都会尽可能的让自己别沉沦。
  电话不知何时被挂断,舒执聿过来开了门,她才回过神。
  “朱小姐来的电话?”
  舒执聿赤裸着上身,靠在门框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嗯。”
  “她知道你跟我来这儿吗?”霍青栀后退两步,拉开一些距离,“你消失好几天,她是不是着急了。”
  这几天她都没听见舒执聿的手机响,也不知刚才他交代过去没有。
  她的担心很快被舒执聿泼了一盆冷水下来,他说,“她在医院,她家里人生病了,我替她来南平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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