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思考陆语惜话中的分量,底下的一个女子提出走出来,脸上被面纱遮住脸。
“既然东家愿意治疗赔偿,那就是说明已经知道玉肌霜的问题了,怎么以前不解决,非等着今天拿着人命闹大了才挽回道歉解决?”
女子言辞犀利,却处处指出陆语惜的不负责任。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玉肌霜的问题,没有及时发现,给各位信任安药堂道歉,但我今日愿意在此做出保证,一定会让恢复你们脸上的伤。”
陆语惜及时承认错误。
女子再次发问,“今天才知道,意思就是你自己都不信赖自家药堂的产品,为什么还要卖给我们呢?”
陆语惜说:“我当然使用玉肌霜了,没发现是玉肌霜仅仅只是坏了一部分,所以自玉肌霜出事,也只有一小部分客人的玉肌霜有问题,我使用的恰巧还是没被破坏的玉肌霜,所以没问题,也没及时发现玉肌霜的问题。”
女子咄咄逼人,“你都不知道玉肌霜出了什么问题,凭什么说可以保证我们恢复如初,难道我们就白白成为你们药堂的测试品?”
陆语惜耐着性子,“这位小姐,不若你给个办法,怎样你才相信我们安药堂的处理办法?”
“自证!”女子嘴角轻扬,“用玉肌霜的客人都是想要保护脸,谁也不愿意做姜夫人手下的试验品,姜夫人高高在上,没体会过毁容,自然不理解我们这些人的心情,用姜夫人的脸说事,才最有信服力!”
“对!你自己用玉肌霜给我们证明,要不然我们怎么知道效果,万一更严重呢?”
一呼百应,强烈要求陆语惜亲自毁容后医治。
“大家不愿意相信,我愿意用我的脸给大家证明。”翠竹先站出来。
翠柳紧跟其上,“还有我!”
女子轻笑,“你们不过是个丫鬟,怎么和这些小姐夫人比较,难道觉得你们的脸就能和这些小姐夫人的脸相提并论了?”
“丫鬟怎么了?就没有说话的权利?我的丫鬟不过是心疼我,既然这位小姐要我证明才愿意,我愿意配合。”
“夫人!”翠柳跺跺脚,“万一……”
翠柳还想打抱不平,就被翠竹抓住,压低声音劝告,“相信夫人,你再多说话,容易给夫人招敌人,这些大家族的小姐夫人,别给夫人得罪人了。”
翠柳抽回手,哼了一声站在一旁。
什么的罪,明明就是害怕不敢用,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把所有问题都抛给夫人自己解决。
翠竹看到翠柳赌气,轻叹一声没有说话,翠柳总是意气用事。
这位女子分明是直接对着夫人,她们越是帮夫人,女子就越借着她们来打压算计夫人。
就如刚才,那她们这些奴婢和小姐夫人对比,夫人一句话说不好,就得罪了那些小姐夫人。
不管比不比,只要把她们这些丫鬟和小姐夫人放在一起,就容易引起她们的怨恨。
还是少说少错,别给夫人找麻烦。
陆语惜刚接过药堂拿出的玉肌霜却被女子拦住,“用我这瓶,姜夫人不是刚刚说玉肌霜有问题的只是一部分,我们怎么知道现在拿出来的这瓶有没有问题呢?”
陆语惜对上女子的眼眸,“既然小姐怀疑这瓶玉肌霜没问题,我愿意换一瓶,但不愿意换你的。”
“为什么?姜夫人心虚了?”
陆语惜:“我怕被你下毒!”
很明显这女子对她有着莫名的敌意,用她的玉肌霜,她实在不敢冒这个险。
陆语惜抬步,走到李管事请来的购买过有问题玉肌霜的人面前,“请各位夫人小姐帮忙,我愿意用我最近研制的新款玉肌霜换你们有问题的玉肌霜,给大家一个解释。”
“旧的玉肌霜问题都没解决,就想要让大家买新的,姜夫人很缺钱吗?怎么吃相这么难看?”女子也走过来讥讽。
陆语惜笑道:“用旧的玉肌霜解决玉肌霜带来毁容的问题,新的玉肌霜是我根据旧的精进研制的,效果比旧的更好,还没有送到药堂开始售卖,这是换取。”
“我愿意给姜夫人一个面子,希望姜夫人可别辜负了我们的期望。”一位和蔼的老妇人把自己的玉肌霜递给陆语惜。
陆语惜感谢,走到老妇人面前,“这位婆婆,麻烦请你帮我把这药涂在脸上,帮大家做个见证。”
女子上前就要夺过玉肌霜,“我帮你涂。”
陆语惜先一步抢过,“我不相信你!”
老妇人笑容灿烂,拿过玉肌霜,“既然这是我的,那就我来涂吧。”
冰凉的膏体抹在脸上,瞬间就感觉到脸火辣辣的烧起来,脸立刻肿胀起来,红肿发脓,看起来恶心渗人。
“看夫人受苦,你满意了!”翠柳责怪!
翠竹说:“夫人受苦我也是很难受,但我们也没有帮助夫人的办法呀,既没有高贵的身份给夫人撑腰,又不会高深的医术帮夫人解决现在的难题,只能干等着。”
陆语惜接过镜子,看到镜中的自己,真的肿到认不出自己来,用手轻轻戳了一下脸,疼痛感立马铺面袭来。
起身用温水洗去脸上残留的药膏,又用温盐水洗了一遍消毒,拿着那瓶有问题的玉肌霜进了药堂,把门关起来。
女子上前就要拦住陆语惜,却抢先一步被翠竹拦下来,“这位小姐,还请你耐心等待,我们夫人正在配置解药,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还请你不要打扰我们夫人。”
女子说:“既然配置解药,那就光明正大地给我们看,谁知道她进去是配置解药了还是从侧门偷偷跑了。”
翠柳挡在翠竹前面,“我家夫人不tຊ是那种逃跑的人,你别胡说。”
“我才没有胡说,研制解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躲躲藏藏,我看就是没能力,如今又毁了容,才会想着逃跑吧!”
“丫头,别闹了。姜夫人不管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如今两个丫鬟在这里,药堂在这里,定安侯府也在盛京城中,她能跑得哪里?”刚才那个老妇人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