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垣说:“其实我中意程姑娘许久了。”
我面色酡红,说不清是被呛的还是因为池垣这句话。
感觉到三人的视线有一次聚焦到了我的身上,我忙道:“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我扒拉着面前的茶盏,又伸手捋了捋自己的头发,末了又捏着自己的衣角玩了玩。
果然,不仅仅是狗尴尬时会装作很忙的样子,人也是。
我爹清了清嗓子,询问池垣的家世背景,又问他方才的话是何意。
池垣说他是池尚书家的公子,又说:“池某九岁那年落水,幸得程姑娘搭救……”我拍案而起,道:“我知道了!
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是吧!
我准了!”
我爹和我娘被我惊了一惊,我爹还未回过神来,我娘一向淡定,这会儿竟然也向我挤眉弄眼起来。
池垣倒是面无波澜,似乎丝毫不介意我的举止。
他轻笑:“谢姑娘。”
我朝他抱了抱拳:“客气!”
且在心中暗暗松了口气,方才赌出去的那五百两,应是能替我捞回不少银钱来了。
三日后,将军府接受了池家的下聘,池尚书与尚书夫人亲身前往将军府,与我爹娘细谈成婚之事,我对此事没有什么兴趣,于是便唆使同来的池垣去了后花园处。
今日的我不施粉黛,没了脂粉的遮掩,我跟池垣站在一处,更显得我黑了些。
我疑心这厮抹了脂粉,十分想上手摸摸仔细确认一番,事实上我也的确这样做了。
不得不说,这厮是真白,皮肤也是真好,像个细皮嫩肉的小姑娘。
池垣比我高了个头,似乎是怕我摸得不够尽兴,还略微弯下身来一些,任我动手动脚。
我忽然问他:“第二次见你接了绣球,面露痛苦之色,怎么第三回就变成了中意我许久?”
我不会转着弯子套话,更何况,池垣看着就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在他面前耍小心思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他说:“有没有可能,那只球正巧砸中了我的伤腿?”
我:“……”我大婚那日,池垣一身大红色喜服,坐在高头大马上朝着将军府而来,他的身后是一顶大红花轿。
我被喜娘扶上花轿前,我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他说:“囡囡,你嫁去了尚书府,若是那池家的老头儿不肯让你拆院墙,你便回家来拆!”
隔着一层盖头,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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