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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完全在点赵悠悠了。
赵悠悠心虚,没接话茬。
秦梵见好就收,没必要和赵悠悠再闹下去。
“大家继续玩,我回去洗个澡就睡了。”秦梵潇洒的摆个手。
同组同事站出来,“我也走了。和二组的人在一起,我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
“干嘛呢,都?出来玩,不给我面子吗?”舒予说着,又给秦梵使了个眼色。
秦梵会意。她要是一走,恐怕场子得散。而且大家本来就是一个公司的,没必要闹太僵。她和赵悠悠顶多只是算私人恩怨。
“给我点首歌,我出去擦一下,回来唱。我要唱那首《潇洒走一回》,组长,别切我歌啊。”
这算是把人留住了。
秦梵先出了包厢,倒没真的去卫生间,坐在外面的大堂。
舒悦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先是询问她身体有没有事,然后又道了谢。
“跟我客气干什么?”
“看来护肤品没白送。对了,我车子里有换的衣服,你等我给你拿过来。”
她刚要起身,秦梵本意是觉得没必要,她在这边待一会儿,就直接走了。所以她抓了舒悦的手腕,这一幕正好被突然出现的傅斯宇看到。
傅斯宇立刻紧张的瞪大了眼睛,“秦梵,你放手,快放手。”
秦梵被他吓了一跳,把手缩了回来。
傅斯宇上前一步,立刻把舒悦拉到了一边。
“傅斯宇,你干嘛呀?”
“你和她别靠那么近。你知不知道她……”傅斯宇碍于秦梵在场,附耳小声和舒悦说了几个字。
弄得舒悦耳朵发痒。她嫌弃的移开一些,看着傅斯宇毫不客气的问,“傅斯宇,你是不是有病?”
秦梵避嫌,已经去上卫生间了。
傅斯宇一片好心,却被舒悦直接骂成有病。他待要解释,舒悦却言之凿凿的告诉他,“别自己追不到,就在外面造谣。秦梵的性取向正常得很。”
傅斯宇没在意最后一句,只听了前面一句,是对他十足的嘲讽,“我追不上她?”
“难道不是?这些年,你谈过什么正经女人吗?看女人的眼光太差了。”
傅斯宇辩解,“哪有这回事,就上次那小嫩模,不是颜值挺高的?又单纯。”
“嗯,单纯到七乘九都要想半天?那不是单纯,那是白痴吧?”
傅斯宇嘴硬,“我就喜欢她笨笨的样子。”
“呵,所以说你追不上秦梵。”
秦梵也不和他说了,转身朝包厢去了。
傅斯宇被舒悦说了,也无所谓,本来两个人就是从小拌嘴到大的。
他突然回过味来,连忙给谢砚礼发了个微信,【老周,我好像被骗了。秦梵喜欢的是男人啊。】
收到信息的谢砚礼,此刻正在一个酒会上。
他坐在接近角落的真皮沙发上。一身纯黑色的西装,露着精致袖扣,还有一截腕骨。冷白的皮肤被水晶吊灯照着,泛着光似的。
即便坐的位置低调,但奈何他本人存在感太强,时不时有人看过来。不过他既然选择坐在那里,就是在无声的告诉酒会上的人,他眼下不太想让别人打扰。
看完傅斯宇的也没回,镜片之后的眼镜是难以辨别的情绪。
聊天页面退出来,目光自然的落在了秦梵的微信头像上。ᴊsɢ
他去国外出差,再回来已经是一周后。这期间,他收到了秦梵的好友邀请,也点了同意。但是这一周,她没有主动发起过任何聊天,这让谢砚礼怀疑她要加自己的目的。
察觉到有人过来,便将手机不动神色的锁屏。来的是他的一个长辈林荃,这次的酒会也是他发起的。给了林荃面子,他才决定到场坐一会儿。
不过他余光看到了廖慎,便已经有些坐不住,打算立场。
“来了也不和别人去聊一聊,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你这边都成禁区了。”林荃手里捧着红酒杯,爽朗的笑了笑。
谢砚礼倒是没什么情绪的说道,“我不喝酒,会扫兴。”
“但廖慎可拿你当神呢,一直想混入你的圈子。”
林荃不会无缘无故提到廖慎,便耐着性子听他继续说下去。
“他拿下了S城一个新能源的项目,我今晚请他来,是想和他谈个合作。”
林荃意图已经很明显。这个项目是个稳赚不赔的大项目。林荃想分一杯羹,怕廖慎不松口。所以把谢砚礼请过来当个中间人。
“你给林叔叔一个面子,可好?”
谢砚礼没说话。
林荃忙招手,将廖慎喊了过来。
廖慎还在因为上次的事情没把握,不知道是不是哪里得罪了他。
他毕恭毕敬的坐下来,唇角带着笑意,“周总,久仰久仰。上次都没机会和你说话,这次总算是可以和周总讨讨生意经了。”
谢砚礼却不言笑,语气也很淡,“我这边没什么经可以给廖总取的。”
廖慎尴尬一下,决定再和他套近乎,“我认识个美人,绝对是尤物,周总如果有兴趣的话……”
林荃摸鼻子,暗想这合作怕是要黄了。廖慎功课不足,拍马屁拍到老虎脸上去了。谁都知道谢砚礼最不屑这些权色交易。他要是近女色,这些年想搭上他的人也不至于那么难。
却不想,谢砚礼清润的声音极淡的问,“那美人叫什么?”
廖慎一听有戏,马上奉上名字,“叫秦梵,是我前阵子发现的。这女人,别提多骚了,脸又美,身材又好。听说床上功夫也是一流。只要周总喜欢,我来……”
话还没说完,就见谢砚礼捏了身边那只薄薄的手机在手里。
小小的举动让廖慎的话戛然而止。
谢砚礼瞥了一眼廖慎,眼神如寒霜覆骨,语调更是冰冷,“造谣是要付法律责任的。”
廖慎一头雾水,这边谢砚礼已经起身。拢了拢白色衬衫的袖口,和林荃微微颔首,“还有事,先走。”
郎遇一直在外候着,在秘书群里和秘书们打赌谢砚礼在酒会上的时间。郎遇赌不过十分钟,结果谢砚礼过了十五分钟才出现。
郎遇心中郁闷,白白输了一个W。
谢砚礼的眼神似染了这夜色一般,很沉。
郎遇赶紧上前,跟在一侧。心想,是哪个不长眼的得罪了他家老板。
上车之后半晌,谢砚礼低沉却好听的音色在后座响起,“明天把东西送到秦梵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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