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晴朗、天气大好,屋内却在时刻上演暴行,就算在外人眼里他们是夫妻,但这样的暴力,只要陆白月回到陆家,她就要面对一次,有一次算一次,她都不记得是几次了,每一次都要像狐狸一样狡猾地应对。
回这个家,陆白月是身心疲惫的。
汪天泽来不及去洗个澡,也没任何兴致来个有情调的前戏,他胡乱扯下陆白月的内、裤。
陆白月好像恢复了一点儿力气,竟然懂得双手撑在汪天泽的胸膛用以抵抗。
汪天泽一怔,却见陆白月手里拎着已被他扯坏的内裤,白色的内裤上有一大片血迹。
陆白月竟然来月事了,就在这么关键的时候。
汪天泽热血上头,骂了一句脏话,赶忙推开陆白月,奔进了盥洗室去洗澡。他边洗澡边一腔怒火。汪天泽这个人非常怕血,有时候就算他流鼻血,都会和自己发火。这点小怪癖,陆白月还是知道的。
汪天泽觉得,只要见血,他这一天都是以触霉头开始的。
每一次都要出状况,这一次依然如此,陆白月就是给他添堵的。
而躺在床上的陆白月听着哗哗的水声,颤抖的身躯才渐渐平复,如果,今天不是她早做准备,就让汪天泽得逞了。汪天泽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有这点儿迷信。她试着赌了一把,没想到竟然过关了。
汪天泽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陆白月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她不懂得穿衣服,也不懂得遮盖身体,就那么坐在床边,上衣凌乱地裹在身上,床单上已沾染了斑斑点点的血迹。
汪天泽气不打一处来,把浴巾从身上扯下,胡乱地扔在了陆白月的身上,湿潮的浴巾里到处是汪天泽惯用的浴液香味,陆白月很是讨厌,有些作呕,却又只能忍耐。
汪天泽换了睡袍,把门外的特护叫了进来。特护依然是一脸的惊恐。
汪天泽一把拽住特护刘姐的衣领,那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早就吓得面色惨白了,汪天泽质问道,“你竟敢骗我?!我上次问你的时候,你说她这两天应该排卵期,怎么现在来事儿了?!”
刘姐哆哆嗦嗦地说,“汪总……小姐她常年吃药,内分泌时不时就紊乱了,已经不是个正常的女人。”
汪天泽把特护推到了地上,骂骂咧咧地说,“你可是拿试纸每天监测的,前几天还跟我说这次一定没问题,否则我接她回来干嘛。”
刘姐可怜巴巴的坐在地上不敢起来,也不敢搭话,只是呜呜地哭着。这哭声却引来了敲门声。
007 男人嘛娶谁都一样
汪天泽一瞪眼,特护慌忙捂着嘴巴抽泣着,不敢再发出声音。
“谁?”他没好气的问道。
“我,没事吧?听到有人在哭。”
搭话的竟然是潘嘉年。
汪天泽换了一副笑脸从门里钻了出来,“是伺候白月的护工,她把我给白月买的新衣服搞坏了,说她两句就没完没了的哭了起来,真是窝火。”
穿着睡袍的汪天泽,脸上还透着热水澡过后的红晕,潘嘉年无意探究人家的房中之事,从门缝望进去,确实是特护在一旁站着,小声地抽泣着。
如此一来,潘嘉年就放心些了。
说来奇怪,也可能只是之前的惯性,陆白月一进了陆家大门,潘嘉年就开始紧张,生怕她出点儿岔子,毕竟现在的陆白月与之前不可同日而语。
现在看来是自己多虑的,他是不愿管闲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