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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为如此。
蒲察晟在次日跟傅言澈约定好的骑猎赛上,故意输给了傅言澈。
傅言澈并未看出来,结束后向他保证:“日后你就不准再觊觎棠儿,我会成为棠儿的夫君,我也会护她一辈子。”
那时傅言澈的承诺是真心的,蒲察晟也就真的以为他能做到护公主一辈子。
可现在,蒲察晟才明白,所有的承诺都是会变的。
与其将公主的幸福交给别人,倒不如由自己守护来得安心。
但前提得是——公主要喜欢他。
见他没有要多加解释的意思。
傅云初心下也明白过来,他大抵是像今天对她这样放了水。
她没有多言,翻身上马:“再来一场,这次你可不能让我了!”
两人在靶场比了个尽兴。
临了之际,母皇拉着傅云初的手,表达了傅云初已具备成为储君的资历,过段日子将正式举行储君之礼。
“祝贺公主!”“恭喜公主!”
台下一片欢呼声。
这场盛大的生辰礼也在所有人的欢呼中结束。
待人都散尽,傅云初陪着母皇回王宫。
途中,女皇却拉住她的手,沉声道:“你既马上要成为储君了,那也该有位正夫了。”
傅云初一怔,有些无奈:“母皇,儿臣刚与傅言澈和离,暂时还不愿去想感情的事。”
“那个不知趣的中原人有什么好在意的,”女皇啧叹了一声,随即抬眸示意驾马行在队伍前方的蒲察晟,“朕看蒲察晟就不错……”
“母皇!”
傅云初赫然一惊,不可置信地瞪圆了双眼,生怕被前方的蒲察晟听见似的,忙压低了声音:“外面乱传也就罢了,怎么连母皇您也跟着胡说了?”
“怎么了?”女皇不以为然,不解道,“这怎么就是胡说了?你与阿晟自小一块长大,他们蒲察家也世代为辽北保家卫国,朕放心得很!再说了,放眼辽北还有谁能比阿晟更配得上你的正夫之名?”
“这不一样,儿臣可比阿晟大了三岁!”
傅云初叹了口气,她可没想过去祸害阿晟这么个大好少年,不对,现在该说是青年了。
女皇却全然不当回事,紧紧拽着她的手,扬眉道:“大三岁又如何?你看你父后,不也比朕小三岁吗?”
“这……”傅云初哑然片刻,无话可辩,只执拗道,“这不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朕可还记得,你幼时就说要娶阿晟来着!若不是有傅言澈这个中原人横插一脚,你定然早就跟阿晟修成正果了。”
女皇到底还是没能沉住对傅言澈的埋怨。
傅云初怔然片刻,却是笑笑:“这跟傅言澈有何关系,再说幼时的话不过是童言无忌,哪能当真?我将阿晟当亲弟弟看,他也应当只将我当亲姐姐看,这种事还请母皇不要再提了,免得儿臣同阿晟相处尴尬。”
闻言,女皇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只问:“你就这般确认阿晟只将你当姐姐看?”
“自然的。”傅云初不做犹豫便笃定点了头。
女皇别有深意笑笑:“那若是有一天你发现他并不是将你当姐姐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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