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
惊雷响在东洲夜空中,大雨滂沱,黑压压的夜空像随时能把人给吞没。
巫栀渺坐在沙发上,书页在她指尖轻轻翻动着。
她脚踝处拴着条金链,她本人却仿佛已经习惯。
“夫人,三爷打来电话,说他今晚会回来。”旁边的张妈小心告知她。
巫(wū)栀(zhī)渺(miǎo)默不作声。
“……”
张妈看她这样,心里五味杂陈,欲言又止。
两个月前,她被三爷强制带来帝景园,开始闹过一段时间,后面安静下来。
不哭不闹,除了看有关珠宝设计、鉴定的书,就是画各种珠宝设计图。
此刻,她安静坐在那,气质清冽高贵,外面的狂风暴雨似乎无法影响她。
张妈想告诉她,尽量露出些喜悦、期待的神色。
三爷回来看见会开心点,她多半却是不会听的。
张妈暗叹口气。
到底没跟她说什么。
咔嚓——
突然,门把手传来响动,卧室的门被人推开。
从外面进来个穿着黑色风衣的高贵男人。
男人大步径直走到巫栀渺面前,伸手将她从沙发抱起,让她坐在他双腿上。
不待巫栀渺反应,他俯身低头吻住她唇瓣,肆无忌惮的啃咬,狂野索取。
“唔唔唔”
巫栀渺被吻得几乎窒息,下意识推搡着他。
“放开我…”
但,那根本撼动不了男人分毫,他紧扣着她的腰,越吻越猛,越吻越深。
倒是金链因他俩的动作,发出哗啦的响动。
张妈低头退下。
良久。
司夜枭(xiāo)松开巫栀渺,黑眸紧紧凝视着她。
女孩在他怀里微微喘息着,眼尾泛红,隐隐有些泪光,显然被欺负到极致。
司夜枭眸色愈深,声音暗哑危险:“栀栀~”
“一周不见,你还是没一点没长进啊,随便亲两下便那么的受不住。”
巫栀渺不想搭理他。
从她被关在这里,他基本每天夜里都花样折腾她。
他想怎样对她,全凭他的意愿,她尝试过几次逃跑,都是以失败告终。
司夜枭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她,挑起她一缕秀发把玩:“我以前教给你的那些,你都学到哪里去。”
“……”
“还是得多练练。”
“………”
“你闭嘴。”巫栀渺满脸怒色,忍无可忍地吼他。
她是巫家长女,出生时找大师取名,大师说她命格特殊,留在京城会克父,严重影响到他父亲的前途。
她父亲被吓坏,立刻送她去林城与爷爷、奶奶住。
前不久爷爷去世,那算命大师也因诈骗被抓,爷爷的遗命让她父亲接她回来。
在巫家的接风宴上,她被继妹巫冬灵下药,用花瓶打晕那个脑满肠肥的男人。
她手机被巫冬灵抢走,无法自行求救,只能选择尽快在走廊将个男人壁咚。
巫栀渺直白地说:“请你帮忙送我去一趟医院,事后我给你五十万为报酬。”
被她拦住的男人俊庞一沉,神情阴鸷冷厉。
他阴冷的目光在看清女人的模样,一愣。
男人挑眉,神色忽然柔和下来:“是你啊!”
巫栀渺热得难受,又被媚、药吞噬理智,对他这话感到有些疑惑和不明所以。
男人察觉她的不对劲,弯腰抱起她,走进总统套房,将她放在大床上。
“乖,别怕。”
安抚她一句,男人俊挺的身躯随之压向她。
极具攻略性的男性气息迅速密密麻麻包围着巫栀渺,她脑海混沌不堪,承受着如暴风雨般的掠夺。
再醒来时已是第二日。
男人坐在床边看着她,眼角眉梢透着餍足,大手揉揉她脑袋,眸底是宠溺。
“你再多睡会。”
巫栀渺惊住。
随后从浑身的酸痛想起那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又生气又无奈,毕竟是她先识人不清,主动选择向司夜枭求救的。
事已至此,再说其它的已经没用,只能把这当做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易。
巫栀渺努力整理情绪,朝男人开口说道:“我回家后,会转给你五十万。”
“以后钱货两清,谁也不欠谁,别再见面,这件事你也不能再向外界提起。”
话音刚落,无形的深冷寒意在套房升腾。
男人俊庞阴霾,声线危险:“我不需要你的钱,只要你对我负责。”
“不行,你觉得钱少,我可以再给你加五十万。”
“我跟你没感情,因这点事仓促在一起,结婚,未免太过草率。”
她的话触怒到男人,幽暗的凤眸尽是狠戾。
“你只属于我,休想抛弃我!不要我!”
“抛弃、你…砰——”
话未说完,便被男人打晕,再醒来已在帝景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