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国,皇家猎场。
树叶摇晃下,男人撕扯开女人衣服,又一巴掌重重打在女人脸上,他双目带着愤恨的怒意,骂声不断。
“贱人,你明知本王很难才能见一次莹莹,谁允许你来的捣乱?”
男人粗鲁无情的动作让程岁宁泪水掉落。
她嫁给他三年,他从未碰过她,他心底只有早已成了皇帝嫔妃的白莹莹身影。
他对她的恨,不仅是因为她左脸有一道奇丑无比的疤痕,更因有个害了他满族的亲人。
“痛。”
程岁宁难受的看着他,却见他目光锋利如刀,比起他满眼憎恨,身体的凌辱又算的了什么?
周温晏大手掐住她脖颈,恨不得当场掐死她:“你为了得到本王,竟敢穿着暴露到猎场。更是苟同当今皇上赐本王药酒。你真是不知廉耻!”
“你那么想要是吗?荡妇!本王成全你。但本王看到你就恶心!”
周温晏药性已经爆发到极致,他扯下腰带将双目绑,动作狠戾没有半片柔情。
“我没有,不是我,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肯相信我?”
“程岁宁,你是本王这辈子见过最恶心,最不知廉耻的女人!你明知本王一直爱的都是莹莹,你却苟同你爹,把莹莹送进了宫。“
“本王娶你进门三年都不曾踏入过你闺房一步,更不曾碰过你。你倒好。就穿着暴露到这狩场来。怎么?你知道你那表哥,当今皇帝,齐宣帝宠你是吗?知道他一直忌惮我这藩王是吗?所以当众赐本王药酒,想看本王出丑?”
“好,本王让他们看个够!你给本王记住,本王碰你全是因为被下药。不然你以为凭你这尊丑陋的尊容,本王就是碰条狗,也不会碰你!”
他每一句话都如同一把刀,深深地刺伤着程岁宁。
碰条狗也不会碰她吗?
程岁宁泣不成声,绝望的问道:“你当真从未爱过我吗?”
“爱?”他嗤之以鼻,“夏相之女不配爱!”
周温晏结束了战斗,他扯下蒙眼的腰带,看了她一眼,眼神恐怖如斯。
他毒已解。
这女人于他,没有半点价值。
“来人,将程岁宁扒皮挖眼,割舌剁骨,乱棍打死!“
“不,周温晏,你不能这么对我!”
程岁宁不敢相信,才同她行了鱼水之欢的男人,此刻竟要如此狠毒的对她。
周温晏黑眸冰冷可怕,“这三年里,本王无时无刻不想将你夏家全族杀之殆尽!”
他隐忍三年韬光养晦,只为一举扳倒权倾朝野的夏家,以及那一直对他虎视眈眈的齐宣帝。
若没有今日,他定会等到十足把握将那群人打入深渊。
可是,这女人,触了他的底线。
真不愧是齐宣帝的眼线,这恶毒的女人果然和她爹一模一样,为达到目的不折手段,不惜成为别人的走狗!
“王爷……这,只怕会引起夏家和齐宣帝的怀疑。”跟随周温晏多年的暗卫有些担忧的说道。
“她死后,将她尸体丢进湖中,对外,宣称,寒王妃,自尽。”周温晏冷漠的说道。
程岁宁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大哭又大笑,额头重重地撞击到青石板上。
“周温晏,你会后悔的!”
这便是她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恨不得掏心掏肺的男人,到头来,却无时无刻都盼望着她死。
程岁宁绝望的闭上了眼,扑通一声跳下了湖水。
湖面持久都没有动静,周温晏站在岸边,幽深的黑眸里是深不见底的寒霜。
周温晏冷漠转身,说道:“宣人,替本王洗净这身污秽,哪怕掉一层皮,本王也绝不要留下那贱人半点脏泥!”
他走后许久,众人也都已经程岁宁再无存活的可能。
那平静的湖面,却有了一层层水纹。
水中早已失去生命的人儿,忽地,睁开了眼。
冰冷带着疑惑的眼神在打量了一下周围后,迅速的朝着上面游去。
“咳咳……”
女人咳嗽着,把水给吐了出来。
她盯着男人离去的方向,黑白分明的眼眸划过一抹不屑,“这男人,够狠。”
宣国当朝王妃,程岁宁,自杀了。
消息才放出,谁知她又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