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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
男人立刻反驳,一双凤眸透着难以置信,却又坚定异常,
“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永远永远都不会出轨,更不会去看别的女人一眼,
如果你发现了我不忠,不用你说,我自己动手杀了自己!”
俞秋池张了张嘴,一句猝不及防的爱你,
让她羞赧的垂下了头,从脸颊红到了耳朵根儿,却自动忽略了男人眼地那一闪而过的偏执。
这男人,这么会说情话呢,他怎么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啊,这么乖,这么听话。
如果邹亦北没有出轨的话,那是不是自己移情别恋了啊?
不不不!
不不不!
俞秋池用力摇晃脑袋,要把这个愚蠢的想法赶出自己的大脑。
怎么可能啊,这世界上哪里会有比邹亦北还好的男人嘛。
“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我们是有我们的家了吗?”
男人用力点头,伸手试探性的在她的长发上摸了一下,
他在心里告诫自己,就只一下,绝不贪心。
从此她的世界里就又有我了。
“我去问问医生,如果没有大碍我们就回家,回我们的家。”
俞秋池乖巧的点头,心里却开心的升出了一朵小红花来,
人刚出病房,她就激动的在床上滚了两圈。
天呐!我嫁给了邹亦北?
我真的嫁给邹亦北了?
他对我也太好了,我这么御夫有术吗?这要是出一套教程,我估计得火!
和邹亦北想的一样,医生告诉他,俞秋池的大脑受到外界猛烈冲击,
产生了血块,压迫部分记忆神经,从而导致失忆,海马体受伤,所以对近期记忆影响非常大。
因为他的保护,俞秋池并未受太重的外伤,
反而是他,医生建议住院治疗,可是他不肯,
这三年以来,俞秋池第一次表示想回家,
所以他一分钟都不想在医院,恨不得马上就能回家。
助理林阳在十分钟之内着急忙慌的赶了过来,可还是被邹亦北骂来迟了。
他一脸无辜的跟着男人进了病房,礼貌的打着招呼,
“俞小姐好,我来接您和邹总回家。”
俞秋池张了张嘴,茫然的朝着邹亦北的方向看了一眼,男人赶紧解释,
“我的助理,林阳,你有事叫我做就行,不用管他。”
林阳收拾东西的手顿住了,不解的回头的看着邹亦北,有些为他担忧。
总裁这是几个意思啊,又说这废话了,夫人会骂他吧……
可俞秋池的反应更是惊得他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你好啊,林阳,我是俞秋池,不知道以前认不认识你,反正你就当刚认识我吧。”
她想了想又赶紧解释,
“我们早上出车祸,你知道的吧,然后我好像失忆了,不记得你了,抱歉啊。”
“别!”林阳警惕的后退了一步,紧紧抱着刚才拿来的一些检查清单,
“您千万别,我可受不起,不能道歉啊,不能啊!”
在他的记忆里,俞秋池这三年,平均每年道歉一次,
第一年邹亦北住院一个月,第二年邹氏集团赔了两个亿,第三年,邹亦北车祸。
这种事情,放到邹亦北身上也就算了,
他是总裁,人家天命,能折腾的起,他一个小助理,就赚点工资的社畜,
可不想被诅咒,好好活着就是他的人生目标。
一路上,俞秋池对外面的事情很是好奇,虽然只有三年,
可是好多熟悉的店已经倒闭了,还有不少写字楼出现在这附近,
在她的眼中,好像所有的东西都是突然就冒出来的,所有的事物都是如此的新奇。
林阳提前通知了管家,所以到了家,佣人并不敢多话,只是接过东西,打了招呼,就出去了。
俞秋池缓缓朝着前面走着,客厅里的沙发是棉麻的,地毯是长绒毛的,
装修风格简单大气,一旁的玻璃展柜里放着她喜欢的全系列手办,
一切都是按照她的喜好来的,看得出邹亦北对她是用心的。
“看看还有哪里不满意的?”
俞秋池蹙着眉,慢慢的转身,盯着身后的男人上下打量着,
“咱俩有结婚证吗?”
邹亦北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问,有些不安的点头,
“有的。”
从一个带着血迹的文件袋里拿出来一个白色的盒子,
盒子打开里面是两个红色的本本,他打开其中一个,展示在了俞秋池的面,
“我们真的结婚了,我不会骗你的。”
俞秋池歪着脑袋去看,那份协议上已经染了血,
可是两本结婚证已经整洁如新,被保护的很好,
上面的人确实是自己,只是看起来好像并不开心。
嫁给邹亦北应该是一件十分开心幸福的事情才对啊。
她正打算拿起来仔细看看,邹亦北却直接把手收了回去,
“别,我收着就好,你别动了。”
男人的警惕和这一天反常的举动让她心生疑惑,
不过好在,三年前的她单纯心大,这样的事情转头就能忘个干净。
邹亦北带着她去了卧室,在浴缸里放了点水,调试好水温,
“你洗洗澡吧,我就在外面,有什么需要的随时喊我。”
“好……”
俞秋池虽是答应了,可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别扭,
她记忆里和邹亦北的关系还没有发展的这么快,
这突然在一间房子里,还说着如此暧昧的话。
她双手捂着脸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长的倒是不错,算得上是个美人儿,
如果结婚三年了,那一定是发生关系了,
也不知道邹亦北的身材怎么样,不过他看起来应该是能力不错的那种。
越想越离谱,她赶紧朝着脸上泼了两把冷水。
“矜持!矜持啊俞秋池!”
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她裹着浴袍走了出去。
一抬头就看到了阳台上的邹亦北,这个男人隐没在黑暗中的身姿,都透露出俊秀。
侧脸线条流畅又锋利,像是世上最负有盛名的雕刻家精心雕琢出来的作品。
手轻轻按在那高挺的鼻梁上,眼睛微闭,睫毛为他本就不清晰的面庞投下一缕阴影。
男人穿着稀松平常的家居服,
但是他宽阔的肩膀将松垮的衣服完美地撑了起来,勾勒出迷人的线条,
就像桌子上那个酒杯所反射出的蓝光一样,
这个男人的荷尔蒙好似也是这般颜色,沉静、优雅、神秘、危险。
见她出来,男人赶紧迎了上去,扶着她的手臂,
让她坐到了梳妆台前,熟练的将女人的头发放下,用毛巾擦了擦水分,
又抹了些护发精油,帮她吹头发,女人的头发很长,约莫着半个小时才算完全吹干。
“你以前都是这样帮我吹头发的吗?
邹亦北,你好温柔啊,我怎么觉得你和以前比,变化特别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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